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行走在岛的另一面,杂草几乎和萨菲罗斯的腰一样高,夜露被深青的草jing从侧面划过,打shi两人单薄的衣物。克劳德走在前方开路,上弦月挂在那颗金色的脑袋上,被那些棱角和尖刺反射出刺目的白。他们在向东南方向走,已经听得到隐隐的涛声,萨菲罗斯背过地图,克劳德可能在那里藏了一艘船。
萨菲罗斯距离他们的根据地和战场都太远了,他只能沉默地垂眼,让睫羽的灰影沉重地压着黯淡的碧眼。他的侧脸很脏,被按在泥地里蹭过,干燥的嘴唇像是半枯半死的玫瑰,有着细小的裂口,萨菲罗斯垂着头,银发挡住了他白皙漂亮的轮廓。
萨菲罗斯的xue口被用的很肿,克劳德替失神痉挛的少年潦草清理了腿间,接着将沾满yIn水和Jingye的内裤塞进了少年的屁股里。克劳德射了很多,大量浊白的Jingye全都被布料堵在肚子里,酸胀难忍。他不是个体贴的人,按着萨菲罗斯Cao了很久才放开他,接着掐醒了他,让少年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跟在身后。含着这样一大团粗糙的布料对他来说实在不轻松,林地的路很难走,夜色很深,他必须抬高腿才能不被隐藏在灌木深处的石头或是植被的尸体绊倒。萨菲罗斯的Yin蒂被克劳德咬过之后还没能缩回去,与合不拢的外Yin一起被粗糙的裤缝摩擦,他的肚子和下体都在发烫,路很长,长到yIn水从饱和的布料中挤出,渗透了他的裤子。
萨菲罗斯的眼泪已经流干了,沉默地忍受着。
绕过一颗黑松之后是开阔的滩涂,月色泼洒在漆黑摇动的海面上,形成一长道银白的光带。腥咸的水汽让萨菲罗斯近乎窒息,他最后回头望了一眼群岛的方向,火光染红了北方的天幕,神罗的后援到了,他们没等到萨菲罗斯就开始了轰炸。
“和你的人生说拜拜吧,萨菲罗斯。”令他痛恨的声音响起,克劳德冷淡的声线比海水更加刺骨,少年单薄的身体在男人从后贴上脊骨的滚烫体温中战栗,漆黑纤长的睫羽被海风濡shi,像是无力煽动翅膀的蝴蝶。
萨菲罗斯没有之后的记忆,醒来时就已经在这间屋子里。
克劳德似乎只锁住了门,简单将他的手腕铐在背后,没有做更多的限制。房间没有窗户,地板上随意丢着针头和药剂瓶,萨菲罗斯跪着看清了瓶身的标注,一部分是tpn,最低限度维持萨菲罗斯的生命体征,还有很大一部分超出了萨菲罗斯的知识储备,瓶底剩下一点浑浊的粉色。他的颈侧残留着大量药物注射后冰凉的刺痛,手臂内侧是细密的针孔和扩散的瘀血,看得出为他打针的人技术很差。萨菲罗斯赤裸无力地俯在洁白的床单上,情欲的火焰灼烧着年轻的rou体,令他无师自通地在稍显粗糙的布料上胡乱摩蹭酥麻的前胸,将微微隆起的rurou挤扁。少年像小猫一样在无人的房间偷偷吐出舌头,渴望能伸手用力掐住肿胀的ru头止痒。
萨菲罗斯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仍有浅色的伤疤在柔韧白皙的肢体上纵横,他瘦了许多,肩胛和脊骨在背部突出,chao红正爬上那些更薄的皮rou,令少年全身上下都透着可口的甜意。他的身下带着一个小巧纯黑的笼子,半勃的Yinjing被卡在刑具里,接触不到任何东西,尿道口被一根细棒贯穿了,深达稚嫩的前列腺,下方坠着制作Jing良的锁头,稍有动作就会发出一连串金属碰撞的声响。硅胶质地的小玩具压在敏感的Yin蒂上,被一根从tun缝中间穿过的窄细皮带固定,萨菲罗斯看不清它是怎么运作的,每隔几秒钟它就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声粗暴拍打他麻痒的Yin蒂。
他没法再爬回到床面上了,腿间一片shi意,萨菲罗斯倾向于是由于昏迷时被注射的陌生药剂令他的体温高度异常,他的全身的骨rou都要融化了,连指尖都绵软无力。本就敏锐的五感被进一步放大,他越来越无法忍受粗糙的被褥和硌人的地板,越来越快地在床单上摩擦shi热肿痛的皮rou,摇动下体会让他的Yinjing碰撞到冰凉的笼面,于是清脆的响声一刻不停地在屋内回响。萨菲罗斯的手指扣着手指,在手背抓下痛苦的红痕,十个粉红的脚趾压在圆润柔软的屁股下,他挣扎着夹住床柱,将振动的玩具死死碾在抽动的Yin蒂上。
克劳德将他从地上提起时地板上已经流了一滩晶亮的水渍,成年人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啧声。
“很享受?”
他掐着少年Jing致的下巴低头与那双shi润涣散的竖瞳对视,一截艳色的舌头还掉在外面,克劳德沾了一手透明的涎ye,全部蹭回萨菲罗斯汗shi凌乱的银发上。
萨菲罗斯没有回音,像没有生命的器具乖巧地任人摆弄。克劳德盘膝坐上床,让他横着趴在自己的腿面,饱满的tunrou被命令着撅高,他屈起指节蹭过深玫瑰色的xue口,少年受惊一般绷紧腰tun躲开了,被抽了一巴掌在白嫩的腿根。
“……!”萨菲罗斯挤出一点沙哑的气声,克劳德没有半点留手,敏感的tun腿交界处炸开灼烧的刺痛,立即就红了一片。他被抽得歪倒,缓了几秒才慢慢跪回克劳德身上。他的配合没能为他争取到任何怜悯,克劳德将人钳制在原地,抽了第二下。
紧接着是第三下。
层叠的瘀血从皮下浮现,几分钟之前尚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