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也是,你连亲嘴都不会。”
要是不教恐怕到天黑阿强都不知道该进哪儿,徐文羽只好手把手去教他。他攥住阿强的那个地方,接着分开双腿慢慢坐下去。
“啊…啊……哥。”
阿强叫出声。他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进入一片未知的领域,是一片湿润精致的地方。等到徐文羽的小穴彻底吞没他的欲望之后,阿强的脑袋一下子就炸了,轰然化作一片虚无的空白。他觉得一阵尿意猛然逼近,他控制不住释放出来,一股股液体从龟头喷出,撒到徐文羽的阴道里。
“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要尿里头。”阿强慌乱地朝徐文羽解释。
连射精和撒尿都分不清,徐文羽夹着小穴里半软的阴茎又舍不得骂阿强。他捶了下阿强的肩膀,说:“那不是尿,是下娃的种子。”
他见阿强歪着头看他,好像还是没听懂的样子,就懒得再详细解释。
“说了你也不懂,你等下忍住点别那么快出来就是了。”说完徐文羽摸了摸阿强的胸膛,又去亲他的嘴。稍微亲热一下,他逼里的那根肉棍又硬了起来。这回徐文羽把阿强推倒,他坐在阿强身上,把男人当马骑。
徐文羽到底不是处子,他知道怎么动腰自己会舒服,他骑在阿强胯上驰骋起来。他的腰一上一下,肉穴吞含着阿强的肉根。这是一根年轻蓬勃的阴茎,白云昌的那根老东西完全比不上阿强的,徐文羽在尝到炙热坚挺甚至庞大的肉棍后便无法自拔地陷入情欲的汪洋里。他泛滥的性欲得到抒发,他把一切不等的身份都抛之脑后。
徐文羽这个时候还只是把阿强当作发泄欲望的玩物,他不过是贪图这个年轻傻子的肉体罢了,他没曾想他俩的关系会一发不可收地发展下去。
阿强的处子之身是被徐文羽夺去的,关于性爱也都是徐文羽教他的,他从一窍不通到逐渐略知一二。
起初是徐文羽自己动的,但他的体力和阿强相比可差远了,他才骑在阿强身上动腰没多久就累了。他把头搁在阿强的肩上郁闷地喘气,觉得自己动腰是在伺候阿强。在没嫁到白家前,他怎么说也算是个米行老板家的小少爷。徐文羽读过书且受过先进的教育,可他的思想却腐朽得像块湿乎乎的裹布似的。
一个少爷怎么能伺候一个下人呢。他想。
他伺候白云昌是天经地义,是妻妾的本分,是谋求财产的手段。可阿强呢,阿强只不过是个下人,是个长工的儿子,同时也是个傻子。他在他身上什么都讨不到。
在这段关系里,他理应才是享受的那个人才对。徐文羽越想越不开心,他用力捶了下阿强的胳膊,对他说:“你来动。”
他平躺到床上,张开双腿,却看见阿强依旧傻愣愣地坐在原地望着他。
“真笨。”
徐文羽说完便用腿勾住阿强结实的腰上,对其说:“你趴下来点。”
阿强乖乖照做。
徐文羽躺下后他们的身体就分开了,阿强痴痴地看向他刚才进入过的地方。徐文羽隐藏在双腿间的那道缝还没完全闭合,它正一张一合,诱惑着阿强。他不免想到方才的滋味,里面柔软又湿润,紧紧地包裹着他。
才疲软的阴茎又一次挺起,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埋没其中。不过阿强不大聪明,也不大有勇气,他不敢肆意妄为,特别是没有徐文羽的指示时。
阿强杵在原地,没有下一步动作。另一头,徐文羽更是在等他主动。他们你看我一下,我望你一眼,僵持着。终于,是徐文羽先打破的僵局。他皱住眉头,一手撑开下面的小穴,把身子往下挪了些后抓住阿强的阴茎自个塞了进去。
他听见阿强短促的呻吟声,心里有些许郁闷,他想,这样又是他在伺候对方。
但谁让阿强是傻子,徐文羽只能与自己和解。
“我只教你一次,好好学。”
阿强听后直点头。
他听话的模样,还有无辜的眼神让徐文羽不由联想到小狗,他忽然觉得面前的男人就好像他养在米行的那只看门的小黑狗,虽然是只土狗可徐文羽偏是喜欢。一时间他就没了生气并原谅阿强的傻。
他把手附在阿强的臀部上,往下一按。阿强的腰随之向下压去。徐文羽搂住他的脖子,在阿强的耳边说:“你抽出来点,再进去些。”
阿强听话照做。不过他有点紧张,因为徐文羽说他只教他一次。阿强生怕做错,他小心翼翼,紧绷着神经。他的额头不断冒汗,生出的汗珠沿太阳穴往下滚,直奔床榻,有的跑错了路竟落到徐文羽的脸上。只是徐文羽没注意到,他全然只顾着阿强下身进出的动作。
“对。啊……就是这样。”徐文羽眯起眼睛,开始叫唤起来。他的声音被情欲所渲染,变得沙哑美妙。他忘我地抱住阿强的脑袋,剃短的头发有些扎手不过他依旧紧紧抓住,他亲亲阿强的额头,然后嘴里说着真乖,好孩子诸如此类,像是他以前夸奖狗时说的话一样。
阿强跟狗差不多,在听到这些话术后激动不已,一个劲地往徐文羽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