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外面蹭。
傻子蹭他的腹部,他蹭傻子的屁股。干柴碰烈火。他们热得满头大汗,可上上下下哪边都没停过。上面相互吃嘴,下面互相磨蹭。汗哗啦啦地往下流,从头顶流到背脊,又从背脊滴到床单上。
李富贵是从什么时候才敢操祁云的呢,是在撞见祁云自个偷偷抠屁股的时候。
在相互自慰过以后,祁云夜夜缠着李富贵,可他们的花样翻来覆去就那些,只停于亲跟摸。祁云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可他又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他再次跑去外头研究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他在路边找到两只正在交配的狗。祁云趴到满是尘土的地上从下面看,从后面看,把那两只狗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这次,他终于是看出了问题。
原来不只是骑那么简单,那根狗鸡巴得插到洞里去才行。他看狗的洞在屁股那边,于是他立刻跑回家研究起了自己的屁股。他把屁股洗干净以后,就脱光裤子爬上床。
他摸了摸自己的屁眼子,又想了想李富贵的粗肉棍。他想到李富贵总用鸡鸡顶他的屁股,他确信那一定是插这个洞。可这真的容得下那么大的东西吗。
祁云既好奇又害怕。他决定先拿手指试试。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待他塞第三根的时候,李富贵回来了。
“云子!”李富贵问他脱光了屁股在干嘛。
祁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他就是单纯想到李富贵后变得小屌翘屁股痒。他叉开腿,在床上软绵绵地喊了声哥哥。
就是这声哥哥,把李富贵的魂都喊飞了。他的正直啊、冷静啊、良知啊,那些人类的美好品德统统都没了。他的眼被欲望染红,他的后背都被汗给淋湿。他在门口粗粗地喘气,反手重重地把门锁上。
他的小傻子是真欠操,他要把祁云操了。
他好像一匹饥饿许久的狼嗖地直扑到床上。李富贵把祁云压在身下,亲他的嘴咬他的脖子,他要把祁云吃了,要把他吃得一根骨头都不剩。
“哥哥…哥哥。”祁云嘴里喃喃地喊。
当李富贵捏住他奶子的时候,祁云模仿着那天女人捧奶时说的话。
“太猛了,操死我吧!”
李富贵那根屌都没插进来呢,他就开始胡言乱语。
“操死你!操死你!”李富贵也跟着胡言乱语。
他把祁云的嘴亲肿,把祁云的屌摸硬,接着把祁云的穴蹭湿。李富贵的屌龟头上全是水,他的前端兴奋地往外冒着液。他扶住鸡巴迫不及待地往傻子的屁眼里捅,那里软软的,塞过手指后好像容易撞开许多。
他一往里顶,祁云就哇哇乱喊。
“哥,哥…疼啊,屁股疼死了。”
傻子开始哭起来,眼泪直往下掉。因为疼痛,他开始抓李富贵的后背,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到李富贵的肉里,于是李富贵感同身受那股疼痛,可他不想停。
他亲着祁云的嘴,说:“云子乖,忍一忍,忍一忍就不疼了。”
“真的?”
“真的。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祁云信他的话,从哇哇哭变成呜呜哭,他努力忍住疼。可李富贵那句话就好像真骗他似的,祁云越忍越觉得疼。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硬生生撕开,感觉一根很粗的棍子正在打他。如果祁云是个聪明人,如果他读过书,他大概会这样描述:他觉得李富贵现在对他所做的事更像是酷刑,李富贵每动一下那都是严刑拷打,他是个在受刑的罪人!
可他是傻子,他只觉得疼。
“呀!”李富贵大喊一声。
感觉肩膀猛地一疼,他往痛觉的地方看,看到祁云小小的脑袋在他的脖下,看到傻子正在咬他的肩。祁云的牙穿透他的肌肤,李富贵疼得咬牙切齿,他有些恼火。他想都是祁云勾引他在先,现在却忍不住疼。李富贵俨然被疼痛迷惑住忘了祁云是傻子,他撇下心疼怒气冲冲地朝傻子最深处冲刺。
那一天,他抓住傻子整整做了三次,还把傻子屁股操出了血。可即便结果如此惨烈,祁云依旧是迷上了被操屁股这档事。
祁云会随时随地勾引李富贵干他屁股,他就好像变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狗,成天撅着屁股在李富贵面前晃荡。时间不只局限于白天或者夜里,地点也不只是在家里或者院里。李富贵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泥地里做。
他刚浇完地,祁云就跑了过来。因为天热傻子把上边的衣服都脱了,他赤膊和李富贵赤膊可不太一样,他赤膊就好像只弱不禁风的小鸡,而李富贵赤膊就像健壮的黑熊。李富贵的身躯更结实也更黝黑,阳光和汗水把他的皮肤滋润得油光发亮。
祁云崇拜李富贵的肉体到了近乎疯狂的程度,就好像人民敬仰神灵那样。他虔诚地抚摸李富贵的胸膛,希望从他身上能分点力量过来。他贴到李富贵的身上,喊了他一声哥哥。
这声哥哥软绵绵的,区别于平常,李富贵知道这傻子准是又想被干屁股咯。可他没回应,他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侧过身无视祁云。
祁云又喊了他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