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上?”
朱启庸一下子回过神来,脸色一红,僵在原地不知道是该先用被子遮住那羞耻的部位,还是跪下来请安求饶。而赵杏儿则是瞬间面色煞白——好容易谢钧放了她几天清净,怎么又来了?!
她转过身来,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垂眸小心翼翼地道:“皇上赎罪,是臣女唐突了。此事与朱将军无关,朱将军毕竟是带病之身,还望皇上不要苛责他,否则惹了太后不高兴,皇上落下个不孝的名声,这罪责臣女可担待不起”
谢钧望着赵杏儿,眼睛像是要冒火一般,满满的全是怒气,怒到极点甚至气得冷笑出来:“好啊你,赵杏儿,还敢搬出太后来压朕了?太后叫你跑过来在她寝宫里做这白日宣yIn的荒唐事吗?!”
“没、没有”
“太后叫你勾引她亲侄儿了吗?”
“没有”
谢钧终于收了脸上的冷笑,面色一寒,拽着赵杏儿的头发硬把她拖起来,捏住她的下巴问:“贱人,那你为何要做这种肮脏事?!”
“我我”
赵杏儿嗫喏了半天,也回答不上来。她自然不好说,一切只不过因为她觉得朱启庸这人挺好玩,而性事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个同谁都能做的游戏。
谢钧果然是一如既往地粗暴,赵杏儿的头皮被撕扯得发痛,下巴颏也被捏得泛了红。朱启庸在一旁看得心疼,刚想开口替她求情,却被谢钧一眼横过去——君王震怒的气势像是雷霆万钧蓄势待发,只消一眼便让朱启庸冷汗落了一后背。他咬着牙,扯了被子围在腰间,跪倒在床上道:“皇上,此事与赵大夫无关,是我先对赵大夫起了yIn心”
?
“你闭嘴!”
谢钧一声怒喝,打断了朱启庸的话,挥手唤来随身的侍从,冷冷道:“你们,把她给我绑了送回永安殿去!”
赵杏儿简直欲哭无泪:怎么又他妈要绑她!
这谢钧,做事情没点新意吗!
依旧是同样的人,同样的手法,赵杏儿被捆了个结结实实,被两个小太监扛着便一溜小跑回去了谢钧的寝宫。沐浴、更衣,接着用红布裹着便送上了谢钧的床。赵杏儿被捆得像是个蚕茧一样,连动都动不了——她也懒得动了,越挣扎越惹怒这Yin晴不定的皇帝,倒不如她老实一点,博一个好印象,争取换点温柔对待。
然而,她最终还是是高估了谢钧这喜怒无常的脾气。
这一日,谢钧甚至连话都懒得多说,冷冷地望着她,附耳在贴身太监耳边说了句什么,接着,两个健壮的太监便上前来,三两下扯了她身上的绸子,接着用那红艳艳的绸布把她手脚大开地捆在了床架上,两腿大大张开着,无比羞耻地把私处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口中也是勒上了布条,嘴角被勒得发红,红绸沾了些口水,变成了暗红的颜色。手腕更是被捆得结结实实,向上吊起,白生生的肌肤硬是勒出了几道红印。
这一番折腾完毕,谢钧这才悠悠上前,在太监的伺候下宽衣解带。
赵杏儿被布条勒得说不出话来,半张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看得谢钧心中越发不爽,无名火不住地往上蹿。
?
“小贱货”
他低骂了一声,上前用已经勃起的rou棒对准赵杏儿的bi口,猛地一挺便深入到底。
“唔!!!”
小xue里尚未shi润,这样毫无前戏的硬插,一瞬间带来了剧烈的疼痛。赵杏儿眼角一瞬间便泛了泪,支支吾吾地呻yin着,挣扎着想躲开。手脚被捆得结实,这样的挣扎毫无作用,只是让被捆绑处的肌肤磨得更加红肿发疼。
谢钧却丝毫不肯留情,就着那干涸的xue口横冲直闯,硬是把小xue里磨得渗了血丝。剧烈的疼痛让赵杏儿从喉咙里悲鸣出声,含糊地不断喊着痛。
然而,大约是身体太过敏感,谢钧冲撞了十来下后,小xue里竟然隐隐泛了水意。被侵犯的痛苦里,也带上了丝丝缕缕不可言说的快感。
“贱人,被强jian都能干出水来?”谢钧cao干得激烈,声音却是越发地冷了,“果然是欠人干的saobi,今日若不是我撞破你勾引朱将军,是不是你要直接在太后的凤榻上跟他行苟且之事了?不要脸的yIn妇!”
“唔痛嗯唔”
赵杏儿被他折磨得又是痛又是痒麻,含糊地呻yin着,合不拢的双腿难耐地想要去磨xue里那根rou棒,却根本并不拢。
谢钧的rou棒尺寸粗大,前方还带着微微上翘的弧度,进入之时,gui头沿着xue壁上方的sao点一路划过,再狠狠顶撞在宫口之上,每一下都带来一阵要命的酸麻。
起初的疼痛已经几乎要消失无踪了,小xue里酥麻得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咬,yIn水更是连绵不断地从xue壁上丝丝缕缕渗出,汇成透明的水流,被gui头剐蹭着,一股股向外喷涌。
痛呼已经变了暧昧的呻yin,赵杏儿的脸上也泛起了情欲的chao红,漆黑的眸子雾蒙蒙的,妩媚得像是要滴出水来。谢钧看得心痒,又因为自己这份该死的动心而恼火无比,暗骂了一声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