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18岁那年,也是母亲死后第三年,父亲从外面带回了他初恋的孩子,一个10岁的小男孩,他很白,很瘦,很漂亮。
父亲第一次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对余墨说话,带着不容反驳的肯定:“他叫余白,以后就是你弟弟了,他小你八岁,你要好好照顾他”
余墨看着躲在父亲身侧偷看着他的人,心里感到讽刺:母亲啊,你看看这就是你爱的要死要活的人,你才走了三年,他就堂而皇之的带着别人的儿子回来了。
余白看着眼前身材修长的余墨,也就是他以后名义上的哥哥,在紧紧的盯着自己,眼神里带着不善,感到有些害怕,便轻轻的扯了男人的衣角。
男人侧首看到少年的不自觉,转头就对余墨呵斥:“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告诉你,余白的户口已经转好了,这个弟弟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少摆出这幅样子,跟你母亲一样的恶心!”
余墨眼里闪过一片狠毒勾唇一笑“呵一字一句的说“余,白,好啊,好极了”
余白被余墨的眼神吓到,也没想到父亲会怎么说,上前一步,有些怯生生的开口“哥…哥哥”
余墨不予理会,转头上楼。
身后是男人的粗暴的咒骂和对少年温柔的安慰。
在之后的几个月里,男人对待少年的态度让所有人都知道少年的身份和地位。
而余白则一直想同余墨拉近关系,总是想做一些事情去讨好余墨,余墨都不搭理他。
余家收到请帖要去赴宴。
这一天晚上,余墨先出门了,出门前余白又是殷勤的把余墨送到门口,哪怕余墨从来不搭理他。
余墨看着余白乖巧的样子,终于开口“一会儿老东西带你去赴宴?”疑问的句子却是肯定的语气。
余白有些欣喜余墨终于和自己说话,“是啊,爸爸说过今晚要带我出去”
余墨淡淡开口“今晚你待在家,哪都不许去”
余白纠结“可是……”
不等余白说话,余墨就离开了。
晚上8点半,余墨在宴会上收到一条消息“事成了”
余墨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删掉了信息。抿了一口酒。
随即门口爆发混乱,几个训练有素的家仆冲进来快步走到余墨面前“少爷,家主半个小时前在来往赴宴途中遭到仇家报复,发生车祸,家主当场死亡,现在请您赶快回去处理此事”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惊慌,窃窃私语。
余墨放下酒杯,离开宴会,去往医院的路上,余墨问司机“那只小野狗呢”
司机回答“他并未跟家主前去赴宴,现在在余家”
余墨轻笑“倒是一只听话的”
……
解决完一切事情,回到家已经凌晨一点多,家里客厅亮着灯。
开门声惊醒了沙发上的人。
余白爬起来,脸上带着泪痕,双眼哭的红肿,跑到余墨面前,又开始哭“哥……哥哥,爸爸他…他真的死了吗?我听到了消息,还看到了新闻,我想去医院看看,他们拦着不认我去”
余墨看着余白哭成这样,有些惊奇,今天心情也好,便耐心回答“对啊,他死透了,明天就要拉去烧成骨灰了”
余白闻言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大滴大滴的掉落“我,我没有爸爸了,我没有亲人了”
余墨被他哭的有些不耐烦了,掐住余白的脸“别哭了,真是吵死了,你以后要是乖乖的,余家能保你衣食无忧,你要再吵,就送你去见老东西”
余白被余墨的话吓到,楞楞的,眼泪要掉不掉的挂在眼上,看上去楚楚可怜。
余墨甩开他“现在滚去睡觉,别来烦我”
余白杵在原地不动,余墨也没管他,上楼休息了。
第二天,余墨早早离开,去余家的公司处理老东西留下的烂摊子。
后面因为工作也没怎么回来,后来听说那小东西第二天发烧了,生病了好几天才好,后来也乖乖的生活上学了。
时间过去了6年,余家的企业在余墨手中如日中天。
如今的余墨已经24了,正值男人的完美花期,身边却不见一男半女,也不是没人想通过塞人来攀上这个高枝,甚至还有无数的豪门千金主动追求,可惜都未能成功。
今天余墨收到余家那边报告的消息,说
余白那狗崽子在学校惹了点事,对方是与余氏有合作的一个老板的儿子,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
刚好今晚有空这几天就回余家那边看看吧。
余墨脱下医护手套,收拾好实验报告,离开了研究所。
因为余墨喜欢搞点生物研究,所以在余氏企业稳定的时候,便让人建立了这家私人研究所,余墨平时工作不忙就过来这边。
回到墨家,管家上前接过男人的外套,向他汇报情况“家主,查了学校监控,是今晚白少爷放学时候被赵家的赵文卓少爷拦在教室里,轰走其他同学后,和几个跟班推搡白少爷,并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