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好不容易坐上这个位置,又怎么会在将近成功的时候去死,朕死了倒是没什么,你死了才叫可惜。”
唐无这番话正正戳在了权崖胤心坎上,他一时咬着牙,不知说什么好。
“王爷还是快过来吧,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吃精,这点剂量,恐怕解不了王爷的骚病。”
“你是当真不怕我与你同归于尽?”
这样倔强的模样大大取悦了唐无,他庆幸自己保留了权崖胤的意识。
一个被架空了权力,早就该死的皇帝。
脆弱的喉结被他玩的上下滑动很快就泛起了红。
他的把柄和性命都拿捏在唐无手上,这太危险了。
而他浑身不着一物,吐着舌头,脖颈扬起露出最脆弱地方的模样更是让唐无下腹一热。
说着,唐无手指刮下他唇角的精液,再次送进了他的嘴里。
权崖胤眼中的杀气浓了几分。
“王爷的身子这般精壮,压着朕吃精,朕是动也动不了。”
“彻底根治?王爷不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杀朕了吗?”
脑子在听到那句“摄政王”,终于缓慢地清醒过来,权崖胤顿时一脸怒容。
更让他绝望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
“摄政王自己脱了衣服,趁朕睡觉的时候爬上朕的龙床,还大言不惭,朕羞辱与你?”
他的脑袋刚好对上了权崖胤的胸肌,这倒是方便。
唐无在他乳上游移的手被拍开,权崖胤满脸怒容,死死瞪着他。
唐无坐起来,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腮帮子,迫使他张大了嘴。
只要唐无想,大可以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杀死他。
手指抽出,权崖胤下意识舔掉唇角残余的白浊。
唐无两指夹着舌头不断玩弄,甚至压在他的喉口,引起他下意识的干呕。
光是嘴巴吃还不够,他清醒的意识到这个问题。
他猛地拿过床边的帕子擦干净脸,神色冰冷可怖,手已经按上唐无的脖子。
不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更想要那根大肉棒,捅进他的后穴里。
唐无一把将权崖胤扯了上来,让权崖胤分开腿坐在他身上。
里面的精液已经被吞咽干净,只能看见一点被蹂躏得红肿的舌头。
手指刚伸进去,权崖胤的嘴巴就自觉含住,乖顺地舔吮着上面的精液。
“况且,摄政王这张身体,真叫朕爱不释手。”
“你不过是我囚在这里的禁胬,不要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我留你一天,你便有一天可活,我若不留你……”
啧,骚穴都湿透了,还有空在这里放狠话。
再这样下去,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变成一个只知承欢的小倌。
不然,哪里能看到这样的美景呢?
不能容忍这样的威胁留在自己身边,更何况,唐无还是皇帝。
权崖胤面色一沉,压低声音,咬牙切齿。
权崖胤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感觉整个乳粒都要被咬下来。
“你胆敢这样羞辱本王,真当本王不敢杀你?”
“啊嗯……”
在床上的时候,一闻到精液味,他甚至会失去理智。
说罢,他还扫了一眼摄政王的身体,语气玩味。
“要不是……要不是得了那种病,我怎么可能……”
“究竟怎么样才能彻底治好这种……骚病?你若是告诉我,我可以考虑把你从宫里放出去。”
若是寻常人也罢,偏偏是这个身份,这就注定他们无法共存。
“刚刚肏这里的时候,摄政王的喉咙缠得好紧。”
这还不够……还要更多……
的确如此,即使吃了浓浓一发精液,但他内心的焦躁还是没有降下去。
看来他是真的气急了,连自称“本王”的习惯都被抛下。
这样高贵的人被扯着头发射了一脸,心理上的冲击远比视觉来得更加舒爽。
权崖胤已经放出了他最有诚意的谈判条件。
最恶心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觉得……唐无的精液美味无比。
“王爷,既然知道,就老实一点啊,得了这种不吃精液就会死的骚病,难道还想搞的天下皆知吗?”
唐无压着眸子笑了笑,在这样的威压下毫不怯场。
如今却要被男人羞辱,还要被迫吃精,真是恶心。
他的内心叫嚣着,屁眼早就无师自通地蠕动起来。
唐无一口咬上他的胸肌,牙齿在深红色的乳头上面不断厮磨。
权崖胤一阵恶心,他已二十好几,却未取妻妾,只因大计未成。
唐无含笑,即使被按着脖颈,也不老实地用大拇指摩挲身前人的喉结。
“摄政王,朕的龙精好不好吃?吃得脸上都是,浪费了朕的龙精,可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