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狐翊的话,真假难辨。
走的时候,黎雨对温狐翊说道:“因为你现在,还配不上我。”
口袋里,静静的躺着一枚未送出的戒指。
……
他的回复,划
也不想听到:
不是嘲讽,而是事实。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反作用经济基础。”
现在就剩温狐翊了。
自卑,敏感,多疑。
“我好疼,一直都疼。写的稿子连连被退,我痛苦的想发疯。我好疼,在外面无依无靠,我谁都不想联系,尤其是你,亲爱的先生。心里的伤口,就像是被人,用斧头砍了一刀又一刀,张裂成峡谷。我好疼,吃药也不管用,我看了好多心理医生。他们说,我是患了重度抑郁症。我真的好疼,你身边还有很多人,可我只有你一个。我真的害怕,还没抢过他们,就先结束生命。你把我扔到国外,我的心也跟着一起死掉。酒精麻痹不了我的神经,我总是想有杀了自己的冲动。我像一件你不要的衣裳,破旧而又不堪,处处都是补丁。先生,我真的好疼啊。为了钱,我可以买命,我想家缠万贯,一夜成名。我想,到时候,你也许会把我厚葬。先生,我疼的不只是后臀,现在我的前胸和后背,也留下了永久的烙印。肉体的模糊替代不了心灵的空虚,他们在抽打的时候,我的心,飘向你的方向。夜里的梦魇,不及你带给我的伤。我常常半夜醒来,看着乌黑的天花板,等到天亮。红日初升,你像灼烧的太阳,而我,却不能靠近,因为,一靠近,我就遍体鳞伤。我一直都不能明白,也无法理解,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你真正想要惩罚我的时候,总要求我脱掉裤子。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感觉尊严就被,踩着,踩到了地上,我站不起来,也挺不起身。”温狐翊语速不快,藏有哽咽。
很远的距离了。
火药味很浓。
让你有个好的环境安安静静学习。
“有人帮我养孩子,巴不得。”那人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虽然钱谈妥了,可她仍想着利益最大化:“要不你把这个机会留给我儿子,给温狐翊太可惜了。”
机关算尽!
同性之间的恋情就不被世俗所承认。若你没有足够的实力,又拿什么去抗衡?
省钱。
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也有很多秘密不能分享给你。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能给的,都给。
还有一群“人精”叔叔们。
而她也管得“井井有条”。
因为,温狐翊就已经跑得很远了。
更不想听到:
心才能真正走在一起。
你在这里,我有顾虑。
以及我为你聘请的老师……
而温狐翊的父亲不当家,典型是个“听老婆的主儿”,儿子什么的都交给她管。
所谓的“门当户对”并不是贬低。把你变得足够优秀,然后真正配得上我。
我们的距离更近。
若你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人生中重要的阶段,将来没有实力的你,和我在一起的可能又有多大呢?
“我不去!你凭什么左右我的人生?串通好我的父母,替我做决定,为什么?”温狐翊一改平日里的乖巧,像变了个人一样。
手却没有任何动作。
沉默了稍许,黎雨冷冷开口,回复温狐翊那个关心的问题:“脱掉裤子,就是孩子。家长打孩子,天经地义。你有什么不服气的?”
“我不是来和你商量的,是来通知你。也感谢你对他的‘照顾’。”毕竟她是温狐翊的‘‘母亲”,再怎么说,也要告知她一下。
有黎风,他会陪你,会帮你。
语气带有抱怨。
这些都会成为你我之间的枷锁。
可在那儿,
若爱你,自卑便该弃暗投明。
我一直信仰真理,固然不会改变想法。
眼角湿润。
车子,走远了。
“山鸡飞上枝头成凤凰的传奇。”
“你被他包养了的闲言碎语。”
他只是长篇大论说完。
对方没有回答,也不想回答。就看着人被塞在车里,有些失神。
想到这里,不禁冷嘲他的继母。
黎雨停留在刹那间,无法自拔。
站着的人没有打断他,只是静静听着。
“我今天送他出国。”黎雨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暇顾及温狐翊。
我喜欢你,所以我要把最好的资源留给你。
不是打击,而是警告。
而温狐翊又是走读生,每晚都回家。
他不想听到:
若我忙着,便顾不上你了。
“灰姑娘遇上了白马王子的故事。”
最终没有说出口。
坏习惯一旦养成,便很难改掉,并不是打一顿便会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