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菲罗斯的脚趾点在餐桌下纹理复杂的棕红地毯上蜷缩,他白的近乎透明,下一刻就要长出薄而柔软的光翼飞走,关节处是粉的,毛毯刺得男孩慌乱,舌头快速从木质餐具上卷走食物完成进食,他是猫舌头,对温度很敏感,半点没觉得烫。
正是春季,遥远的季风从海岸线那边吹来,越过连绵的山脉,摇动翻涌的群青,吹进这两扇普通的小窗。
克劳德今天已经让萨菲罗斯已经等了很久,他面朝那道上了锁的门,端坐在床尾的位置。
药物让他浑身燥热,在赤裸腿根贴上微凉的椅面时发出舒服的哼哼。克劳德只在‘训练时间’中拷着他的手,即便如此,不同时期的瘀血还是叠加在他纤细的腕骨上,相同的情况还出现在男孩被揉弄得愈发挺翘淫荡的胸乳和窄细的腰臀两侧,青红的指痕在那些地方堆积,止于甜美而深陷的腰窝。寡言的施暴者会在极其偶尔的情况下轻吻萨菲罗斯麻木的指尖,然后让他在阴暗狭小的地下室独自醒来,拖着颤抖的下肢爬进浴室去清理腿间流下的精液。
地面上的屋子通气性很好,地板是用灰色的石灰石砖铺就的,墙壁呈现出褪色后的米色调,部分涂料剥离的脱落处,斑驳的灰白和红砖在其后裸露出来,装饰用的干香草被束起倒挂在那些地方,遮掩雨季渗水后生长的霉斑。
克劳德将一盘片好的面包和重新热过的焗土豆泥摆在他面前,陶碗中金黄的食物表面有着近乎完美的焦褐层,表面撒了煎过的培根碎,黄油的香气令胃部像火烧般灼痛,萨菲罗斯的呼吸不可避免得急促起来。男人在他旁边坐下,撕了一点面包边喂他。
他不想频繁弄脏东西,所以早早就脱下了单薄松垮的旧衣,并将它整齐折叠在角落。尽管成年人不会责备什么,清洗过后滴着水的衣物和床单被取走,隔几日后就会带着讨人喜欢的阳光气息返回。纯白的房间,纯白的被褥,亮得晃眼的灯光与他记忆中的一部分场景重合了,出于某种古怪而特殊的心理,萨菲罗斯不想为他暂时的‘负责人’在小事上添麻烦,即使这是位趁人之危,将他粗暴掳来的敌人,在男孩的身上穷尽了无耻下流的手段。
“我记住了,每次性交之后要自己洗干净。”萨菲罗斯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地重复,他与镜子对视,眼底一片浑噩。
克劳德在他的注视下拨弄他下体的牢笼,没有解开锁头,只从龟头抽出一根很长的尿道堵,他应该感到疼痛或是别的不适,但是没有。麻痹的尿道括约肌保持扩张状态,尿液温顺地漏出来,流进下水道,克劳德贴心地替他挤了挤小腹,将他冲洗过之后重新塞住干净的阴茎。
克劳德依次将水管塞进少年的阴道,后穴,直到小腹鼓出熟悉的弧度,冰冷的水流令他腹内绞痛,阴蒂也被翻开包皮反复冲洗,整个下体都冻的麻木。
昏昏欲睡的猫被放在餐桌旁,克劳德为他找了一件旧衣服穿,下身则仍旧是赤裸的。萨菲罗斯不常穿这样的短袖,印着齿痕的颈椎在松垮变形的领口外排列着隆起,略微往下瞟就能越过锁骨一直看见他还在发育期的胸乳。男孩将双手平放在桌面上,以展示自己的温驯和服从,精致的下巴一点一点,一小片光斑压着他纤长的睫羽,压的那双绿松石一样美丽的眼睛蒙上一层水膜。
他们一直在向上,克劳德抱着他走。
有一瞬间,萨菲罗斯甚至忘记该怎么说话,舌头僵直在软腭下,忘记了要如何振动声带,忘记那些大量陌生而破碎的音节所代表的含义。他像在注视着镜中朦胧看不清边界的灰影,又像在与克劳德对视,他在那双蓝眼睛下被打湿、团紧、捏皱了,变成了随便什么烂布,随便什么形状,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话,听不见声音,也听不懂自己说了什么。
在这空无一物的地下室,萨菲罗斯无事可做,就连搓洗被各种体液弄脏的衣物都算得上是一件值得品味的消遣,否则他就只好直挺挺躺在床上发呆,或者轻轻抚摸使用过度后肿痛的性器,苦闷地拉一拉自己的贞操锁。他的阴茎自醒来那天起就再未获得过男性高
萨菲罗斯慢吞吞地咀嚼,柔软的脸颊微微鼓着,过量分泌的唾液浸润松软的面包体,尝到些许甜味和浓郁的麦香。陶碗摆在偏右的位置,克劳德也是,他待在明亮的一侧,与阳光融合在一块,眼神是萨菲罗斯没见过的温柔,瞳色比湛蓝的天空更纯净,男人用木勺舀了温度合适的土豆泥喂他。
这样的日子井然有序地持续着,每天,克劳德会在固定时间进入那间阴冷的地下室,带来相同的针管和药品,待到冰凉浑浊的药水流入青色的血管,他会将萨菲罗斯领出去,穿过一段石灰浆灌注的台阶,桌面上会有不同的食物在等待。
很好吃。
朝南有两面采光极好的小窗,有着深绿枝条的小树贴着外侧墙体生长,挡住远处层叠的群青,阳光就从那些错落散开的叶片间投下,穿过玻璃落在靠窗摆放的红木小桌上,不少书册被从桌面上移走丢在地上,最高处的几本上倒扣着相框——一些新鲜的麸质面包和水果代替了它们的位置。房间的布局很奇怪,没有玄关,橱柜后就是通往外界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