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仓鼠一样吃完饭,问他为什么黑眼圈这么重。
“没有睡好。”
“因为我不在家?”严戥撑着脑袋问。
“…赶进度。”
“你只是一个实习生,要做的事情这么多吗?”
陈点有些烦:“你会招一个对公司没有任何用处的人吗?你究竟希望我在这里每天做什么?陪你吃饭?还是陪你睡…”
严戥自知失言,陈点本来就是一个很要强的人,他想化解气氛并且安慰小朋友的自尊心,但陈点先向他道歉了:“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话的。”
他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白金色的脑袋微微低垂着,肩膀内扣着,像被欺负了。
“休息的时间就是私人时间,这段时间内我们是夫妻,我作为丈夫心疼你工作辛苦,没有别的意思,嗯?”严戥把人抱到自己身上,他们有段时间没亲热了。
陈点攀着他的肩膀,身体离他很远,半推半就:“谢谢哥哥。”
“衣服撩起来。”严戥突然说。
“这是办公室…”起码进到休息室啊,陈点恼怒。
“你觉得谁会进来?”严戥挑眉。
陈点在他强硬的目光下慢慢拉起自己的衣服下摆,出乎他意料的是陈点竟然还带着胸罩,陈点脸红透了,他不敢去看严戥的眼睛。
“你每天都穿?”严戥伸手拉起背心的边缘,他有些惊奇,“是不是变大了?”
“嗯…”陈点慢慢拉开那块轻薄的布料,被压着的奶子一下子放松下来,虽然是轻微地变化,但对于严戥来说仍然是明显的。
“你还在发育?”严戥伸手捏住乳粒,“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恢复好。”
“看好了吗?”他说着就要把衣服归位,严戥换了个姿势,大腿伸进陈点的胯间,西装裤磨着陈点的下体。
“啊!严戥…哈…”
严戥托起他的屁股把人往休息室带,关了门便舔了舔屏他的奶尖,陈点一下子就软了,他的激素太不稳定了,女穴黏黏糊糊地向外面流水,内裤已经湿透了。
“哥,哥回家再…”
严戥伸进他的裤子里,手掌包住他下面的一块,陈点没有睾丸,那里被女人的逼取而代之,此刻他掌心的位置就是陈点的女穴,隔着布料仿佛都能感觉到那张小嘴在呼吸,湿濡的感觉攀上他的掌心,严戥嗤笑。
“明明想要。”严戥用手指在那个凹陷的地方滑动,阴蒂被他摩擦刮搔,陈点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严戥一边用掌心揉他的逼,一边吮他的奶子。
“啊——我不要太…嗯嗯…碰一下我碰那里”
“哪里?”
严戥不能去想他下面长得逼是什么样的,虽然他知道陈点的逼就是一道小缝,不像教科书上展示的那种逼那样长满阴毛,干净得似乎都没有阴唇和阴蒂,只是一道纯净粉色的口子,但他不能去想。
“老公…求求你。”陈点叫他。
严戥一愣,手指碰到柔软处唯一的硬点,他顺势两指并在一起掐住那一点,快速地拉扯,陈点的呻吟开始变腔,床单被他抓出深深的印子,陈点很快就喷了。
严戥走到一边洗手,接着压着陈点想用他变化的胸部摩擦射精。
陈点看了一眼时钟:“午休还有十分钟了。”
这样慢慢地磨,没有二十分钟时无法结束的。
严戥不为所动:“那就张嘴。”
粗硬的性器磨着他很浅的乳沟,顶部一下一下凿进他的嘴巴又退出去。
严戥说希望早点结束的话就每次都用嘴巴吮一下,陈点一开始掌握不好,后来才慢慢熟练,他像个奴隶一样为他口交,耻毛摩擦着他胸口白嫩的肌肤弄出一片红,陈点吃了很久,他红着眼睛别过头拒绝合作:“还没有好吗!”
私人时间已经过了。
“现在我们不是夫妻关系了!”陈点说。
严戥觉得他可怜又单纯,他弄了几下,射精之前扯过纸巾盖在陈点的脸上,避免了射在他的脸上。
他真的在思考给陈点破处的事情了,当然不可能会是他的女穴。严戥觉得自己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就是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抚慰他的女穴。他还是可以把陈点当做一个有特殊需求的男孩子来对待的,他的屁股也很圆,只是后面那张嘴不如下面那张那么骚。
他亲自给陈点理好了穿好了背心,将他的衣服弄平整,拍了拍陈点的屁股让他出去。
他的内裤上还黏黏糊糊,陈点想要换一条,严戥说没有适合他穿的。
陈点冷漠地看着他:“你一定要这样吗?”
严戥笑了一声,觉得他生气的表情很可爱,拿过柜子里暂存的衣物给他。
陈点想要离职了。
理由是上司性骚扰。
他快步往外走,严戥漫不经心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是还在发育是吗?过几天去做个检查,确定一下你能不能怀孕。”
陈点又开始惶惶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