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你慢点啊!!!”赵杏儿被干得眼角泛泪,无力地张着嘴不住地喘着,手把身下的床单都抓得起了皱。方渐被她小xue收缩挤压得快感连连,一个挺身狠刺进去,伏在她身上,一边享受那销魂的吸吮,一边静待她高chao过去。手抓了两团丰白的嫩ru揉捏,捏得赵杏儿眼里噙着泪直呼痛,这才小心抽插着,再度干起来。
刚刚高chao过的小xue敏感异常,媚rou环裹着rou棒,被蹭得yIn水直往外喷着。春天只感觉xue里被剐蹭得酸麻连连,rou棒戳进子宫里去,简直像是要把她捅穿了一样。两人的rou体不断碰撞着,Yin囊“啪啪”地一下接一下打在她bi口下方,yIn水泥泞的小xue里更是被方渐的rou棒捅插得“噗呲噗呲”直响。屋子里这股香腻腻的yIn水味儿浓得yIn靡又暧昧,床单上更是被染shi得泥泞一片,屁股被撞得每蹭一下,都陷进去一个积着yIn水的洼儿。
两人正cao干到兴起时,忽然门口敲门声响了。
杏儿眼神迷离地望向方渐,方挑会意,清清嗓子装出一副寻常声音,冲着外面喊:“我夫人还没起呢,烦劳等下子再来收拾!”
赵杏儿瞪他一眼,缩着小xue猛地一夹:“美得你,谁是你夫人!”
“嘶轻点轻点,都快给哥哥夹射了——回头落个早泄的名声可不得被妹妹嘲笑个十天半月的?”
方渐被她夹得尿眼儿发酸,连忙停下动作,抽出rou棒用手握着制止Jing意。赵杏儿xue里乍一空下来,酸涝涝发虚,一双修长的玉腿缠着便迎上去。方渐连忙把那膨大赤红的rou棒子再度推挤进小xue里,一边干她,一边好声好气讨饶:“我整日的跑妹妹的房间里来过夜,若不说你是我夫人,店小二以为你是什么不正经的烟花女子过来轻薄你可怎么办?哥哥这也是为杏儿妹妹着想”
“我呸!”
门忽地被推开了。床上交缠的两人齐齐往门口望去,只见九王爷谢析一脑袋雪花、满身寒气地走进来,一边扑着身上的雪,一边啐道:“你当谁是店小二呢?本王贵为皇族,倒叫你这平民商贾白占便宜去了!”
“王、王爷你怎么来了?”
赵杏儿被干得花枝乱颤,词都凑不成句子。玉白的胴体赤裸着躺在床上,一身嫩rou被干得颤颤悠悠,嫩bi里yIn水四溅,被个大rou棒子日得birou都翻卷起来。谢析看的眼热,只解了外袄,中衣都不待脱,便凑上去揉她的nai子,凑在赵杏儿耳边低声说:“我这不是想杏儿了吗?便趁着皇姑姑不注意溜出来了!”
原来,谢析为了能有借口每日陪着赵杏儿一起入宫,便借口要尽孝,跑去揽了筹备太后的寿辰宴会的活儿,每日宫里宫外地跑着。哪成想,他亲姑姑凌云大长公主,嫌谢析整日的拿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去打搅自己太过烦人,干脆直接把他打发去了自己的庆云宫,扔了他一套金刚经说,寿宴之事自有人打理,若是真想尽孝,先抄上个五百遍经书再说。
可怜谢析,好容易回趟自个儿家还要干苦力,大冷天的手都抄肿了。抄了两天之后实在没了耐心,笔一甩直接便溜了出来。
严冬天寒,从外面一路过来,难免身上沾了点凉气儿。赵杏儿被谢析一身寒意冻得起了层细细的鸡皮疙瘩,拧着身子躲他,嫌弃道:“王爷、王爷身上太凉了去炉子边烘烘再来嘛!”
“炉子哪有我杏儿的身子暖和?”谢析死皮赖脸地硬贴着她,三两下把衣服剥个Jing光,扶着赵杏儿起来依偎在自己怀里,手熟门熟路地摸到tun缝。“你们这一大早的就这么忙?看这屁股缝里shi的,这么些个水儿,都能养锦鲤鱼了。”]
“嗯轻、轻点”谢析手指就着yIn水毫不留情地便戳进赵杏儿的菊眼里去,手指还凉丝丝的,冰得她直哆嗦,“王爷怎么上来就走后门啊?冰死了”
“嫌冰,就好好夹着给本王暖暖。”
谢析旋转着手指,感受到那片熟悉的紧窄滑腻层层套弄,xue口的rou环紧紧勒着,被他的手指进出着撑得不自主地收缩。他不由加大了力气,去抠挖里面细嫩的肠rou,直抠得赵杏儿连连惊叫着,肠道里也滑腻腻渗了透明的yIn水。
“杏儿真是一如既往sao呢,屁眼儿里都往外淌水儿了看我这满手蹭得”
谢析这几日被金刚经和素斋憋得骨头里都发痒,满脑子都是大鱼大rou和红粉骷髅,如今看见赵杏儿这活色生香的玲珑身子,早就耐不住,扶着她掰开tunrou便急吼吼把rou棒子往屁眼里插。急切地一个挺身,rou棒子破了菊眼口的禁锢便硬捅进去,几乎不等她适应便抽插起来。
“你慢点!!疼啊!!!”
肛口的rou环被rou棒捅开,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身子一下紧绷起来,更绷得那一环紧rou狠劲儿吸唆着勒在谢析的rou根上。这下疼的不只是赵杏儿,谢析也被勒住动弹不得,“嘶嘶”吸着气,鼻尖冒着汗——身上倒是一下子热起来了。
无视怀中女孩噙着泪呼痛,谢析咬着牙对方渐说:“方渐,你狠着劲儿干她一会儿,bi干软了后面就跟着软了。”
又一根rou棒的入侵让小xue里也逼仄着紧起来。方渐被吸得后脑勺发麻,不用谢析嘱咐,也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