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中,宋幸在准备午餐,温知在一旁为她打下手。
而宋幸下身的馒头逼也已经磨的红肿不堪,花穴中更是随着假阳具的抽出涌出了大量刚刚潮吹的淫液,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大摊水渍。
直到那假阳具终于喷射出那混杂着精液的流体食物,直接从宋幸的食道进入她的胃,宋幸才被从假阳具上放开,稍微喘了一口气。但还没待她缓过来,她又被按了下去,继续着她的进食。如此往复,直到那假阳具将这顿饭的量射完,宋幸才从自己丈夫的手中解脱。
这牛肉条本身便紧实湿滑,随着淫水的分泌润滑更是不断地往外划,这让宋幸不得不双腿交叉夹腿,努力地收缩自己的花穴,避免让牛肉条从中滑落,淫水从那磨的微微泛红的花穴中流出,这一幕就好似这淫穴的主人在饥渴地用穴中的肉条自慰一般。
随后宋幸便需要不断的在这桌腿上上下摩擦,在用这包着硅胶软刺的桌腿给自己自慰的同时,吸吮前方椅子上的假阳具,好似在给坐在座位上的人口交似的。
这么多年来,家里的家务都是由两人共同承担,做饭也不例外。只不过,如今做饭的工序却多了一道。
但她口中的呻吟却被嘴中的假阳具尽数堵住,只留下来一片呜呜声。
,为了宋幸的“治疗”,一家人温馨的小窝中,却随处可见一些淫靡的道具。
而有时她被这牛肉条磨到潮吹,肉条差点就顺着她那淫水喷射而出时,她只能拜托她的丈夫,帮忙用手堵住她的花穴。淫水在温知的手中顺着指缝喷射而出,将自己妻子这连牛肉条都能潮吹的体质展现在温知面前。
一顿饭下来,宋幸喉间的异物感挥之不去。她感觉自己不像是在进食,而是在淫荡的吸吮男人的精液作为食物。食物直接从喉间入了胃,让她的舌头根本尝不到食物的滋味。反倒是干呕时带上来的那种精液的腥臊味充斥在嘴间。
牛肉条在宋幸的穴中,随着宋幸的动作在肉穴中滑动摩擦,给宋幸带来了别样的刺激。无论是行走爬行还是夜间睡觉翻身,穴中滑动的牛肉条一直带给她细细密密的快感,让这口淫穴不断地分泌淫水。
温知敏锐的察觉到妻子的无助,他意识到宋幸恐怕是不知道什么是深喉,他虽然也没做过,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也曾在青春期的时候,与室友观赏过一些影片。只不过他一直没有舍得让宋幸做这些罢了。
为了调教宋幸,也为了温知也更能熟悉自己妻子的味道,那些即将入锅的食物,现在都需要在宋幸的穴中吸满淫水,再进行烹饪食用。那些荤的素的,活的死的,平日里平平无奇的食材,如今每天都将宋幸折磨的欲生欲死。
为了让肉更入味,从昨天晚上开始,宋幸便将牛肉条塞进了自己的花穴中,现在这肉条已经在她的穴中酝酿了十几个小时。
他摸摸趴在那里的宋幸的头,提醒她做好准备后,便一手按住椅子,一手将自己妻子的头向假阳具按去,让那假阳具深深的进入了宋幸的喉道。
长时间异物的侵入让宋幸的花穴有些微微红肿。温知将两个
宋幸吃饭的时候,需要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先将一个硕大的假阳具塞入自己的穴中,甚至将子宫都捅的满满当当后,再双腿分开,退到桌腿处,将那布满硅胶软刺的桌腿纳入腿间。
现在到了午餐时间,这牛肉条也终于可以从这穴中取出,然后再为接下来的食材做准备。
因此刚开始宋幸只是吞入了那假阳具的龟头在嘴中吸吮,但这根本达不到让那假阳具喷射食物的标准,无论她怎么努力,那假阳具都无法喷射出食物。
硅胶软刺不断的摩擦着她的阴唇,更多的是刮过她那敏感红肿的阴蒂和还未被开发的尿道。而在她上下摇晃的同时,桌腿也挤压着那埋入她花穴中的假阳具,这假阳具在摇晃时被桌腿带动着在穴道和子宫中变换着角度轻轻顶弄。这让宋幸里里外外都承受着强烈的快感。
宋幸并没有为她的丈夫做过这种事情,温知也不舍得他心爱的妻子为他做口交,因此宋幸对口交的认知一直都只停留在知道这个词语的地步。
宋幸摇晃着屁股,在桌腿上不断的摩擦着自己的阴部。由于面前那张椅子摆放的很近,狭小的空间让她不得不极其贴近在桌腿,简直快要将那桌腿全部埋入自己的阴唇中。
而今天午餐的菜单则是胡萝卜炒肉,南瓜泥,拍黄瓜以及红烧章鱼。
而只有感受到足够的、长时间的压力,座椅前方固定的假阳具才会喷射出包含着精液的流体食物,进入宋幸的口中。
温知能感受到自己手下,宋幸在恶心干呕,隐隐地挣扎。虽然心疼,但为了治疗,他也只能抛弃心里的怜惜,大手扣住宋幸的头,不让她将喉间的假阳具吐出。
但如今不可同日而语,为了让宋幸顺利地进食,温知准备上手帮帮自己的妻子。
餐厅中,那宋幸自己挑选的,喜爱的北欧风白色餐桌的桌腿上,如今裹着一层硅胶软刺,而宋幸常坐的椅子,边缘处则固定了一个硕大的假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