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不坏的!你刚刚不是都瞧见了,她喷了那么多的淫水,这乡下的土逼,骚得很呢!”
徐氏有些埋怨丈夫下手太轻。
其实,夏伯镛的手腕,差不多使了有八分力气,无奈姚粉蝶穴里面的媚肉层峦叠嶂,极力阻挡着角先生的钻探。
肏过无数骚逼的夏伯镛,百分百确定了小儿媳拥有一口绝世好逼!
如获珍宝的夏伯镛心情激荡,使出十分力气,猛捅猛抽。
姚粉蝶一口银牙,紧咬自己手背,尽管花穴疼痛欲裂,她仍然不敢乱哼一声。
花径狭窄紧窒,崎岖幽深,夏伯镛手里的角先生前行颇为艰难。
“咕唧~咕唧~”
七八分钟后,淫逸的水声终于响起,花液淅淅沥沥泄出,而角先生竟还有一小半露在穴外。
夏伯镛心神不宁,害怕生硬的假物损坏了这口珍贵的嫩逼。
他捏住角先生,胡乱往花道深处捅了捅,插了些阴液出来,并不见白浊,便松开手,从凳子上起身离开。
“老爷,还没插到底呢,这野汉子万一射得深,浊精自然不容易捅出来的!”
徐氏一边说,一边接替夏伯镛。
她握紧角先生的手柄,使出杀猪般的力气,往前一捅,婴孩手臂粗的角先生,终于全根没入了姚粉蝶的花径里。
姚粉蝶痛得直冒冷汗,眼泪汪汪。
一声苍蝇似的“嘤嗡”,从她咬紧的牙缝中漏出,随即便再次被她吞咽进了喉咙里。
“噗嗤~噗嗤~”
徐氏手握粗大的角先生,在姚粉蝶柔嫩的花道里蛮力抽插。
徐氏在自己的大儿媳和二儿媳面前,没有一点威信,她要给姚粉蝶立威,她要把自己在婆婆那里受过的窝囊气,全都撒给姚粉蝶这个小儿媳妇!
粗暴抽插持续有二十来个回合了,徐氏的手臂酸软无力,她才“忽”地一下,撤出嶙峋大棒。
花液随之倾泻,清亮透明,并无半点白浊!
夜里,姚粉蝶独自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
挨过打的阴穴已经不疼了,但她仍然翻来覆去睡不着。
姚粉蝶起身下床,走到玻璃窗前,望着月光照耀下的漂亮花园,暗自流泪。
夏宅,这座掩映在绿树红花中的白色小洋楼,屋内装饰奢华,屋外假山水池,一应俱全。
姚粉蝶回过头,环视了一下自己的大卧室,红木制成的衣柜,精致的吊灯,带有花纹的地毯,精美的壁纸,还有单独的卫生间,无处不彰显主人身份的尊贵。
这种生活,是以前生活在乡下的姚粉蝶想都不敢想的。
只有那张超大的镂空雕花铁床,无声地嘲笑着姚粉蝶是个独守空房望夫归的新媳妇。
姚粉蝶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打开壁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免有些灰心丧气。
她身材瘦小,虽然已经十七了,可看上去还像个未发育少女。
跟夏家的大儿媳和二儿媳相比,姚粉蝶要矮她们大半个脑袋。
望着镜子里那张干瘦的锥子小脸,姚粉蝶只恨爹娘将自己生得太丑了。
她的两个妯娌,不但家世体面,上过学堂,就是她们本人,也无可挑剔。
大嫂二嫂,身材高挑,肤白貌美,都生了双眼皮的大眼睛,樱桃似的小嘴巴。
而自己呢,单眼皮小眼睛,嘴巴在小脸上显大不说,嘴唇也有些厚!
姚粉蝶平时嘴唇没啥血色,刚刚伤心难过,埋在被窝里哭泣一番后,这唇色,就变得像涂了胭脂一样,红得甚至有点带紫。
姚粉蝶的唇型有一点点外翻,加上脸蛋瘦削,以致于此时,她的嘴巴看起来非常肿胀突兀。
唉~
姚粉蝶哀怨地长叹了一声,熄灯离开镜子,转身几步,扑倒在白色的婚床上。
“咚咚~咚咚咚~”
姚粉蝶竖起耳朵,听到有沉闷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
她心里边“咯噔”一声,心跳加速,浑身也炽热起来。
姚粉蝶听出来了,那是她的丈夫,夏家小儿子,夏鹏程的脚步声,估计他喝多了酒,脚步虚浮,还有些杂乱。
姚粉蝶赶紧踢开被子,解开睡衣上的扣子,虚虚掩住胸前的两个小乳房,再用两腿把薄被夹住,装成一副熟睡的样子。
夏鹏程今年才满二十,目前还在上学。
姚粉蝶听夏家老太太说过,丈夫以前学什么商科,以后还要学法学什么的,总之,学的东西都是对夏家生意有帮助,用得上的。
姚粉蝶嫁进夏家二个多月,夏鹏程只有周末才回家,回家宁愿入丫鬟梅香,也不入她。
丈夫只有在外面跟朋友喝多了酒,回来才会缠着姚粉蝶乱入一通,嘴里还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姚粉蝶心里吃醋,也没法子。
人生地不熟的上海,连个倾诉的人都没人,她只有自己安慰自己,有钱人家的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