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还是没有去吃眼前的饭菜,而是询问赵秉德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老师喜欢你啊!”他一脸得意的笑着说到。
光恩又问他接下来会拿自己怎么办。
这次他什么都没有回答,只是将勺子直接塞进光恩的嘴里,粗暴的将他的嘴巴填满。
从此以后,这就成了光恩的生活。
赵秉德一般每天早上和晚上会各来一次,让他吃饭、喝水、上厕所,当然还有做那种事。
其余的时间,光恩就被赤裸着绑在床上,无人问津。
就这样过了几天,持续的酷暑和干旱终于结束了,这个山间小镇终于恢复了以往的潮湿和闷热,持续下了好几天的雨。
有一天,老师回来的特别晚。他一身疲惫,风尘仆仆,脚上还穿着外出穿的雨靴,应该是刚刚到家。
一进门,他就冲上来给了光恩的脸一巴掌,抓住他的头发往床头上狠狠撞了几下。
“妈的!你不是说没告诉家里人吗?那你奶奶怎么知道你回家了?”他一脸气急败坏。
光恩想起来了,在回来之前,他曾经向一起打工的同乡提起过。看来是他告诉了奶奶这个消息。
光恩的心里顿时燃起了希望,如果奶奶知道自己已经回来了,那就可能会找到自己。
赵秉德看出了他的心思,讥笑道:“别做梦了!你奶奶是知道了没错,她不仅知道,她还跑去报案,跑去求情,害的我们这些老师、同学漫山遍野的到处帮忙找人。”
赵秉德一边脱下弄湿的衣服和沾满污泥的靴子,一边补充:“可惜啊!你还真是倒霉!之前我把你的衣服鞋子都扔到河里去了。今天我们找你的时候,刚好在河里捞出了你的鞋子。”
赵秉德嘿嘿一笑:“所以啊,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你是不小心掉进河里淹死了。你那个奶奶,跪在河边哭天抢地的嚎了好一阵子呢!”
他越说越兴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
笑过之后,他赤身裸体的走到床前,盯着光恩,阴着脸说到:“要不是因为她赖在那里哭,说什么不见到人不行,怎么劝都不肯走,我也不至于要在河边淋雨淋到半夜。”
“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他咬着牙恨恨的说。
虽然之前也曾流过泪,但在此时,光恩第一次嚎啕大哭了起来。
不是为了他自己的遭遇,而是想到年迈的奶奶,作为彼此唯一的亲人,如果她以为自己死了,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她要怎么挨过去呢?
从上次深夜那件事之后,赵秉德的心情着实好了几天。
对于光恩动不动就流眼泪、吵着要回家的行为,他表现出了特别的耐心,甚至还会好言安慰。每天晚上,他都细心的为光恩被麻绳磨破的手腕和脚腕涂抹膏药,还会准备很多零食作为奖励。
后来,为了方便,绑住手脚的麻绳被赵秉德换成了铁链,他也不再堵住光恩的嘴了,让光恩可以自由的说话。
当然,光恩试过大声呼救,但结果只证明了赵秉德没有骗他,不管在这里怎么呼喊,都不会有人听到的。
然而过了几个月,赵秉德就不那么对他上心了,对待光恩的态度越来越敷衍。
他的工作也似乎越来越忙,早上出门的时候急急忙忙,晚上也时常加班到很晚。
光恩偶尔会听到赵秉德在一边批改作业一边低声咒骂,咒骂的对象有学校的校长和老师,也有光恩完全不认识的人。
很显然的,赵秉德的工作出了问题。
这一天,赵秉德又是临近午夜才从学校回来。他关上房门,觉得屋子里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仔细回想,才发现是光恩。以往他每次回来,只要一进门,光恩不是急着要喝水就是要上厕所,今天他反倒一言不发,屋子里安安静静。
赵秉德心下一惊,连忙冲进二楼的房间,幸好,光恩还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
他走过去,琢磨着光恩脸上的神色,猛地掀起被子,光恩身下的床垫已经湿了一大半,一股尿骚味顿时从被子里扑面而来。
工作的不顺心,加上眼前的麻烦事,让赵秉德顿时火冒三丈,他冲上去对着光恩的肚子就是一脚。
光恩带着哭音连连求饶:“求你别打了!你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有让我上厕所,我实在忍不住了。”
赵秉德才不理会光恩的解释,他索性解开床头的锁链,连拉带推,把光恩扯进厕所里,直接将铁链锁在马桶旁的水管上。
“我在外面工作那么辛苦,为了养你天天被人找茬欺负!你这个废物!就只会在家里给我找麻烦!”赵秉德一边拳打脚踢一边抱怨,“你就待在这里吧!给我好好反省反省,看你还敢不敢给我找事做。”
第二天,赵秉德直接去了学校,没有理会光恩。
光恩一天多没有吃喝,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叫起来。晚上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他被锁在潮湿阴暗的厕所里一整个晚上,此时愈发冻饿交加。
厕所的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