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婊子还想立牌坊,给老子滚过来!”
我翻动手中锅铲,适时的往土灶里添柴火。
不一会,一锅炒土豆好了。
我盛了碗,坐在草垛上吃。
房里仍打得激烈,里面骂骂咧咧的男的是我爸,叫得特贱的那女的是我们村寡妇,整天袒胸露ru在地里晃荡,估计这次她钓上我爸了。
听说一次五块钱呢。
等我吃完,我爸出来了。
他攥住我的衣领,一把把我拽起来。他那张油腻恶心的脸瞬间放大,裸着的上半身沾着的肮脏ye体沾到了我的衣服,我拼命遏制我想吐的欲望。
他的手伸进衣服下摆,使劲拧着我的ru头,我忍不住闷哼出声。
见我张嘴,我爸顺势将两根手指伸进去,搅弄着我的舌头,口水不自觉流下来。
“真sao,跟你那sao妈一个德性。”说完,他放开我,吃饭去了。
没了他的束缚,我飞快朝村口跑去,好在,他只是侮辱我,不是真想Cao我。
跑到一半,我还是受不了,扶着墙把刚才吃的已经半消化的土豆吐得一干二净。
吐完,我实在没劲,但我还是要到那去。
村子周围有一条河,有时湍急有时平静,没人知道它通往哪里。人们因它到不了外界,却也因它提供的水源得以存活。
出了村口,我走到岸边,跳了下去。
我要洗刷身体上的脏。
我在河中慢慢下沉,忽地,我生出一种想法,就这样吧。
对啊!我豁然开朗,双脚停止摆动。
我要洗刷心灵上的脏。
感觉脑子嗡的一声,水涌了进去。
再次醒来,我发现我躺在地上,啊,好可惜。
我闭上眼待了几秒,将不甘隐藏干净。
我坐起来,这才发现离我不远处有一个男人,他一直看着我。
看到我脸上的惊愕,男人缓缓走过来,在我面前蹲下,眼睛弯弯的:“才看到我呀。”
他好干净好漂亮,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男人朝我伸出手:“你好,我是方韦。我在船上发现你浮在水面上,就下船把你放到了岸边。没想到你……还活着。”
语气中的遗憾光明正大的展露出来,可我没有察觉到。
我将手与他的接触,shi润染上干燥,只一瞬我就收回了手。
“谢谢。”我道。
方韦的手停在空中,好久才收回去。
“你叫什么名字?”
“啊?”哦对,人家都说了,我就说了个谢谢。“对不起,我叫柿子。”
“柿子?。”他捏捏我的脸,笑道:“怪不得叫柿子。”
我听懂了他的意思,顿时脸上红了大片。
见我窘迫得很,他便没再逗我。
方韦轻轻把我拉起来,“小柿子,你是我在这唯一认识的人,能收留我一段时间吗?托你的福,我暂时回不去,得等下一班船。”
我下意识想拒绝,但拒绝的话却说不出口,只能说:“我、我家里,你不会想去的。”
“没关系,你在哪我就在哪。”
我还是把他带回来了,糟糕的环境显得方韦更加格格不入。
我在柴房找了把凳子,用擦脸的方布又擦了擦,才搬给他,然后再回去换衣服。
“小逼崽子,你真他妈是个sao货,还敢往老子家带男人,这么想挨Cao,老子现在就让村里的爷们轮着Cao你!”
是我爸在外面喊,我连忙套上衣服出去。他见我出来,抄起立于门边的锄头要打我,我只能站住任他打。
木棍划过空气,熟悉的疼痛并没有传来,我有些疑惑,紧闭的眼睁开了一条封,随即睁大。
方韦挡在了我面前。
他将抵在肩膀上的锄头推下去,转过身从长裤口袋里拿出一块东西,举到我爸面前。
我爸原本狰狞的脸僵住了。
方韦说:“先生,我要从您家借住些日子,需要柿子陪我,如果您同意的话,这就是我的谢礼。”
我爸抢过他手里的东西,用牙齿咬了咬:“好,我儿子给你了,怎么玩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