车门默不作声。
张辽却压着你的后颈挨近了,堪堪贴着你的唇,将吻未吻,“怎么不说话?”
一下子欺得太近,你心口跳了跳,顶上他锐利的目光,强装镇定,“你想让我说什么?”
“你说呢?”
他好像是在笑,但又好像没有,只是伸出手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你的脸颊。
车内气氛暧昧到了极处,两人却僵持着未再更近一步。你们离得很近,呼吸也纠缠在一起,连车窗外的灯光也挤不进来。黑暗中的气息轻而平稳,在这个距离下只要有一方愿意,再向前一寸就可以接吻。
你默默与他对视,明明是亲密至极的姿势,眼神拉丝到不可谓不深情,却会让人感到绝对的压迫感与极致的征服欲——你不是不知道张辽在等什么,他好像笃定了你会服软,好整以暇地等你主动地自投罗网,罗网的每一条经纬都要你亲口回应,那个答案不是“我错了”,而是“我想你”。
酒精已然让人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力,他的眼底有鎏金闪动,好像流动的漩涡,把你卷入其中,吞噬最后的理智。
你认输了。
那么,索性再疯一点吧。
沉默僵持半晌,你鼓起勇气再度覆上了他的唇,用柔软的舌尖轻轻描摹着他的唇缝。张辽却似无心加深这一吻,漫不经心的挑逗着你探出的舌,缠缠绵绵地勾缠吮吸着。
你抛开了最后一丝理智,只觉情热更胜以往的每一次做爱,主动跨坐在他身上,面对面拥吻。
张辽细细密密地吻着你,手却慢慢下滑,沿着裙摆探入内里,攀上光滑的腿,再往上,挑开轻薄的内裤。
你双眼迷蒙地望着张辽,他居高临下地看你,指尖随意地拨了拨敏感的花蒂,低笑道:“喜欢?”
喜欢得不行,你头昏脑涨地想,甚至顺着他的动作打开双腿,裙子已经堆到了腰间,露出下身隐秘的光景。
拘在笔挺西裤下的硬烫阴茎,轮廓骇人,仿佛要将裤中拉链撑坏。你越发意乱情迷,讨好似的送上发麻的舌尖,扭腰磨着他胯间勃发的欲望。
在交换了一个充斥着情欲和痴迷的吻后,张辽抱住你的腰反身将你压入后座沙发里,险些撞击到车门的头顶也被他稳稳护住。你被撩拨得眼角湿润泛红,双臂套着他的脖子渴水似的唤他,“张辽,张文远,文远叔叔”
热情又缠人的耳畔私语,让本游刃有余的张辽也觉出了几分燥热,眉眼间染上了情欲。
夹杂着占有、吃醋、失控的爱欲如烈火般裹挟着二人,隔在你们之间的衬衫、腰带、裙链,此时都显得十分多余碍事。待你回过神来,好端端的裙子已经扯坏了,张辽的衬衫扣子也绷坏了几颗,露出结实精壮的上身,原本笔挺的西裤在腿间松松垮垮地荡着,勃发着明晃晃的欲望。
你只觉嗓子发干,下身小穴却缩了缩,生出几分不可言说的酥痒与濡湿。你挺起腰蹭了蹭男人胯下鼓囊囊的东西,仿佛是一种无声的暗示。
张辽哼笑了一声,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了翕张的穴口偏偏不进去,只在边缘来来回回抵磨,吊着你,勾着你,让你欲罢不能。
此时的你手腕被领带束缚在头顶,双腿大开着挂在他的腰间。粗长的阴茎磨得沾着蜜液,水光淋漓。他打定了主意绝不给你个痛快,不紧不慢地插了两下又抽了出去。
穴道骤然一空,愈加饥渴难耐,如无数小虫啃噬骨血。你咬了咬唇,看着张辽这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翻涌的胜负欲顿时暴涨沸腾,于是故意拖长了尾音甜腻地唤他,“文远叔叔难道不想插进来吗?”
张辽挑了挑眉,“想要?”他语气散漫,尾音上扬,“也不是不可以。”
你嗤笑了一声,怀着忿忿的心情,揶揄道:“文远叔叔今晚是不是醋了?呀,是因为我和他啊”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呻吟,勃发的阴茎整根捅入了穴内,大肆地抽插起来。渴求已久的穴肉迫不及待地绞紧滚烫的性器,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修长有力的右手锁住了你的喉咙,却没有用力,只是钳制着你不得不与他直视。张辽眯了眯眼睛,覆在脖颈的手指一点一点收紧,“死孩子,这么想让你文远叔叔吃醋?”
你艰难含糊地应了声,底下那口湿软的穴却抽搐着咬得更紧。
“别急着给答案,”张辽手上松了几分力,下身却猛地顶至最深处,“我们可以多玩一会儿。”
不得不承认,久别重逢会让欲望在夜晚暴烈生长。
寂静窄小的车间回响着粘腻的水声和交缠的呼吸,激烈起伏的两条身影正进行着一场末日狂欢。
高潮来时,你被张辽压在身下,垂落的金属挂饰随着他的动作晃晃荡荡,浸湿的鸦青发丝裹着酥痒从锁骨扫过脖颈。你跌入爱欲的浪潮,不能自已,意识也逐渐涣散,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到他家,又不知节制地做了几次,只有零星的断片残存闪现。
整个屋子都很热。
你们在门边,在沙发上,还有哪里,哦,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