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赌输了。此刻穆久死死的瞪着他,恨不得以眸色化为利刃。临祁笑着,但心口像是被把钝了的刀来来回回的切割着。所有的悲痛,背叛,愤恨,都随着那刀子的搅拌,倾涌而出,止不住的流血着。最终临祁将他的手脚用麻绳捆在床边的栏杆上,将他背对着自己,不愿意再看他那张憔悴麻木的脸。他舔舐着穆久背后被自己抽的皮开rou绽,血流不止的伤疤,来来回回的嗜咬着。穆久疼的发抖,从喉腔发出细细碎碎的呜咽声,如同被虐待过后的小猫,躲在墙角暗自魂殇。他整个身体像极了在秋风中晃动的枯枝败叶,但是却无法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临祁肆意的玩弄,伤害着。他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你从哪时候就准备逃走的……既然都选择了背叛我,欺骗我,为什么不一直装下去?为什么?”临祁发怒地抓着他留长的头发,将穆久的头颅抓的发疼仰起。“装?你让我怎么装?我恨你,我时时刻刻都想杀了你,我连装我都嫌恶心,你痴心妄想”他喜欢谁,他对谁好,临祁都要当着他的面,毁了自己的念想。他爱临渊,他就当着临渊的面,强/暴他,宣誓自己的主权,那可是他年少情深,心生暗恋的白月光啊。小六是他在府中唯一可以倾诉,聊天的对象,他就当着穆久的面子,把小六的腿脚打断,只因为给他通风报信。他早就准备好了出逃,哪怕不顾一切后果,反正总有一天,他能走。走不了,也就是死。再惨点,就是被他折磨的半死不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作者有话说:今天开始日更。 被折磨疯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下半体因疼痛过度,像是失去了知觉似的麻痹。穆久只能感觉到滚烫的血ye缓缓地流淌过他的股间,最终滑向大腿内侧。烂的不成样子。穆久奄奄一息的趴在床榻上,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被暴虐过后绯色,青紫,淤黑的痕迹,密密麻麻,看着令人望而生畏,咋舌不已。他一丝不挂,凌乱不堪。rou体上被伤残过的伤痕像是艺术家笔下最颓废,萎靡的艺术品,透着惊心动魄,不敢直视的残缺美感。死一般的寂静。临祁将他玩残了以后,弯腰把他扔进浴盆之中,用毛巾擦拭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当触碰到他的伤疤时,临祁猛地扣着,血痂好不容易才愈合,又裂开了。穆久痛苦的皱眉,喉腔发出沉闷的呜咽声。“你还不如杀了我,杀了我”是悲愤,绝望的恳求,是不可言诉的不堪言。
“那样对你来说,太痛快了。像你这样的贱/货,肯定要好好地,时时刻刻的留在身边,然后狠狠地踩踏,玩弄。”临祁用指腹抚摸过他惨白的嘴唇,来回摩挲着,然后将那手指插入他的口腔内搅动,插入最深处。只见穆久喉腔一阵恶心,忍不住吐出一堆酸水,“呕”“你哥勾当私营杀了陈督军,只是为了救出你?你那愚蠢的大哥还是跟之前一样意气用事啊,怪不得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升官加爵,如今还能被我一脚踹进监狱。只不过这次,我没那么好心了,我要他在监狱里生不如死。”“我要你亲眼看着你哥在监狱被慢慢的弄死,让你家里人看着你被我玩死,折辱死为止。”“穆久,没有机会了,你总是一次次的妄图冲破我的底线。”只见穆久的头有气无力的地垂在浴盆边,似那淹没在冰冷潭水边无依无靠,被风吹雨打过垂头丧气的佛柳,他绝望却又愤恨的吐着模糊不清的字眼,“我迟早有天……会加倍奉还给你。”“那我等着,穆久。”临祁低下头在他的脸颊上猛地啜上一口,嘴角带着深不可测的玩味笑意。穆久沉没在浴盆之中,一双手将他按压了下去,快死时,又被打捞了出来。他无法呼吸,差点窒息过去。如同溺死又被脱水的鱼。是噩梦里的场景,是走不出来的梦魇。等他还在昏迷之中,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旁边有人对话。“穆少爷也太可怜了,逃了好几次还是被抓回来了,还被临少弄成这幅鬼样子。”“哎,他爹生了大病,好像快死了,也没人去医治。临少派人在穆府面前守着,说全城的人都不能进去。大哥也又被抓进监狱,听说被打的很惨,酷刑对待。”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这话似乎是故意说给他似的,讲的那般大声。穆久全身乏力的躺在床上,肢体虽僵硬,但耳朵却听得一清二楚。他用手撑着想要从床上下来,却一下子扑通落地,滚在地板上。“你们在说什么东西咳咳咳”穆久的嗓子像是被刀刃刮过,那般的嘶哑。他可怜无助,用那种如同被丢弃在垃圾堆的小狗望着她们,眼眶止不住闪着被融碎的泪光。在这死绝的空气中,好像有什么ye体滴答,滴答落地的声音。两个仆人不敢多言,面面相觑,相互看了两眼后,就转身离开了。穆久用指尖一寸寸的爬着,柔嫩的手掌心在地上划出两道血痕。他用尽力气拍着结实的红木门,撕心裂肺的吼道。那声音幽怨而又悲怆,似乎都划破了整个临府人的耳畔,听着人心里发颤发酸,但没有一个人敢给他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