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余下时光都用来陪伴徐晓。
他很浅眠,徐晓每次偷哭他都会醒来,然後哄着她,直到她睡着。
虽然这样的日子让人身子觉得疲倦,可是燕凌心灵却是富足的。
他真的好喜欢徐晓。
其实他没告诉徐晓,更早些时他早就认识她了。
那时间又要退回更早之前,是幼稚园时。
那时候燕凌好友意外去世,他在医院独自哭泣,始终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无论燕凌怎麽呼唤,都唤不醒冰凉躯t的意识。
那时候是徐晓给了他温暖的拥抱,告诉他:他朋友并没有离开,只是用另一种方式陪在他身边而已,她只是变成了天使,守护他。
当时徐晓在他脸颊亲了一口,笑容灿烂,嗓音软糯:「别哭,我也会陪你的。」那段时间他身边总有她相伴。
一直到後来她说要回乡下老家,他们断了联系。
中暑那次,燕凌一眼认出她就是当年那个小nv孩。所以他才向她搭话的。
这些……就暂时让他当作自己的小秘密,埋藏在心间吧。
轻抚着她的发丝,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燕凌满足的闭上眼睡去。
而燕父在很早就听燕凌说过,他喜欢徐晓的事情。
他同意燕凌在徐晓出院後,将她接回家里同住。
燕母甚至闻此,早早就为他们买好了所谓的「婚房」。打算把这个当作他们成年後的礼物送给他们。
燕凌一家人都非常喜欢徐晓,也愿意ai她,成为她的家人。
至此,十五岁的少nv,终於有了栖息之所,也有了归属。
徐晓知道,她的人生还很长,虽然辛苦,但是她永远有个依靠。
——她不再旁徨。
话又说回舒又暖和焦浊。
当舒又暖用保温壶提着粥回到病房时,映入她眼廉的就是焦浊以书盖住面庞的画面。
他双手枕在头後,呼x1匀称,彷若睡着。
轻手轻脚怕打搅到他,舒又暖放好保温壶,想替焦浊把书收了。
就在她把书拎起拿走阖上的那瞬,焦浊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他缓缓睁开眼睛,琥珀se的瞳仁带着夏日熨烫过的暖意:「回来了?」他嗓音轻笑。
「嗯,该吃饭了。」
焦浊却蹙着眉拒绝了:「先抱抱,不然吃不下。」他确实是吃不下。
直到现在他肋骨还是很疼,头晕眩得让他想吐。
可是擅长忍耐得他却把这些不适都忍了下来,余下温暖的怀抱和撒娇。
舒又暖扶额:「……你是小孩吗?」
「嗯……不然换个。那你答应做我nv朋友。」清澈见底的眼瞳映满舒又暖,焦浊又告白了一次,不过这次不再是单纯的告白,而是直截了当的追求。
「……」这人脑震荡怕不是撞坏了脑子。舒又暖腹诽。
见自己的告白未被当事人受理,焦浊耍起脾气来:「那我不吃饭!」
「好,你别吃,我吃。」就不惯着他!
舒又暖拎起一旁的保温壶,还没转开盖子,她就又被焦浊抓到怀里去。
焦浊下颔靠在舒又暖的肩膀,汲取着属於她的清香:「好想你,满脑子都是你,连书都看不进去了。」
舒又暖红透了脸,她羞赧地:「我不是才离开一下子嘛……」
她马上就被带偏了,连刚才吃饭这回事都被抛诸脑後。
「嗯,可是对我来说好久,好怕你被拐走。」
舒又暖的脸上大写着一个「啊?」字:「拐走?」
「对。你这麽好看,脾气又好,等等不小心被别人拐走怎麽办?」
「……才不会好吗。」说得她像是什麽小朋友,出门没牵好就会丢了的那种。她明明已经要高中了!她也算是小大人了吧!
「那你要不要做我nv朋友。」焦浊蹭着她脸颊,耳鬓厮磨间,他声音带着点情慾的喑哑:「这样我才可以在暖暖身上标记属於我的记号。」
标、标记?那是什麽意思?
焦浊一个翻身,将舒又暖禁锢於身下,他俯下脑袋,鼻尖几乎快凑上她脸颊:「我喜欢你,暖暖。」
「我不喜欢ai打架的坏小孩。」舒又暖说着,想推开焦浊,「我喜欢认真积极向上的人。焦浊,你是吗?」
焦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他温热的鼻息洒在她脸颊,又是忍俊不禁:「我念书的jg神不足以证明我就是吗?」
「看来我们真的是天生一对。」焦浊在她脸颊上又蹭了蹭:「总之,我很喜欢你,超级超级喜欢你。」
「……焦浊,等你恢复记忆之後你一定会为你现在的行为感到羞耻的。」
焦浊哂笑,他当然不会,因为他根本没失忆。
别人是借酒装疯,他是借失忆行他以前所不敢为之事。
天知道他多早就想抱着舒又暖和她贴贴!
还有想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