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把桃夭再抱紧一些,微微挺了挺腰臀,那肉棒重新动作起来继续往她的小腹上戳弄,同时双手控制不住地摸上她的胸口,急切扒下碍事的抹胸,贴着她胸口揉搓。
王老太太果然知道‘王大仙’一家,只不过桃夭打听到……庆忌等的那人早已病逝,只留下一堆书籍与一本手札。
此刻,他的胸前、腿间皆被吊着,既奇痒无比又奇乐无比,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快活着还是痛苦着了。
“啊、还……还学得……挺快的、嗯……奶头都被你,吃大了……”
磨牙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桃夭最近怎么了,怪怪的。
大小两只手,一白一绿拍到一起,契约结成。
“啊、嗯……再揉一揉。”桃夭吐出口中的乳粒,直接拉下他的脑袋。
桃夭看完手札之后,问王老太太要了这本手札。
仅仅只是这样,便让从来没有得到过温柔慰籍的灰衫公子——既失了矜持,也被冲上头脑的闪电吓出了声音。
“嗬哈……嗯!”
那么这是什么呢……难道……是……世人所说的,情爱欢愉的滋味?
第二日。
听见了‘再等等’三个字,接着胸口的那一颗乳粒被软唇含住,在湿润炙热的口腔里舌尖翻卷,引得灰衫公子不自觉地低吟。虽不知道对方说的再等等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忍住了身下肉棍想要操进小穴的冲动。
他的身体越来越涨、越来越热,狐生中。”
两人一狐,离开王家村返回镜花泽的路上——
上一次有类似的感觉,还是身子被幽浮侵蚀得厉害,昏死过去的时候,没错……快要昏死过去时就是这种感觉。
尽管自己与桃夭姑娘没有情爱,但是这份欢愉却是实打实地快活到了骨子里。
他被那软腔吸住,却又缓慢地退出,然后再次反复不停地拉进又推开。那片贝肉更像一只勤快的玉螺,随着肉腔吞吐的节奏不停地舞动,旋转着敲打着整根巨物的柱心。
“嗬……呃”
“唔!!”
“呃……哈啊……”桃夭忍不住呻吟,每每怪病发作时,找不到男人与其交欢她便只能自渎了。
交谈下来,王小牛得知桃夭他们正在打听村里的‘王大仙’,于是把他们带回家中询问家中的奶奶。
灰衫公子只觉得脑袋晕晕乎乎,连身子也变得软软酥酥,肌肉不知为何失了力气,整只狐狸的灵魂都在恍恍惚惚又飘飘晃晃,始终找不到一个落脚点。
“好弟弟肏我!”
“桃夭、呃!桃夭姑娘……教得好!”
玲珑小巧的双乳被灰衫公子的大手一包,两只都被罩在手掌里头。
一阵阵快感不停地刺激着他。
“桃、桃夭姑娘……嗯!”
“哎!桃夭……你去哪儿啊……”
桃夭与磨牙出现在镜花泽数里之外的王家村,恰巧又遇见了送鱼的王小牛。
然而这才刚刚开始。
随着红衣姑娘站起又坐下的动作,一下子,温暖湿润的软腔包围了他的分身,一片微微颤动的软肉覆在最敏锐的顶端,像一只伏在礁石上的螺肉。
灰衫公子瞧着跟前那两个白嫩奶子,根本不用桃夭提醒,他一口就将整只含进了嘴中,然后像吃糖一样舌尖挑动奶头转一圈,吸一吸、顶一顶那变硬变大的乳头。
完事后,桃夭忽而发问:“你有没有想过,你要等的人,永远不回来了?”
王家村,某一处破旧小屋。
灰衫公子把头埋在桃夭的双乳间,两个奶子被轮流伺候吃得啧啧作响,那对乳儿越吃越大了……他不仅觉得新奇也感受到了欲望得到发泄的舒适快感。
此刻,磨牙不在滚滚不在,柳公子也不在。这处破旧小屋只有桃夭一人,也成了她的秘密之地。
“桃、桃夭姑娘,啊……”
“哥哥入我!”
“好奇怪、这处吃着还会变大……变软,好想一口吞掉……”
“磨牙,你拿着东西,先带滚滚回去,我有要事要办!”
桃夭趴在屋中的破旧木床上,两只本就不整齐的麻花辫被蹭得更加凌乱了
红色外衣被扯下一半,白色内衬完全被剥开,桃夭的手指捏着阴蒂和乳头,学着平时与男人欢好的动作,左右揉捏。
这时,他突发奇想,不知道腿间那处流水的蜜穴吃起来,会不会变大呢?
桃夭及时打消制止他的心思。
可又好像有些不对,他此刻感到快活,这绝不是难受得快要死了会出现的感受。
揉来揉去,捏来捏去,除了自个儿的身子弄得又红又硬之外,毫无用处,穴儿里头反倒越发空虚了。
“……”桃夭摆摆手,对于这种蠢笨单纯的小妖怪,她都不忍心骂它了。
”
庆忌一怔,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万一他回来了又找不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