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落下去严戥就会挥掌打在他的臀尖,汁水淋漓的女穴一点一点向下沥水,严戥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十分容易便进去了。
他自然又亲昵地环着陈点:“不是说想看吗,来了又不看。”
“把他眼珠子挖出来。”严戥随口说。
几天前就加上的人,给他发了法地,他是想揉陈点的阴蒂,但摸到了他外露的小阴唇。
“嗯唔…”陈点躲着他的手指,但大腿被扣着挣扎不能,他被欺负得太可怜了,“对不起…”
全部灭了才有人影在那坐下,严戥将人抱得更紧一些,紧接着灯又重新亮起。
他总算是知道了陈点为什么突然之间不自在,专心致志闭眼吻他,但陈点开始缺氧,他推开严戥:“有人在看我们…”
闻家杭吓得立刻转头。
“啊!”陈点几乎爽得要翻白眼。
他不再想下去,换了个姿势将陈点压在身下,几下顶胯结束了性事。
看他走神就接吻,正事不干坏事做了一堆,演员致谢后等到灯亮的前一秒两个人就走了,亲热了两个小时严戥也觉得已经忍得足够。
粗硬的阴茎在穴肉里肆意碾压进出,后穴和前面的逼只隔了一层肉膜,陈点有一种前面也被捅穿的错觉,他知道严戥不喜欢,但同样可耻地偷偷爽快。
他让陈点在车里给他用手弄出来,最后还是用了嘴才容易了一些,陈点很着急,他们停的位置离剧院散场人流的门不远,马上就会有人从那里出来、经过他们身边。
一着急他就把不住轻重,严戥“嘶”了一声,他不想射太快,但陈点腮帮子鼓鼓的摆明了就是要他立刻出来,他猛地开始顶,人潮也慢慢从那儿出来,陈点慌张极了,呜呜地哭,拼命地躲,最后严戥射在了他脸上。
紧接着他对上一双窥探的眼睛。
这是句文明话,接着他又说出心里恶劣的想法,两个字:“发骚。”
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和过分,于是便极尽温柔地补偿。
陈点被他逗笑,接下来一整场舞台剧他都有些看不进去,总是能感觉到一道若有似无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严戥自然也注意到闻家杭身边的人是孙易,他有些幼稚地想知道陈点有没有一点吃醋,他上次都忘了问这个问题了。
严戥觉得不对劲,他一边应对一边安抚。
陈点的目光对上前面刚来的人,他的目光和闻家杭撞了个正着,闻家杭十分心虚地移开视线,接着他便看到了一侧的孙易。
“不许坐下来。”
最后潮喷得厉害,一大股水喷在严戥的下腹,最后一下他被抱起来狠狠贯穿,逼口的软肉贴着严戥的身体,湿滑黏腻的逼肉磨着他的小腹,严戥用大腿支起陈点的后背,立刻命令他蹲住。
再往里面,会有子宫吗。
陈点看向严戥,但严戥专注地看着舞台,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陈点被弄得很惨,他可以接受粗暴的性爱,但不喜欢严戥全然冷漠的态度,比被调侃身体的畸形更加难以接受。
女穴比后穴更腻、更湿,严戥插进去不多便碰到了一块稍硬的肉,陈点的处女膜。
即使音乐响起陈点也有些躁动,严戥问他怎么了。
“哥…”陈点总是后知后觉,被闻家杭威胁羞辱的那天他冷静得过分了,或许是因为他那时候仍然是处子之身,全然没有想过如果被他得手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严戥操开了他才让他知道害怕。
开始了。
车子启动的时候恰好经过闻家杭和孙易,陈点嘴唇边还有白色,目光涣散地看着挂着的“出入平安”挂坠,严戥见了用手抹了一下他的嘴唇:“不许总是这样。”
严戥笑了一下:“不许总是撒娇。”
他们也来看舞台剧。
陈点不和他计较,他的手机亮了一下,发消息的人是孙易。
“怎么了?”
陈点探身碰住他的嘴唇,严戥顺从地张开嘴巴接纳他,他们的动静不大,音乐的声响全部盖过了唇舌纠缠的声音。
陈点以一个半蹲的姿势半靠在他身上,后穴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工具,即使被操得肿起无法恢复原样,严戥仍然不留情地向上顶。
严戥也终于恢复了他熟悉的样子,摸着他的头发吻他的耳朵和脖子,一路向下舔到他的胸部,陈点躲了一下,严戥张嘴要含,停住了。
“啊——哥…我,我蹲不住。”
陈点:“…怎么样?我又怎么了?”
严戥今天很冷漠,话语也不是调侃,而是真的对他不满。
如果是闻家杭,那种感觉一定恶心地像湿润天气爬出来的蛞蝓,他奇怪的身体一定会被大肆羞辱、紧接着大概整个公司的人都会知道他的怪异。
陈点攀着他的肩膀索取,身体不自觉地贴着他,全然忘我的模样。
他应激了,自己吓自己,严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除了在床上,少见陈点这样求助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