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苏修,目光瞥向另一边,再去喝汤。
修就这么喂完了一顿饭,看着俄罗斯最后伸出舌舔去了嘴角的残渣,完完全全地咽下去,才满意离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用餐。俄罗斯坐着低着头沉默,餐厅安静得只听得到苏修动作时摩擦的声音,“…我回房间了。”祂点点头不再看俄罗斯。祂先是慢慢的走过了苏修到祂的身后,步伐渐快,可以听得到脚步与地面发生碰撞声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上楼的时候甚至是小跑起来,最后听到了门关上时发出的砰的一声,房间又安静了。
俄罗斯猛地扑在自己卧室的洗手台前,张口,长时间没有咽下的唾液,就顺着口腔壁流下。祂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些食物正顺着食道往外爬出来,祂缓了会儿,接了自来水漱口咽下,但是胃部的不适愈发强烈,最后还是吐了。未消化完的食物顶开他的喉咙,全部翻涌出来,之前喂进去东西全部出来了,连品尝它们的时候都没有享受。连着几天没有进食,能量没得到补充,身体愈发虚弱,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再漱口,俄罗斯感觉腿在发软,最后手扒着洗手台的边缘,缓慢坐到地上去,喘息,不适的感觉却没有消失,反而又加强了,再起身,趴在台前扒着台子用不上力继续吐,苦涩的胆汁也出来了。
缓了几分钟,最后只剩下干呕了,什么也出不来,胃部抽搐,咽喉涌动,俄罗斯彻底脱力了贴墙又滑到地上。祂觉得浑身发软手脚用不上劲,现在只想休息。想了又想,祂扶着墙走向卫生间门,打算去床上睡一觉。打开了门。
门开后是苏修站在那。
“……怎么在这?”俄罗斯刻意省略了称呼,有点心虚地往后退一步撑着自己,对上祂看不出情绪的打量目光。在这里站了多久?祂内心暗问。
下一瞬间,苏修却扣着手腕将俄罗斯压到了墙上,“你在干什么?俄罗斯。”声音如同往常般的冷漠,眼角却有些往下,像是扯出了一个非常细微的笑。“松开。我只是呆在自己的房间而已。”祂强装镇定。“我听到了,你在吐。怎么,只要是我准备的东西就这么让你恶心吗?”手继续压紧向上提,聚在祂的头顶,身子向前探,压缩和俄罗斯的空间,整个人把祂困在自己身下,“嗯?”苏修向来算不上什么好脾气,手上掐得很紧,怎么使劲也挣脱不出去“不、不是的,我只是…!”话还没说完,苏修已经将祂打横抱起,快步把祂摔在床上,又欺身而上。床头柜上放着正烫着冒热气的小麦粥,大抵是苏修之前端上楼的。“我不想听了,俄罗斯,既然上面你不想吃的话,没事。这里喂不了的话,那换一个地方吧。”祂一只手压着俄罗斯的脖颈,黑色的皮革锁着祂,伸手去解祂的衣服,俄罗斯的手抵着苏修的胸膛想把自己缩成一团,苏修不急,手上用力继续压迫,俄罗斯被窒住挣扎的力气就一点点被抽空,本来就虚弱的面色更加苍白,苏修微微偏头靠在祂身上,不停一颗颗打开纽扣,手轻轻抚过锁骨,往祂身上吹气,皮肤上和热气接触的地方发麻。
衣物很快就被一件件剥去,俄罗斯不管是哀求还是挣扎苏修都无动于衷。祂已经许久不曾如此赤裸地展现在眼前人面前了,以前俄罗斯虽没有父亲一般强大可靠的身体,好歹也是运动训练的健康模样,腹肌什么的都是明显的,曾经祂还笑着让苏联去摸,夸祂一下;现在却是异常的虚弱,身上的线条每一处都在向主人抗议缺失的营养,肋骨在皮肤下鲜明地勾勒,腹部在平躺时甚至下凹,用力也无可弥补,苏修毫不怀疑祂如果操进去会在俄罗斯里面向外顶出形状。苍白的身体经过刚才的挣扎显得有了些血色,但怎么说也算不上健康的,反而衬得祂更加病态。
裤子被扒了,俄罗斯趴在床上,苏修一只手就把祂双手反剪,另一只手压在背上摸,从紧张发抖的蝴蝶骨,到脖颈脆弱的动脉,苏修喜欢掌握着下身人的弱点,祂凑在俄罗斯耳边舔祂耳垂,俄罗斯差点窒息后不敢乱动了,直至苏修把手抵着穴口让祂放松,“不!啊啊…苏修你放开,不要、不要进来…”
啪!
苏修一巴掌抽上穴口,俄罗斯痛得止不住瑟缩,皮革的质感覆在穴口来回磨蹭,有些愠怒,“俄罗斯,你该怎么叫我?”祂对一切代表自己掌控力的象征有着强烈的要求,包括俄罗斯对祂的称呼。那一巴掌是用了力的,被打的地方立刻烧了起来,俄罗斯挣扎着想要离开床。苏修又打上了相同的地方,俄罗斯说不出话,痛的。苏修把手伸进祂嘴里示意俄罗斯咬下,祂还因那两下掌掴疼得迷茫,下意识就听话地咬着摘下粗粝的手套。苏修轻笑了下,然后手指顶着穴口挤进肠肉里去,“啊…”后穴被打开的感觉占据祂反抗的大脑,一直紧张的穴口并未放松。手指继续在里面进入,苏修没什么耐心,草草地给俄罗斯扩张。
性器毫不留情地进入后穴,俄罗斯被迫跪着,双手也撑着床陷进床榻里,许久未进食祂身体愈发柔弱,尽管是扩张过,后穴也是紧紧地含着。
苏修带有着苏联的记忆,祂熟悉着俄罗斯的身体,同时,嫉妒的情感也在滋生,祂并非对俄罗斯是完全的掌握。祂轻易地找到了俄罗斯的敏感点,那软肉被粗长的性器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