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剩余的全部理智,方才稍稍冷却下来的体内的燥热,再度被点燃了起来。
松开手,韩谦勾唇,注视着面前这个满脸潮红,神色迷离恍惚,浑身散发着诱人滋味的男人,声色低沉暗哑:“月宝贝,我看明天的课,你就别去了。”
懒得再理会那令他不悦的称谓,连见月轻声笑了笑,将额头抵在对方的额头,直勾勾地目视着他,轻舔唇角,惹火勾人地开口:“我本来明天也没课,韩谦,我得好好陪你泻火呢不是?”
言语间,连见月俯下身子,用小舌在韩谦的胸口吮吸舔弄出淡淡的粉红色。
韩谦除了他之外都不找别的人解决,少说他也憋了半个多月了,他可不得好好满足。
他早就想好等他回来,要跟他大做特做了。
要不是这几天总想着韩谦搞得自己心痒难耐,前两天也不会缠着别人做了一次又一次。
如今他回来了,那他可不得好好把握住。
“看来,你也很想我嘛?”韩谦得意道。
“少说废话,快点来!”
与韩谦这一场酣畅淋漓的久别相会从夜晚持续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期间二人睡醒了就做爱,结束了又睡,在床上缠绵着难以分别。
有那么几个瞬间,连见月睁开眼睛看到那张冷冽的立体俊脸,竟恍惚间觉着自己似乎跟这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好几年了。
可很快他又认清了现实,并为产生这样的错觉感到无聊又好笑。
晚上,两个人终于耐不住肚子饿,从床上起来叫了外卖。
连见月走进卫生间,一边扣着浅蓝色衬衫的扣子,一边细细地审视镜子里的自己,整个儿上半身几乎都是紫红色的爱痕,仿佛烙印一般深重地刻在他的身上。
旋即,那一声声“月宝贝”闪过他的耳畔。
连见月冷下眸子,嘴角不经意地下撇,磨了磨牙。
那家伙,事到如今还要抱着那种心思对待他吗?
为什么就是学不乖呢?
只简单地取悦彼此的肉体,不好吗?
继续这样下去,事情一定会变复杂。
此时,“咚咚咚”的敲门声伴着韩谦催促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干嘛呢?连见月,再不出来披萨就要凉了。”
“知道了。”
坐到桌边,韩谦理所当然地朝着连见月的身体贴了过来,他一把揽住他纤瘦的肩膀,将他圈在怀里,笑着问:“怎么进去那么久?是不是回想起下午我在浴室干你的画面了?”
连见月从桌上拿起一块披萨,神色中有些淡漠,“那倒没有。”
清幽冷淡的语气仿佛先前被压在床上与男人抵死缠绵的娇软美人不是他。
“喂,你干嘛忽然这么个态度?太累了?”
咀嚼着手里的披萨,连见月思索着呢喃:“不,我是觉得你今晚不该继续留宿了。”
“什么?我没听清。”
连见月侧头,凝视几乎与自己贴得毫无缝隙的韩谦,转了转眼珠,说道:“我说日理万机的副会长,你回学校除了我就没别的事要干吗?”
果然,每次想说点狠话,只要瞧见这张帅脸,他就说不出什么了。
韩谦嘴角一扬,将怀里的人儿紧了紧,坦荡道:“见你之前我就推掉了这三天的事儿呢,连见月,我一心就想着要干你呢。”
“今晚再让你干,我可就要死了。”连见月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
稍微放纵些,就一股劲儿黏黏糊糊地缠上来,唯有韩谦身上的这一点是他最不喜欢的。
身为炮友,不应该知道点分存才合适么?
“嗯,知道,今晚让你歇歇,明儿再继续。”说着,韩谦亲了亲连见月的嘴角。
一想到能独占连见月几天,他心里就有说不出的爽快。
“明儿?明天是星期几?”连见月心里一动。
“嗯……星期五了,怎么?没课?想跟我去约会吗?”韩谦调笑道。
连见月不再接茬,怔怔地盯着手中吃了一半的披萨,一颗心顿时飘远了。
星期五?
这么说……很快学长就要回家了?
他得回家去见他一面才行。
以后学长结婚了,那就更难见到面了……
注意到怀里的美人儿正发呆,韩谦皱眉,伸手揪了揪他脸上软乎乎的一点婴儿肥,抱怨道:“想什么呢?跟我在一起你得专注在我身上才行。”
连见月扯了扯嘴角,乖觉地将脑袋靠在韩谦的肩膀上,嗓音软乎乎,“在想你呢,韩谦。”
“本人不就在你眼前?”
虽然明白这绝对是他在信口胡诌,但难得听到这人口中对自己冒出甜言蜜语,韩谦的嘴角不禁扬出了一抹极为好看的弧度。
连见月枕着男人坚实的肩膀,头稍稍往后一仰,轻声开口,“听我说,韩谦,明天下午我准备回家一趟。”
“所以,明天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