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倒翁终于低下头看他,反应激烈,说不出话,脸色苍白不安,眉毛扭成一个结。唉,骗你的啦。银时摸摸他耳朵:“刚刚是吓唬你的,对不起。”
这下子土方又开始眼神飘忽,绞尽脑汁想着解释的借口。这样子虽然也挺可爱啦,不过老想着“不给人添麻烦”可不行。银时眼珠一转,拳头轻轻敲在另一只手心里,灵光一现似的。他说:“那这样,土方君,我们来特训吧,真心话特训。”土方茫然地盯着他的下巴,不好意思,这么说你肯定反应不过来,那我们直接开始实践,好吗?
对的,实践是最有用的,理论和空话讲一百遍,土方君也只是像鸵鸟一样埋着脑袋,这不行。所以坂田银时哄骗他:“没关系,实话实说而已,很简单的。先把腿分开吧!”哪门子特训?你只是单纯想做爱对吧?!土方把脸埋在枕头里,虽说清楚地知道现在发不出声音,但还是遵循了以往的习惯,咬住枕头的一角。银时没急着阻止他这个坏习惯,而是贴在耳边夸奖他:腰再趴下去点嘛,但是屁股不可以趴下去,对对,好乖、好乖。做得真好。并且配合温热的手抚摸土方的头发,好像现在是在鼓励十四郎小朋友做泥巴手工。土方咬着枕头,心想:真没救了。两个人都。
一如既往的先上润滑液,不过没有像以往那样捂热,直接倒在了土方的腰上,冰得他一个激灵。手指也没急着往后面来,而是先顺着润滑液抚摸他的腰窝,手指发烫,液体冰冷,在土方的腰臀之间戳来弄去,好像在玩,喂!有完没完!但是说不出话、看不见脸,他想表达什么,想必就算是银时也看不出来。正在心头骂人呢,那根手指在土方背上划来划去,不知道在玩个什么,戳一下肩胛又捏捏腰间,土方骂到一半,突然意识到那家伙在写字。写的什么?缓慢地、柔和地写,这什么?笨蛋?
气得他挣扎起来,想要当场打一架,但是银时反应迅速,嘿嘿笑着贴过来,咬他的后颈,像叼不听话的猫。土方趴在枕头里,露出两只鲜艳的耳朵,第一百次发誓:做完以后绝对要打一架。这时候手指终于绕到他的胸口,心情好了揪一下发胀的乳头,玩心没了就随便摸摸乳晕,润滑液逐渐温热起来,在土方胸口黏黏糊糊地涂来抹去,最后顺着乳尖缓慢地掉下来,触感奇妙。土方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更合适的形容词,气得发起抖来。银时还要添油加醋给他说:“啊,是不是感觉挺奇怪?像乳汁顺着掉下来似的。”
能不能不要揣测他的想法?倒不如说,能不能不要充当他的心声解说员?土方埋头当鸵鸟,呼吸急促、气急败坏,但是说不出半个否定,只能把枕头角当成坂田银时的喉结,死死地咬紧。戳弄了半天,也只是针对土方的乳晕下手,对肿胀的胸口倒是视而不见。银时在合适的时机开口,告诉他:“土方君,还记得特训主题吗?”
实话实说啦,实话实说。别忘记了。土方的肩膀抖了一下,不过依然维持着那个鸵鸟的姿势。这个不急,一开始就有成效什么的怎么可能呢?银时给他预告第二个关照部位:“土方君,接下来是后面。”土方诚实地绷紧了大腿,然后果不其然迎来了手指,但不在后穴,在腿间。也不知道那块皮肤到底有什么护理的必要,大腿内侧才刚被指腹抚摸,又被润滑液柔和地填满,湿哒哒地流淌下来,万事屋老板心情颇好地关照着大腿内侧,土方偷偷低下头,看见自己的阴茎已经诚实地勃起,正懊恼地颤抖着。话说,这不是从头到尾都没摸过重点部位吗?这么激动是在干什么?没等他想明白,另一根肉茎毫不客气地挤了过来,腿间,抵着土方的那根,缓慢地摩擦着。虽说交往已久,但实在是没有腿交的经验,土方的脑袋一片空白,诶?
连他的腰也没有握住,也没有抚摸他的头发,更没有插到后穴里,总之,银时只是抵着他的腿根抽插,龟头偶尔狠狠顶一下土方的卵蛋,吓得土方一下子揪紧床单。恍惚间他意识到今天还没接吻,拥抱也没有来着?按理来说他俩的做爱程序应该是设定为:接吻、拥抱、黏糊糊地从后面抽插、然后被银时缠着说喜欢你、清理。虽然过程千篇一律,但是实在是很舒服,几乎没什么异议。土方这下子意识到这不仅是特训,还有那么点报复的意味。他咬紧牙关,任凭银时全身上下只有腹部和阴茎贴在身上,不紧不慢地插着他的大腿内侧。胸口的润滑液稍稍冷却了一点,像蛇贴在身上,好可怕。土方想:好可怕。
心里想着“可怕”、“寂寞”,阴茎倒是诚实地激动起来,颤颤巍巍要射,土方整个人蜷缩起来,反而把大腿夹得更紧,都不用他说话,银时的手探过来,堵住了他的精口,声音柔和且愉快:“这才刚开始来着,土方君。”
说着,强硬地把他翻了个身,让那块可怜的枕头角逃走了,土方的脸还不至于一塌糊涂,但是眼睛已经痛苦地闭上了。对不起,很难受吧?银时贴着脸安慰他:“但是这是特训,土方君,做得好才有奖励。”
说着,一手堵住土方的顶端,一手去摸他颤抖的穴。又不是清心寡欲的柏拉图恋爱,真做爱的时候当然也是做得无法无天,老有那么几次差点要把床单整个弄湿,所以直接把手指插进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