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又恼怒起来,但随即心生一计。他解了铐,就着凶器插在穴里的姿势,将人搂起来,转了一百八十度向外,而后箍着景元让他跪伏在地,塌腰抬臀,活脱脱一副雌兽交配时的姿态。那阳具相当于在穴内转了一圈,刮擦过敏感带让景元两眼发黑,根本难以支撑,好险就要倒下去。莳者一把捞住景元的腰,在臀尖又是不轻不重的一掌,以示惩戒。“跪好,小母狗。”旋转一圈还是让鸡巴出来了一些,他一个挺腰送回去,因着后入的姿势比之前顶得更深,龟头又碰到了极其软嫩的那一处,让景元短暂失神,莳者趁机分开那咬紧的嘴唇,钳制住景元白皙的下颌,引得晶莹涎水直往外淌。
“将军大人怎么如此沉默,这可不是您平日的作风!我们在场的兄弟姐妹,可都领会过景元将军这张小嘴的厉害……”莳者冷笑几声,“一个最便宜下贱的娼妓,居然连叫床都不会,那你这张嘴留着吃鸡巴好了!”炼形者看了许久活春宫,早已心痒难耐,走过来掏出骇人阳物就往景元嘴里戳。“哈哈哈哈,今天就让弟兄几个再好好领教一下将军的嘴上功夫!”先是无法反抗地被孽物压在身下欺侮玩弄,现在居然又要遭受此等耻辱。景元再是想寻找机会,毕竟年轻意气,这时又怎堪忍受,震颤的金色双瞳激出悲愤,当即就要冲动地合拢牙齿,想索性将嘴中孽根咬断。
可惜那炼形者早有准备,大笑着撤出阳具,随即一个耳光打得景元晕头转向,嘴角都溢出一丝血迹。“还想咬我?就知道你刚才那死人样是装的,乖乖给老子舔,可以让你少吃点苦头!”他一把掐住景元的下巴,狰狞器物再度顶在那双红润嘴唇。“说起来,没了将军这才几天,罗浮就人心惶惶。”炼形者笑着,阴鹜的目光将青年牢牢钉住。
景元冷静下来,心中一团乱麻。方才若是真得了手,群情激愤之下,自己恐怕难逃一死。承受如此屈辱,本来心里确实涌出些万念俱灰的死意。可是,可是……闭上已然湿润的眼睛,他仍然能看到许多不肯回头的背影。擅自死亡从非主将的权力,那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只意味着遗忘,而对于那些以命相托的云骑,更称得上一句背叛。景元胸膛起伏,深呼吸几次,才将快要流出来的眼泪悉数忍回。罗浮绝不会亡族灭种——景元,活下来,然后回到那里去。
莳者暂时停了下身的动作,让孽根深深埋在穴里不动,仿佛给身下人一些空隙来思考,只是一手摸到胸前又掐又揉,一手拨开堆叠的雪色长发,急色地在那曲线优美的脖颈肩背上留下许多咬痕。炼形者也不急恼,扶着鸡巴,自上而下一一戳弄过景元流畅的眉骨,高挺的鼻梁,眼下小痣以及雪白双腮,最后在多情的双唇停留,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丑陋孽根又一次戳到那双红唇时,终于被放了进去。相比阳具,口腔还是太小,景元嘴里塞得满当。他并不熟练,可以说是十分青涩,但不得不说,炼形者很喜欢这份青涩,不需要什么技巧,光是知道这高热口腔和柔软唇舌的主人是昔日高傲仇敌,就能让他无比舒爽。
他还掐着人下巴呢,手的力道放轻了些,但鸡巴一挺,一个深喉让景元几欲作呕又生怕牙齿嗑到,憋得眼角都出了泪花。莳者也开始了动作,他无比兴奋,幅度比刚才还夸张,整个孽根抽出来只留龟头被含住,然后又整个操进去鞭挞内壁嫩肉,直往敏感点上撞,大开大合干得不知恐惧为何物的神策将军都无意识想躲闪。景元被快感炸得腿根发抖,往前爬又被一个深喉逼得后退,反而正好将身下的阴茎吞得更深,倒像是自己贪吃。两面夹击,直让景元受不住地连连摇头。
不知道操干了多久,那炼形者先出了精,大量的浊白在景元口中爆开,甚至有些飞溅到眼睫,恰好沾染了那颗动人的小痣。炼形者扯住景元的长发迫使他仰头,“都给我咽进去。”而后满意地看着雪色青年喉结缓缓一动。莳者也紧随其后,大量温热的稠液顺着龟头直接射进了子宫里,在孽根拔出去后止不住地向外流出,让莳者不满地一掌抽在逼口,“把大爷的赏赐夹好!”那一掌力道稍重擦过阴蒂,打得景元浑身一颤,被操得烂熟的逼穴喷出淫水,竟是被这一下直接送上了高潮,空气中满是腥臊甜腻的味道。
景元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又被换了个姿势,不再跪着,而是被抱起来,两腿架在不知何人的一对手肘上,然后一根火热的鸡巴就直直操进了尚且黏腻的蜜穴里,引得景元呜咽一声,但被压制着,挣扎的动作也好像情趣一般。后背又贴上来一人,一手扣着景元的腰身,一手沾了点会阴的淫水,就势送进了还未被开发的后穴,三两下找准了那凸起腺体的位置,一勾一按,手下白细腰肢随之一弹,但被前面的阳具顶着,幅度倒也不大。很快,后面那人也换上了自己的家伙,在穴口稍一停顿便直捣巢心,大力将紧致的幽谷拓开,痛得青年瑟缩,好不可怜。
现在他被两根极其凶残的物什填得满当,两个人将景元夹在中间,隔着肉膜在这具美妙的身体里同进同出,共同进入最深处时,架着双腿的手被放开了,景元失了支撑,重心骤然放在了两根鸡吧上,戳在了要命的地方,逼得他痉挛着又泄了精,小腹酸痒一片,两口穴漫出许多糟糕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