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父、父亲……哈呃…”
“在。”
苏联抚上了俄沉浸在情欲里的脸,摸上嘴唇,俄无意识地伸出舌头含住,吮吸。苏联也被小小地惊了一下,很满意俄的顺从。
摩擦带来的快感,让苏联也将到顶点,在俄的穴内射出来,还有些多的从体内渗出来。
最后俄的身体全是爱欲的痕迹,用力按出的青痕,舔舐留下的红痕,身上还有着精液和自己的肠液,有些已经结斑了,身体也是用不上什么力气,体内的残留让小腹有些凸起,按压几下的话后面可能还会再流出些液体再加上几声俄的呻吟般的拒绝声,当然也是嘶哑的,应该是喊太久了吧,腿也就敞开着,不是很能合拢的样子。
苏联回过神来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过了,外出太久刚回来就按着祂做了那么多次,本来是在安慰祂的来着,不过安慰看起来像是成功了,应该?又想着接下来几天可能又让俄走不了路了,还得想个理由糊弄其他来看祂的孩子……对了床单、衣服还要洗,地还要拖,早知道就理智点在卫生间做了……这么想着祂抱起俄走向了卫生间,还在想是再来几次还是做清理。苏联看着俄,祂已经那么疲倦了,还是放过了祂,当然如果在清理的时候俄又立起来,那祂就可以再来几次了。
再后来,那几天俄真的没从床上下来,衣服也穿那种高领毛衣,连手套都带上了,全身上下除了脸没有肌肤再露出来。当然在俄看见苏联的时候还是会脸红然后转过身去,只有给肏到失神了才会有些回应,而且会留下更多痕迹,去碰的话会激到俄,如果再说几句荤话祂会更害羞。
“腿抬起来。”俄顺从地抬起一条腿,苏联扶上俄的小腿架在肩膀上,俄单腿站立着,背靠在墙上,被苏联堵在小角落。
俄将手小心的搭在苏联的小臂上,“父亲……”“站着。”“…是。”
只是罚站还好,但是苏联的视野不停地在俄的身上游走,祂们是好久不见了。
俄现在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下身只有内裤,两条腿光溜溜的露着。这使俄不免得有点羞涩,祂低下头去尽量不与苏联对视。
苏联摸着俄的腿,嗯,有肉,最近过的还算不错,
苏联解开俄的衬衫,还顺手摸了一把俄的下体,阴茎有半勃的趋势,后面是已经开始分泌液体了,身体也明显颤抖。
啧,看来之前修对俄做了事很多啊,又要重新安慰了。
之前苏联控制不住自己被苏修侵占了,那一时期的记忆只记得一点了,凭祂的个性一定对俄做了什么。之前也是这样的,等苏联意识回来时,俄每次都会对自己非常抵触,害怕,又会下意识的服从。
苏联觉得,小狗受过铁棍的伤害,就会对铁棍非常抵触,要让它不再害怕害怕铁棍,就要让它知道,不是铁棍伤害的它,是人。要以一种温柔的方法让它明白。所以苏联认为也需要这么去安抚俄,苏联和修是一张脸,但是苏联和修是不一样的。
“……父亲,我,我站不住了。”俄不停地发抖,也不敢用手扶墙,祂还记得,之前修因为不满意祂的听话程度,看见祂在罚站时用手扶墙就直接把祂按在墙上艹,祂哭喊到喉咙发哑都没停下。
“嗯。”苏联将俄的腿又拉开了点,并且压向俄,自己也贴了上来。
苏联另一只手扶上俄,虎口的茧子磨着俄的腰,向下摸上俄的性器,开始上下滑动。祂很快就勃起了,手指擦过玲口引起俄的一阵颤抖。俄的喘气明显变粗,脸颊也开始发红。“呃…父亲…要到了。”
精液射到了苏的大衣上,俄看到被弄脏的大衣,慌了。“父,父亲,抱歉,我错了…我会弥补的……”
俄解开苏的皮带,拉下苏的内裤,性器弹了出来。俄又开始给自己扩张,手指熟练的进出,自己分泌的液体的润滑让扩张非常迅速。俄自己抵上了苏的性器,祂弯曲膝盖,身体下沉将性器吞了下去。
修会去玩弄俄的性器,但会因为俄将精液射到衣服上而生气,祂曾不止一次将不听话的俄拖进地下室,不做扩张直接进入,会因为后穴撕裂的痛感直接盖过快感。俄却只能支撑在地上承受着,最后是修抵着俄的后颈将俄送上了高潮并告诉俄之后再这样就要学会弥补错误。
扩张并没有完整,进入还是有点阻碍。腿也抖得更厉害了,另一条腿还是搭在苏联肩上“父亲…”苏联往前一压,将性器挤了进去“啊哈……好涨…父亲…”苏联终于提起了俄的另一条腿,让俄两条腿环住苏联,同时离开墙壁,让俄的重心全压在苏联身上,性器进入的更深,狠狠摩擦过敏感点。
“呜…父亲…呃啊…”随着苏联的走动,性器在俄体内抽插,时不时就顶到祂的前列腺。肠肉紧紧地绞着苏联的性器,每次进出都会带出些又都挤进去,
“我在。”苏联发现俄还是会不住地发抖。
或许是房间太暗了?
苏联带着俄拉开了窗帘,阳光通过窗子进来,是毛玻璃,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或许应该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