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把小太子搂在怀中安慰许久,小太子才缓过来,只是眉目依旧忧郁,像传说中的病西施般。
但是孱弱的眉眼间多了病西施没有的,让人脸红心跳的色气。
他恹恹的想要换了衣衫去寻母亲,可今日花xue不知怎的,敏感多情的让他想到了那日太医的话。
“双性人注定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甚至只要能满足她的欲望,狗都能Cao。”
皎月把唇咬的发白。
姜云升抬起他的脸,才看见他眸中深深的恐惧。
太子殿下现在就如一个普通的依赖父亲的孩子,含泪几乎是祈求在他心中无所不能都父亲,“父皇…救救我,我不想变成太医说的那样…我不想…”
美人落泪,看的揪心。
知晓一切的皇帝陛下却低着头,没有给他肯定的,想要的答案,而是深深的看着他,最后把他搂入怀中。
皎月,对不起,但…我仍旧继续。
直到皇后都觉得这次赏花宴要作废时,她心心恋恋的孩子才迟迟到来。
少年面颊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chao红,眼尾也红红的,这抹红引人遐思,只是气质清冷高贵,压下了旁人yIn靡的心思。
他眸光盈盈,满含歉意,“母后,对不起,迟到了。”
皇后本就不生气,看到他这样更是心都化了,直接跑到他身前握住了他的手,“今日身子怎么样,脸颊怎么红红的。”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微微发烫,但又不似发热。“有些烫?可看过太医。”
太子殿下解释,“是儿臣不小心御书房睡着了,父皇不忍叫我,刚刚醒就赶过来了。”
皎月刚睡醒体温确实会稍微高些,皇后不疑有他,让侍女推他入座。
等安顿好孩子,皇后再往台下看去,只见一个个花容月貌的少女,悄悄抬眸看着少年,不由心情大好。
只是少年似乎对下面的莺莺燕燕不太赶兴趣,眸子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似乎有心事,又似乎忍耐着什么。
皇后想的倒也不错,姜皎月确实在忍耐,忍耐那几乎要把他焚烧的情欲。
毕竟谁能想到如皎月般圣洁的太子殿下,在自己的相亲宴会如此多人的场合,身下的花xue里竟然插着一根粗短的木质yIn具。
而那花xue被如此粗暴的物件堵着,却依旧不知廉耻的收缩翕动,想要吃下更多更粗更大的东西。
最好顶进宫苞,填满他的身体,撑裂他,直到把他撕碎,让他再也感受不到这让他仿佛没有尽头的欲海。
而他xue内的yIn具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吸满了yIn水的物件竟然真的悄悄变大,若此时有人能看到少年的花xue,就能看到里面黑乎乎的尺寸惊人的圆柱把旁边的皮rou撑的几乎透明。
这物件怎么还会变大?
世家贵女们陆陆续续表演着才艺,满含春心却得不到上首之人的一个眼神。
“皎月,你看台下江小姐跳的多好呀!”
直到皇后的声音传来,太子才从欲海挣扎回神,看了眼台下,便收回视线。
“娘亲我去外面透透气。”
太子殿下声音暗哑,有种说不出的诱惑感,听的旁边宫女们脸颊发红。
说完小太子示意侍女们推他出去,低头没看母亲的眼神,他怕在里面看到受伤。
轮椅推动间,他低着头的眸子迷离散乱,贝齿咬紧了内唇。
又…又喷了…
只是因为高chao想要喷出的yIn水被那物件死死的堵在里面,轮椅推动间,似有水声晃荡。
“诶怎么好像有水声?”
路过贵女们身边时,有少女疑问?
夜晚的御花园微风徐徐带着凉意,有些冷,但这丝冷意反而让姜皎月多了几分清明。
挥退几位侍女,小太子吹着凉风看着平静的湖面,过了良久,理智终于压下了几分欲望。
平静的水面偶有鱼儿嬉戏觅食,自由自在自在,姜皎月看着,竟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尾鱼。
鱼儿尚且能在这一方小天地自由自在,可他呢,走路困难,连排尿都不能自主,这些从小如此,他慢慢也就接受了,可如今,连理智,也是奢侈,终日困于欲火之中。
想到这儿扶着身前的石墩,想要站起来,走几步。
可才稍稍撑起身体,身体一软又跌坐回去,xue里的物件因为这一坐,被推进了许多,“嗯哈…好大…”
他失神的呢喃,自厌自欺的,几乎想要陷进那欲海之中,不再醒来。
可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少女关切的声音,“殿下?”
苏玉儿因为宴会太闷,出来想要透透气,没想到皇宫太大,一时间迷了路走到了湖边。
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背影,在漆黑的湖前,皎月高挂充满孤寂。
她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刚刚宴会上出现的太子殿下。
那个第一次见,就让她自惭形秽的人。
今日进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