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方韦在我家住了下来。
我躺在床上与他面对面,方韦穿着我的衣服,对他来说有点小,露了一截腰腹出来。
他的睫毛好长,嘴唇好红,唇角有一颗红色的小痣,与他唇色一样。
我抬起手,指尖点在那颗痣上,突然,他的舌头伸出卷住我的手指,诱导‘它’钻进去。
啊,好温暖。等等,我向上望去,对上了一双同样充满柔意的眼。
他什么时候醒了?我想把手指抽出来,在即将完全退出之际,他轻咬住,上齿压在我的指甲上,下齿顶在我的指rou上,舌头扫在我的指头,痒意传递至全身。
好想……我还未仔细琢磨我的血ye在躁动什么,方韦就把我推了出去。他朝我微笑:“早上好,柿子。”
“早上好。”我有些不满,但我没有表现出来。
方韦先起来去刷牙了,我看着我的食指,尽是方韦的ye体,指腹上有半圈很浅的齿痕,观察了片刻,把它伸进了我嘴里,将他留在上面的悉数舔尽。好甜,我的舌头徘徊在他咬过的痕迹,再拿出来,齿痕更深了几分。
我出了屋子,看见方韦站在灶台旁,手里端着盘子,在盛着什么。我走过去,他已经弄好了,盘子里是对半切开的荷包蛋,蛋黄似熟非熟,底下铺着层清浅汤汁。
他轻笑:“我之前都是这样吃,不太了解怎么做,你尝尝,不好吃不要勉强。”
“给我做的?”我有些不可置信。
他有些无奈:“不然呢?”
“谢、谢谢。”我拿起摆在盘子上的筷子,三两下吃完,又把汤喝了。鸡蛋很好吃,汤很咸,我很喜欢。
见我吃得狼吞虎咽,下巴沾了汤汁,用手背替我擦去,没有告诉我其实汤不用喝的。
吃完我又后悔,在我们这鸡蛋是很贵的,我从来没吃过,只给我爸做过。
“方韦,要是我爸问鸡蛋怎么少了,你就说是我馋了偷吃的!”听完我说的话,他意味不明的看着我,我怕他误会,赶紧跟他解释:“你做的我很喜欢非常喜欢,只是,你是知道的,我爸……”
他又恢复了他温柔的气质:“别担心,我是客人,他们很乐意的。”
我知道,他肯定不会这样说,看来,我得主动告诉我爸这件事。说来奇怪,自那天他出去之后,一直没回来。
“好吧,那我走了。”我拿起镰刀,朝门外走去。
过了一会,方韦也出去了。
他走到后街寡妇家,用鞋踢开门,方韦啧了声,柿子的爸爸站在床上,寡妇在给他口,而她下边也没闲着,坐在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上,身后有个六七十的老头揉着她的ru房,边上还站着四五个男人,像是发情的狗排着队。
方韦随手掠过架子上的洗脸盆,哐当——
声音极其刺耳,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向始作俑者。
“抱歉,扰了大家的兴致,我就是过来告诉柿子父亲一声,这十几天,就不要回你家了。”
柿子爸爸说道:“没问题,到时候金子到位了,什么都好说。”
“那你答应我们的事呢?”其中一个男人急道。
方韦礼貌的笑笑:“事成之后,少不了各位的。”
“他娘的,哥,你说他说的是真的吗?”
“差不了,那人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柿子爸爸道。
刚在女人身后的老头已经站到了一旁,色咪咪回想方韦离开的背影:“那小子长的真漂亮,又不想你儿子那么娘,不如……”老头猥琐的笑了起来。
柿子爸爸射进寡妇屁股里,“你想屁吃,且不说可能坏了老子发财,方韦,可有枪啊。”
话落,老头不笑了,转为震惊,就算有这个心思也不敢了,竖挺的性器软了下去。“nainai的,完事了再说你他妈会死啊。”
中午,我背着一筐割的麦子回来,方韦坐在院子里划面片,我把筐子放在一旁:“诶呀,你怎么又做上了?”
他的衣服、头发上都有白面,我洗干净手擦干给他拍去。
“你不是喜欢吃我做的吗?”他抬起头望我。
我不喜欢他做这些,他不是做这些的人,哪怕是给我做。
我认真的回望他:“我很喜欢你做的,但我不希望你来做,方韦,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当然,我们小柿子这是心疼我呀。好啦,最后一次好不好?”
他的笑简直要把我吸进去,让我总是无法拒绝他,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