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久卑微的低着头求饶,傲骨早已不再,四周的空气闷绝窒息了般,他喘不上气,惙怛伤悴。怎么样挣扎都没了意义,他即将等待临祁的审批惩罚。哪怕杀了他,将他踩死到脚底下蹂躏,他都认命了……临祁不耐烦的抓起他的脖颈,见着穆久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样子。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扒光了穆久的衣物,将他扔到了冰冷刺骨的海水里,拿着一根绳子紧绑他的双手,然后拴在旁边的树上。他嗓音冰冷无情,对着旁边看守的人说道:“看着快死了,再叫我。”作者有话说:前面感情戏比较多,后面点会走事业线。 两败俱伤,互相伤害海水贯彻而来,像是锋利的钉子一下下地扎进穆久体内。终究是血rou之躯,他冷的抖如筛糠,就连嘴角止不住的哆嗦着,寒意刺入骨髓。穆阳和穆正远被五花大绑在对面,眼睁睁的看着穆久被海水淹没,他辙鲋之急,不断地在海水中挣扎。穆久被灌了好几口齁咸的海水,鼻腔,胸腔内都弥漫着那种窒息的味道。他逐渐失去了意识,在痛苦中溺死般,不再有所幅度,最后整个身子埋在那惊涛骇浪中。他的大脑只剩下临祁那张狰狞可怖的面容,用手不断地掐着他的脖子,往水底下摁着,恨不得弄死他。是噩梦,不断循环,不会终止的噩梦。除非他彻底的躺在死寂的泥泞下,钉在棺材里,再也不用面对那个魔鬼。再次醒来,穆久重新回到了临府,头顶是那熟悉的屋檐,躺着的是曾经承欢膝下于临祁的床榻。他喉咙干涸,疼的厉害,稍微咽点唾沫下去,都痛到裂开。他真是福大命大,这样还没死。万幸,但也是万分不幸。门外传来一阵稳健的脚步声,每一步似乎都不是踏在地上,而是踩在他的心坎上。每走一步,他的心都碾碎般的疼痛。穆久习惯性的缩在角落,无论他怎么提醒自己不要害怕,但身子还是忍不住的颤着。只见临祁推开房门,屋内的空气立马降了下去,冰雪覆盖般。他手里拿着一卷鞭子,十分的粗大,像条大蟒蛇。“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死在我的床上。”临祁嘲弄道,他啼笑是非,毫不留情的将穆久从角落里拉了出来。穆久也不是始料未及,但还是一个重心不稳,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迎面而来,就是临祁干劲十足,粗暴的一鞭子。他急忙躲闪着,鞭子抽裂了旁边的花瓶。可想而知,要是这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岂不是皮开rou绽,血rou模糊。“躲什么?你有逃走的念想,就应该想到过被我打死的时候。而不是存着侥幸心理,从我的眼皮底下溜走,瞒天过海去国外。”临祁用粗粝的手指掐着他的脖颈,宛若刀片般生猛冰冷。穆久被他从地上扯了起来,那纤细的脖颈只值一握。“哈哈哈”穆久嘴角露出苦涩嘲讽的笑,那张脸难堪至极。但他依旧打算激怒临祁,不甘示弱的吼道:“来啊,你掐死我,你用鞭子抽死我,你以为我是真的屈服于你吗?真是可笑,像你这样天生低贱,龌龊的人,根本就没有人是真心对你好,是真心爱你的,你不配,不配……你就活该被所有的人背叛”他抽尽全身的力气,不怕死的与临祁争锋相对。临祁将他甩到床榻上,接着就是一鞭子抽打在他的后背上,压抑到极致的空气中响起一阵沉闷的声响。穆久疼的咬着嘴唇,死死地不松开,直到血腥味在口腔浓郁的蔓延。等到临祁粗鲁的翻过他身子时,殷红的血ye像开在雪地里最艳丽的梅花,滚滚的落在他雪白的衣裳上,嚣张肆意的绽放,点缀着。刺眼极了。“穆久,你真是好样的,这次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临祁恶狠狠的说道,那语气拿出了要成为穆久生命中最十恶不赦的仇敌气势。临祁幽深的眼瞳似燃起荆棘丛生的怒火,不断的燃烧着,熊熊四起。只见他脱下自己的衣物,Jing壮的身躯欺身而上。古铜色的皮肤上千疮百孔,枪眼穿过他的血rou,刀子剜过他的筋骨。这些都是他久经沙场,用每一次差点生死离间,Yin阳两隔换来的痕迹。他从十五岁开始带军打战,几乎在军队里就是战无不胜的存在。但一个人也不可能总是赢,也总有输的一败涂地,惨烈的时候。但每一次别人踩在他身上的脚印,插在他身上的伤口,他都会数以万计,眦睚必报的还给对方。他不敢输,也输不起。临祁从一开始就知道穆久会逃,会想尽办法的离开他身边。穆久这个人啊,骄纵又傲慢,怎么会乖乖的留在他身边。一切都是假象。他一直都很清醒,但都是在清醒的揣着明白装糊涂。一个根本不可能留在自己身边的人,哪怕是用尽了手段,法子,将他锁在自己身边,他也是不情不愿,甚至怨恨交加的。但是起码还有恨,这就足够了。他带穆久去茶馆的那一天,穆久满心欢喜,如同脱离了笼子的鸟,自由洒脱。但他的那份开心愉悦,只是因为他终于要离开临祁了。临祁在试探,试探他会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