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少时第一次无意中看到的春宫图画，也比不上这样的活色生香。
“师兄……”他的师兄没有答话，却已经拉着他的手，往那一处带了过去。
指尖被一片柔软轻轻包裹，逐渐湿润。楚风临红着脸，任由师兄牵着他的手，引导着他的指节进进出出。
谢归途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嘴角微微一弯：“我是上境修士，怎么可能喝醉。”
“喜欢我。”楚风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那师兄亲亲我。”
“妄行你……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就为了讨好我？”谢归途觉得又可气又可笑，伸手用力揉搓着怀中少年的脑袋，喘息着问。
“只要师兄喜欢。”少年用唇蹭了蹭他的脖颈。
太漂亮了。
“……真的吗？”
对于这个问题，谢归途自己其实早已经有了答案。虽然他不想说。
“不想做？”谢归途见他的耳根逐渐泛起红晕，便忍不住想逗弄
楚风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急不可耐地抿了一下嘴唇。
而在雪白的腿根之间，有一抹粉色若隐若现，有些陌生。尚未精通人事的少年瞳孔微张，喉咙一阵莫名其妙的干渴。
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一边窥视着那隐秘之处，他一边暗自猜想，不知道进去那里面会有多爽快。
谢归途抬起潋着水光的眼，看着他年轻俊俏、手足无措的师弟，微微一扬下巴，示意他：“进来。”
向来端庄的师兄，主动牵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腰上的时候，楚风临感觉自己脑中的某根弦断了。他哆哆嗦嗦地解开了他的衣带，露出了里面包裹着的，令人呼吸停滞的风景。
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和颤栗，谢归途的嘴角微不可见地牵动了一下，大约是被他这青涩的模样逗笑了。
“过来。”谢归途懒洋洋地伸出手，示意师弟替他解开衣带，“系得那么紧干什么，你自己解开。”
试问哪个男子能心甘情愿为另一个男子如此？尽管他不知道那是为了讨好他，还是别的什么。
被他眷顾的幸运少年，还在出神地望着他白皙的下巴，以及粉润的唇，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被引导到哪里去了。直到指尖触及到了一丝陌生的柔软，楚风临一哆嗦，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的手已经摸到了师兄的大腿内侧。
这傻小子……”
“……不、不，师兄。”他抿着唇，面颊滚烫。表面羞涩推拒，可下身剧烈膨胀的部位，出卖了他内心真正的渴望。
想进去，他好想进去。
楚风临的表情一片茫然，睫毛不住地轻颤，神情虽然青涩，下身的某个地方却已经涨硬的发痛了。
他嘴唇颤了颤，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他从没想过，楚风临居然肯帮他做这种事。
一根，而后又加到两根。这种侵犯的意味过于明显，少年修长漂亮的手指，仿佛代替他的某个部位，进入了师兄。
在他的引导和鼓励下，少年的指尖缓缓探入那隐秘之处，显得兴奋又害臊。
师兄，好像是在勾引他……
楚风临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以为是自己喝醉了，竟然做起了这样的美梦。
他猜得出来，自己先前逗他的玩笑话，楚风临又当真了。这小子肯定早就在心里盘算好了要用这种方式“补偿”他，但是喝醉了才敢行动。
随着谢归途仰躺下来的动作，披散的墨发滑落，衬得肩颈的肌肤愈发雪白。
“可以了，放进来。”谢归途拨开了他的手，喘息说。随着指节抽出的动作，楚风临看见了自己指尖上盈盈的水光。
“师兄，我到底是不是你最喜欢的师弟。”楚风临再次抛出了这个问题。
可用这种表达歉意的方式太过于笨拙，谢归途简直说不出话来。
“嗯。”
谢归途气血上涌，额角冒汗，又是心疼。
“师兄……你真的喝醉了。”楚风临艰难地克制住了想伸出手去触碰他的欲望，但眼睛却怎么也舍不得挪开了。
“会做吗？师兄教你……”谢小仙君微微低了一下头，一缕墨发随之滑落下来。他的睫毛很长，或许是没睡醒，眼下还带有一点恰到好处的红晕。
楚风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他觉得自己应该相信师兄，但又不太能相信，毕竟谢归途的样子，太像是醉了。
但他羞于面对自己的欲望，更羞于面对自己对楚风临除了师兄弟以外的感情。
师兄要教他成人。
谢归途低头望了一眼，见自己的东西还被他抓在手中，羞耻心顿时上涌，连忙哄道：“是是是，师兄最喜欢你了，快放手吧。”
楚风临感觉自己心跳快得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谢归途当然是喜欢的，方才只觉舒爽得要命。
“手指，对……”谢归途垂着眼眸，睫毛轻轻颤动，拉着他的指尖往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