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不对的舞蹈动作视而不见,反而津津有味的吃起了瓜,反正这小少爷本来就癫癫的,他家里人不管,别人就更不会管了。
金御城不自在偏了偏头,太近了,祁观零的声音黏腻腻的,审视、撒娇、咬字时重时轻、特意的空洞,用现代能理解的词汇,就是病娇。
……他有病吧。
不见他回应,祁观零也不恼,捏捏金御城的腰,病态的笑声从少年左耳穿入,右耳穿出,呼出的热气染红了耳垂,金御城控制不住地抖了抖,失了力气,腰软下来,连舞步都迟了几秒。
不是,他有病吧!
恍恍惚惚地跳完开场舞,少年被祁观零松开的时候,腿一软,差点跪下去,祁观零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的腰,顺手摩挲着,声音荡漾。
“小先生你的身体好敏感呀!这就受不了了,等我的大宝贝侵入你身体的时候可怎么办呀?”
“你说,什么?”
金御城搭在祁观零肩上的手用了些力气,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终于理我啦小先生~”
他低头咬上金御城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开口。
“当然是做爱啦,小先生不懂吗?在下可以教你哦!!”
……这个疯子在说什么,他发疯不看场合的吗?
音乐接近尾声,耳朵被蹂躏得受不了,金御城想推开他,腰上的那只手改扶为掐,瞬间卸去他一半力道,丝毫不见要放开的意思。
大家陆陆续续上了舞台,让金御城两人显得不是那么突兀。
“祁小少爷,你是想在自己的成人礼上见血吗?”金御城偏过头,躲开他的唇齿,声音淡淡,竟带了些恼怒。
“当然不想,呵呵哈哈哈……”祁观零把额头搭在少年的肩上,病态的笑声近距离回荡。
煞笔。
察觉到钳制自己的力气小了许多,金御城拉开腰上的手臂,退后,不一会就消失在人群中。
露天阳台上,金御景正等在这里,看到自家弟弟被咬的通红的耳垂,他挑眉。
“你不会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