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蔽日的密林里,浑身赤裸的男人垂首喘息,双腿被迫扯向两边,大大张开腿间内xue,半透明的黏ye从头发开始,shi漉漉一直到脚趾尖,一滴滴掉落,汇成一滩粘稠物。
他胸肌起伏,胸前两颗红果肿胀突兀,高高竖起,已然成熟,触手缠绕成圈,拔吸nai头,捻压硬豆,眼见两颗凸起被揉躏变形,nai头随着触手动作东扭西扭,男人被压中了ru中硬物,仰头嗯啊喘叫,nai芯头痒疼难耐。
“啊哈啊可恶唔唔!”
男人发出雄壮而妖媚的声音,张开四肢,挺起胸膛,却更加方便承受触手的jianyIn。胸肌被藤蔓圈成两块,朝天挤nai似的极力吸缩,顶头的尖尖红粒鲜嫩欲滴,小小ru孔几欲喷射,兴奋得绷紧肌rou。触手高高举起男人,半空中呈现出rou体献祭般的美感,在林布衣身上投下重重Yin影。
林布衣近了一看,才发现那并不是人类,这妖异的纯白短发,往后梳露出额头上的红纹,只有天神才有的标记。
塞满了嘴的粗壮枝干如水波涌动,天神被迫张大嘴巴含咽吞吐,嘴角流下黏黏糊糊的汁ye,藤蔓如蛇般在天神rou体上缓慢爬行游走,孩臂般粗大的jing身穿过腿间,抵住了会Yin的rou缝慢慢摩挲,jing身滑溜,发出啧啧黏腻水声,尖细柔软的藤头刺戳艳红核蒂,戳得天狼那块儿阵阵直跳,夹逼合腿,可是一夹紧,藤蔓就缠得越发紧多,似是动得越烈越难以摆脱。
“唔唔!唔唔唔!”
天狼瞪向底下人类,叫人类给他拔了粗jing,可人类看得魔怔,毫无动作,直叫天狼气得朝人类挣扎而去,两块胸肌向前拱动,在人类面前上下摇晃,nai头红艳,汗ye飞溅,呜呜直叫。
为了听清天神的话,人类一手抓得胸rou五指凹陷,以做固定,一手使了吃nai的劲儿,“啵”的一下拔出天狼嘴里的藤蔓。
“哈啊”
呼吸到大口空气,嘴巴终于得到解放,天狼呸了几下,双眼迷蒙,脸颊艳红尚未恢复便呵斥道:“还不快给本天神解开!”
林布衣不敢不从,可一用力,天狼便被藤蔓用力收紧,腿间更是一瓣Yin唇裹压在jing里,一瓣在外,里间嫩rou含贴jing身,软刺胡乱划擦,天狼发出呜咽一声,缩腿蜷身,细小电流刺激,腰酥xue软。
天神大人面色含春,水眸妖红,壮硕坚硬的躯体被情欲刺激,想要收缩,却被藤蔓拉扯,不得不大大张开,流露yIn邪媚态,展开腿间内里嫩红软xue,不得控制,天狼竟是一挣,两块爆ru胸肌顶到林布衣脸上,林布衣被塞夹入ru间,红亮nai头被挤扁平,上下柔软磨蹭,林布衣立时惊讶张嘴,一口嫩红nai头含入口中。
“愣着干什么!啊嗯啊!”
天狼震声怒吼,欲想隐忍情热,却连连爽得喘哼啊叫,且似是与藤蔓水ru交融,孽物得了灵力修为,竟不如刚才那般笨拙,有了意识往红软rou缝钻去,仅一瞬,那根活物便深深钻塞,挤满了天狼内xue。
小小rou缝被撑开儿臂般大小的粗口,边缘皆被撑开至极,含裹绿jing,一吮一吸缩,满是充实饱胀,天狼情不自禁,发出唔嗯喟叹,舒爽二字不言而喻,可身为天神,在一个低贱人类面前,被路边孽物侵犯得愉悦满足,毫无颜面,他耻红了脸,迁怒大喝林布衣:“还不快给我松啊哈啊!啊!啊!啊”
话未说完,四周藤蔓竟大幅动作摇晃起来,翻腾颠簸,腿间粗jing竟是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柱,以全身的重量狠狠连撞rou壁,顶得天狼口齿不清,nai子屁股上下齐摇,yInye胡乱飞溅。
“啊!啊!啊可恶哈啊!”
jing身不管技巧,蛮横无理地在xue内横冲直撞,东捣西冲,撞得壁内销魂凸点肿辣酸疼,欲仙欲死,痛快淋漓,正欲喷射,然下腹死死扣紧的箍锁罩逼行倒流,Yinjing锁扣其中,灭顶之间毫无宣泄出口。
“啊拿开!哈啊拿开!”
天狼上下律动,腰摇tun摆,挺顶Yinjing处,顶至林布衣脸上,叫他快快抠开金属壳,林布衣倒是想听话照做,可手指一扣那壳物便免不了戳弄天狼核蒂,天狼船浪般上下颠簸,一来二去倒像是故意扣弄核蒂。
“贱畜啊嗯抠哪儿呢!”
细小酥麻的电流由核蒂绵延不断传导至脚尖头皮,天狼呜咽喘息,古铜色的皮肤泛热薄红,眼眸春水,嘴角流丝,腿间shi漉,胶胶黏腻,震怒呵斥也化作情喘娇嗔。
人类满手yInye,怕致天神责罚,又欲满腿间,只能无措含泪,粗粗辩解:“天神大人,草民并非有意,只是这壳边黏ye滑腻,加之您摇摆有力,草民一时无法抠弄,草民这就赶紧抠出来”
“嗯哈快!”
天狼顶住藤蔓涌动,绷紧全身肌rou抗拒,敞开腿间,呈上Yinjing壳处,方便林布衣下手。?
用力数十下,“啵”的一声扒开箍锁罩,霎时浓浓热白雾由壳内冒涌而出,藤蔓失去气数命力,将天狼摔下地,壳里头Yinjing已软,大rou虫般无用蜷缩,白色黏浊徐徐滑下,藕断丝连。
天狼失尽力气仰天而躺,双眸无神,浑身酥麻敏感,挺着胸前两颗nai头缓缓喘息,腿间口xue缓缓含吮绿jing,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