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看他,“我记得你无法接受女人的下体,根本看不了,对吧。那你妻子呢?”
这样私密的事情,严戥回复了四个字:“无可奉告。”
“小气。”李凯文撇撇嘴,接着又说,“但是这种机密药剂他是通过什么渠道获得的呢,说实在的,钱是次要的,他哪里来的人脉搞的这些药?”
“我不知道。”严戥心底隐隐有了猜测。
令他暴躁的是他根本不知道陈点服用这种莫名其妙的药有多久了,他无从得知陈点的身体发生了多少变化,但最骇人的变化一定是那次他的奶水被自己吮出来,母乳的味道带着血腥味,他最害怕厌恶的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严戥那时还以为真的只是陈点身体奇怪,但原来一切都有因果。
“那你打算怎么办?直接跟他说真的很伤人,不要那么做。”
严戥没有回答,这个总是沉默的男人孑然一身向黑暗里走去,李凯文觉得他的背影像是他一生的命运,严戥总是抗拒亲密的关系,他从没见过他真正接纳过某个人,李凯文在心底为他祈祷。
第二天下午,他们从这座新建的滨海城市坐直升机飞跃海面,陈点精神不佳,药劲在阳光明媚的下午开始暴露后遗症,他恹恹地窝着,颠簸和巨大的轰鸣声让他饱受折磨。
严戥开始觉得自己的安排很错误。
他们到达的私人小岛只有一座度假庄园,配备了管家厨师,严戥打算在这里度过与世隔绝的三天。第一天陈点一直在补觉,第二天他终于有了点精神,严戥将钓上来的海鱼简单料理,他们一起望着大海吃饭。
陈点恍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他们已经过了很久,他记好不记坏,严戥这一刻对他好,他就觉得严戥一直这么好。
但天公不作美,低纬度的海岛天气多变,第二天下午开始明媚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整个世界都只剩下雨点掉落的声音,他们的房间是半个水屋,通讯中断、原定的浮潜和出海也一概无法实施,于是他们只能在房间里做爱。
陈点觉得是下雨的缘故,他们半露天的环境,让结合充满缠绵的意味。雨点声音太大,覆盖了他的呻吟和严戥进出摩擦的水声,严戥仍然不插入他的女穴,但严戥慢慢允许他抚摸自己的阴蒂。
他的后穴被操得烂熟泛红,有的时候陈点睡过去了再醒过来,那东西仍然插在里面,他一动作后穴就兜不住精液,下一秒严戥也醒了,然后就是猛得一顶,开始又一轮的性交。
他们做了很多次,因为无事可做所以就只能做这件事情。
陈点平坦的小腹裸露着,严戥会用手掌的温度为他捂热,陈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和他一样什么都不想,只是最原始的交媾。
雨停了之后海水仍然是深色的黑,天空发阴,他们在水屋外的木板上做爱,陈点跨坐在他身上吞吐他的性器,因为掌握不好力道,性器滑落出来,下一刻插入他前面湿滑不堪的逼口,那张小嘴只是稍稍地包裹住了严戥的冠部。
严戥扣住他的腰,陈点媚态毕露:“啊嗯…”
严戥抽出来,用龟头在他的阴蒂上碾压摩擦过,接着让他膝行跪上去,陈点红肿的下体一路淌水,在严戥的前胸留下水渍,陈点的小逼落在他嘴巴前面,他伸出舌头咬他的阴蒂,陈点受不了地呻吟,淫荡地抵着他的下巴用那里的骨骼撞自己的逼。
“嗯…烂掉了…哥呜——”阴唇被他含在嘴里吮吸,严戥从前在床上也会用言语羞辱他,但自从他用舌头碰过他那里之后,严戥反而不再出声,他变得更加沉默、冷淡。却让他有一种被更加羞辱的感觉。
“哈…好了,好了!放开我!——”
严戥猛然一吸,接着压住他的小腹将他压在地上,高潮的小穴将木地板洇湿,阴霾的天空乍然放晴,陈点破败不堪地躺在地上,他感到一种满足的幸福,露出一个恬淡的笑容,他说:“好舒服,我好喜欢…哥,我好喜欢啊…”
他缓了一会儿,接着起身含住严戥的阴茎为他口交吞吐,鼓鼓囊囊的阴茎塞满了他的小嘴,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卖力地插到最深处,几欲干呕也很好地忍住了,咽喉狭窄的嫩肉拼命地挤压严戥的阴茎,陈点的小嘴完全变形,漂亮的小脸也变得扭曲难看,沾满情欲的脸陷入痴态,他仿佛很享受口交,明明在从前,这对他来说是一种酷刑。
heraphrodit。
严戥用舌头抵着上牙根默默说了一遍。
带着男性生殖器官的少女。
陈点是个很大的麻烦,因为他总是对他心软。
32
宋敏华接到了来自严戥的电话,破天荒的,她冷情的儿子说要和她见一面。
他们关系不亲密,宋敏华已经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严戥便不再亲近任何人,她忙于事业,连丈夫出轨家里的佣人她都没有分出心思去理会。她不是弱势需要依仗丈夫的女人,与其浪费时间歇斯底里,她可以拿着这些时间促成更多的合作,获得更多利益。
等她回过头来意识到她同样忽略了自己的儿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