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默溪手指抠弄,白浊的浓Jing沿着赵杏儿的bi口黏成团地点点滴滴流出,牵着长长的丝落在他的大腿上,再缓慢地流淌下去,沿路留下一道黏滑的白浊污痕。
不像是男人射出来的Jingye,倒像是什么温吞吞活着的软体小虫。
虽然只射了一次,xue里的Jingye却像是总流淌不完似的,手指每插进去旋转一次,都有新的浓白流出来。私处被玩弄得酸痒连绵,赵杏儿只感觉脸颊发烧,小腹酥麻,热流沿着xue口一股股涌出,分不清是yIn水还是残Jing。
“杏儿姐的小xue真能吃呢,吞了这么多Jing进去,真是吃不饱的saobi。”
陈默溪终于堪堪将小xue里的Jingye清理净了,唇边勾出一笑,竟是放下赵杏儿,跪下来掰开她的双腿,低头近乎虔诚地亲吻上了赵杏儿的花户。
稀疏的耻毛被私处涌出来的黏腻ye体沾染得早已是淋漓尽shi,bi口还带着星星点点自己鸡巴里射出来的残Jing,他却是全然不在乎。白嫩的花户丰腴rou感,下方微微张开,露出被cao得有些合不拢的小巧秘缝,红嫩嫩的birou之间是道只有黄豆粒大小的深口,两边软卷的小Yin唇微微瑟缩着,亮晶晶带着点滴yIn露,娇媚得像是刚刚含苞待放、却被暴风雨蹂躏过一顿的花朵。
舌尖沿着丰满的户rou向下,钻进缝隙,挑拨了Yin核轻巧逗弄。因为高chao而肿胀充血的Yin核根本经不起任何刺激,只是轻轻几下,便引来赵杏儿连声媚叫,猫儿一样娇滴滴的。他索性用嘴唇包裹着牙齿虚咬住了那处小rou粒,用口舌吸吮着,直吸得赵杏儿惊声尖叫,眼中含了泪,挣扎想躲的时候便耐不住小小高chao了一次。一股温热的yIn水喷出来,直染得陈默溪下巴都亮晶晶的。淡淡的腥甜从极近的距离蔓延席卷,满满的情色气息直冲大脑。陈默溪咽了口口水,用唇舌拉扯着Yin蒂,直到赵杏儿高chao过去,无神喘息着脸上露出些似哭似笑的表情来,这才放过那处花核,舌头继续向下,钻进花xue里去。
熟悉的yIn水甜腻味里,多了几分男人Jingye的咸腥。Jing巧的结构里,每一寸缝隙都渗出些润滑的水ye来。他索性用舌头舔过那些细细密密的皱褶,用粗糙的舌面刮擦了那些甜津津的ye体,卷吮进口中吞咽掉。赵杏儿的xuerou尝起来丰腴又滑腻,浸泡在yIn水里,远比他尝过的任何海味山珍都要鲜甜味美,一舔上去,便再也舍不得放开似的,一下接着一下,轻轻重重地抽捣,直舔得她从小xue到小腹都在发抖,娇喘着连绵不断地呻yin,小xue里的yIn水更是越吞吃、越更多更丰沛地涌出来,最后干脆变成了喷的,随着小xue抽搐收缩而一股股径直灌进陈默溪口中,被他如饥似渴地吞饮干净。
“杏儿姐的下面,真好吃呢水又多,rou又嫩,鲜津津的。光是喝这小saobi里的yIn水就喝饱了。”
说着,陈默溪意犹未尽地舔了最后一下。粗糙的舌面剐蹭过仍旧颤栗的Yin蒂,惹得赵杏儿一阵颤抖。
“不、不行唔”
陈默溪并没有让她说完这句话,依旧带着yIn水气味的手指戳进她口中去,玩弄赵杏儿红嫩的娇舌:“怎么样,想不想被大rou棒子cao?”
身体里酸痒的感觉已经逼得她快要疯掉。被陈默溪用舌头伺候着舔到高chao,这滋味虽然美好,却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于是,她连犹豫都未曾犹豫,连连点头,眼神迷蒙着呻yin:“想唔嗯快进来”
陈默溪嘴角弯起一抹坏笑:“想要?那就求我。”
赵杏儿欲哭无泪:怎么这小石头也学会折磨自己玩了?!
男人长大了都会变可恶吗?
她于是只能低眉顺眼地哀求,可怜兮兮地,声音都带了哭腔:“求、求求石头弟弟,用大rou棒子cao一cao姐姐的saobi姐姐的saobi发痒了,要大鸡巴才能止痒”
然而,陈默溪却无动于衷:“不对,重新说。”
粗大的rou棒顶着她的Yin户磨着,若即若离,热气蒸得赵杏儿xue里一阵阵发热,yIn水像是馋极了的口水一样向外淌着,xue口张合之间响起轻微的“咕咕”声。
赵杏儿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开口:“求、求石头弟弟拿大鸡巴cao一cao小sao货,sao货的小yInxue想挨cao了里面又痒又sao,难受死sao姐姐了”
“我说sao姐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sao,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告诉我吗?”
陈默溪似笑非笑地扶着rou棒,粗大滚烫的gui头抵着xue口轻轻地打了个旋儿,接着毫不犹豫地抽离开,黏腻的yIn水贴着gui头牵出一条长长的丝线。到了xue边上的鸡巴又飞了,难受得赵杏儿满眼都是委屈,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开着,腿心yIn荡地躺着汁ye,小腹和胸前的双ru都因为情欲喘息而起伏不已——她就差伸手抓着那根粗大径直塞进自己xue里了。
“那我怎么说错了?”赵杏儿委屈巴巴地问。
“称呼错了。我是杏儿姐什么人?”
“你是你是”
明知道陈默溪所指为何,赵杏儿偏生说不出口那两个字,结结巴巴半天,望着陈默溪越来越炽热的眼神,索性恨恨一瞪,偏过头不理他。
“看不出来啊,杏儿姐床上是个sao的,这时倒贞洁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