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粉蝶吓得全身哆嗦了一下,嘴里终于蹦出句话来,“我~我~我回来的时候迷~迷路了!”
“三少奶奶~起来吧!”
“啪~啪啪~”
姚粉蝶憋屈得,眼里蓄满了泪光。
姚粉蝶心里感叹道,自己以后再也不出门了。
“咚”的一声,丫鬟梅香就跪到了徐氏面前。
姚粉蝶被两个女佣扶起,当着公爹的面,她本不想让佣人脱了裙露出光屁股。
“贱蹄子,她是乡下来的不懂规矩,你在我夏家养了几年,你还不知道规矩吗?兰桂,掌嘴!”
“周嫂,银娣,去,扒了她的裙子看看,贞操带是不是还好生拴着?”徐氏黑着脸,吩咐身边的佣人。
“拖下去,用板子给我狠狠打,让这个贱婢长长记性!”徐氏手里绞着手帕,阴着脸,咬牙切齿地下令。
匆匆忙忙的姚粉蝶走得香汗淋淋,汗水顺着乳沟不断的往下淌,她顾不上擦拭,轻轻喘了两下,推开了客厅的大门。
唉,谁叫她记性差,好奇心还重,上海城里的稀奇玩意儿,让整日受困在夏宅的她,看得眼花缭乱、乐不归家!
光天化日之下,姚粉蝶又不敢伸手去挠,只能用力夹夹大腿根部,让穴口附近的骚肉解解馋。
“我~”姚粉蝶张口刚想解释。
姚粉蝶算是明白了,婆婆让她穿贞操带上街,就是为了让她吃吃苦头,好断了出门的念想。
“你丈夫夜不归宿,你却整日想着往外跑!我不让你出门,别人还以为我这做婆婆的蛮横不讲理!老爷你看看,我让她出去了,她却浪得都不知道时辰了!姚氏,你这叫不守妇道,你是诚心要丢我夏家的脸吗?”
婆婆那张嘴巴比刀子还犀利,说出来的话又狠又扎心。
“太太,我错了~太太,饶了我吧!”
徐氏一来就给姚粉蝶扣上个不敬公婆的罪名。
姚粉蝶知道婆婆是在指桑骂槐针对她。
看着自己的丫鬟梅香被扇耳光,姚粉蝶懵了,脸蛋麻麻的,像是自己挨了打,心里边也是拔凉拔凉的。
可她也不敢忤逆婆婆徐氏,不让脱裙验身,那不是心虚吗?
梅香趴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但再怎么着急,姚粉蝶也不敢在马路上奔跑,大户人家的女子那样做有失体面。
“太太,饶了我吧,我早就提醒过三少奶奶,可三少奶奶觉得什么都新奇,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就把时间耽搁了!”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虽然梅香是夏家指派给自己的丫鬟,可是打丫鬟就相当于打自己的脸啊!
今日十五,是夏家儿媳们领月钱的日子,也是她们接受公婆训导的日子。
“没有规矩的东西!兰桂,让人狠狠打!没家教!”
跌跌撞撞走回夏家,进到客厅前,姚粉蝶两手抿了抿有些散乱的发丝。
姚粉蝶双手捂着烧得嫣红的小脸,泪水止不住从指缝中渗出,她被女佣按在沙发上,脱掉了裙子,拉开了抖缩着的双腿。
姚粉蝶被婆婆训得,低下头,脸发烧,连那截细白的脖子都成了粉色,两只小耳朵也烧得通红,眼泪像不值钱的珠子,止不住,悄无声息地,滴落在膝盖下方昂贵的地毯上。
自己有错在先,姚粉蝶只能怯弱地跪在婆婆面前,嘴巴一翕一合,却因为紧张,说不出个一二。
只听“咔擦”一声,剪刀把姚粉蝶小肚子上贞操带系的死结剪开了。
“太太,死扣没被打开过!”
姚粉蝶嫁进夏家的这俩月,过得又自卑又压抑。
正想给梅香求情的姚粉蝶,听到梅香在高声申辩,“太太,我也是没法子了,她是主子,我是奴婢!是她不听我的劝告,乡下来的,什么都想看,我好冤!”
徐氏根本不理会姚粉蝶的解释,劈头盖脑地数落起来。
骚的穴儿里面,上不上、下不下地撩拨着,始终顶不到穴心,馋得两穴闹饥荒吃不饱,里面犹如有成百上千的蚁虫在咬,难受之极。
哭哭啼啼的梅香被桂姨带着下人拉走了。
下一秒,徐氏指着姚粉蝶喝斥,“还有你,老三媳妇,你不想侍奉公婆就算了!你丈夫整日不归家,你就不能好好想想法子,讨讨他的欢心!”
本就小脸急得通红的姚粉蝶,此时脸上简直要燃烧起来了,原来贴身伺候的梅香,打心眼里瞧不上她。
婆婆为人,尖酸刻薄,动不动就大发雷霆,最喜欢在佣人面前训斥她,贬低她。
还有,回家路上的迷路,看来也是梅香有意而为的!
把前后两穴塞得胀鼓鼓的象牙串珠,被佣
神情肃穆的公公和一脸阴云的婆婆同时望向了推门进来的姚粉蝶。
姚粉蝶听到周嫂小心翼翼地在给婆婆回话,而婆婆冷哼了一声,斩钉截铁说道,“脱下来,让老爷看看,是不是个骚货?”
她得抓紧时间赶回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