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跑出去之后怕冰来再来找他,就溜进宫里去了,进宫之前还特地去天香楼买了百花酥。
进宫的第一件事情当然是找安纯公主,没想到这一次如愿看到了公主。
公主端坐在椅子之上,命侍女给他上了一壶茶,国色天香的小脸始终冷冰冰的,她带着几分柔和笑意对玉壶说,“小公子,谢谢你又来看我”公主的脸上笑意一滞,“但是你还是不要总一个人来我宫殿了,这样不合礼数。”公主和太子是龙凤胎,平时也很亲密。她虽然对这个总是带着小东西来看她的娇俏的小公子很是喜爱,但是却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她接着说,“昨日我身体不适,早些歇下了,怠慢了小公子,我很抱歉。”
玉壶听她这样说有点伤心,但还是献宝一样把怀里揣的还热乎乎的百花酥拿出来送给公主,少年的初恋总是勇敢而自信的,他还是抱着能打动公主的希望,“那我以后趁着课间休息的时候去找你吧。”然后他怕公主拒绝他似的,匆匆告退,回到太子寝殿去了。
夜晚,太子所住的内殿铺满了厚厚的黑色羊毛毯,在毯子的正中心摆着张Jing致的檀木桌。此时太子正盘膝坐在檀木桌前批改奏折。玉壶跪坐在太子身侧,帮太子磨墨,时不时偷看一下太子。
墙上镶嵌的夜明珠使殿内恍若白昼,太子的脸与安纯公主七分相似,因着线条更硬朗些,不显女气,反而十分清俊,周身已萦绕着龙威之势。太子文韬武略,待下宽厚,严于律己,朝堂遍野向来对其赞誉有加。
玉壶也对他又敬又怕,心里怎么也无法把平时的他和那晚的他联系到一起。他磨了一会儿墨,又轻轻走到太子身后去,小心翼翼的为他捏着肩膀。
不知怎的,今天宫殿里特别热,玉壶的手心渐渐出了汗。
“可是热了。”太子把自己的手覆在玉壶白嫩的小手上,“西域前些日子进贡了些冰蚕丝,我给你置办了套里衣,就搭在屏风上,去换上吧。”
玉壶听到太子如此体贴,高高兴兴的应了,就走到屏风后面,把搭在上面的衣服取了下来。
这布料质地柔软,触手生凉。只是玉壶不太喜欢红色的衣服,但是也不好佛了太子的心意,就把它换上了。
那丝衣十分轻薄,玉壶胸前两点粉嫩的茱萸还若隐若现。于是太子就看到了一个雪白酮体在红色纱衣中若有若现的美人从屏风后缓缓走出,活色生香。
玉壶乖巧的坐在了太子身旁,对太子甜甜一笑,道了声谢,丝毫没注意到太子略带火热的眼神,自顾自地看起了书。
太子十分辛苦,每夜都要批奏折批到很晚。
玉壶年幼嗜睡,自然坚持不到那么晚,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
太子看他头一点一点的可爱模样,把他的身体掰了过来对他说,“阿玉困了可以先去睡。”语调还是平平淡淡的,眼里却带着十足的宠溺。玉壶胡乱摇头,奋力的睁开眼睛,为了防止自己不软倒下去,两只胳膊圈住了面前人的脖颈,红唇一张一合发出仿若梦呓的声音,“不、不行啊殿下太辛苦了,要、要一直陪着殿下的”,好像撒娇似的。
这算是半梦半醒吐真言吗?太子怔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出来。
平时严肃的人真笑起来总是特别好看,迷迷糊糊的玉壶看着这宛如冰雪初融的俊脸,怔愣了一瞬之后,竟然痴痴的笑了出来。
太子看着他的小脸,心里想着这样的小妖Jing就应该每天揉在怀里狠狠宠爱,把他养的越来越娇,让他每天被欺负的哭出来。他捏了捏玉壶的小脸蛋,亲了亲玉壶嘟起的唇。
玉壶感觉到自己唇上温软的触感,反应了一会儿,然后忙用两只胳膊捂住自己的嘴唇,“不、不行的要、要喜欢的人才能亲”,秀眉蹙起,嗔了太子一眼。
太子把玉壶揽了过来,额头抵上玉壶的额头,故意压低了声音吓唬他,“怎么,你不喜欢我吗?”玉壶眉蹙的紧紧的,最后还是闷闷的说了句,“喜欢”然后挣扎的吐出了一声,“但是”
话音未落,就被太子打断,“但是什么啊,不管喜不喜欢我都是我的人”语罢狠狠的又亲了他几口,便把他头放在自己大腿上,让他舒服的躺在羊毛毯上。
玉壶一开始安生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左右挣动起来。
太子低下头亲吻着他的脖颈好笑道,“又怎么了。”
“不、不能躺在你腿上会、会把你的腿压麻的”玉壶迷迷蒙蒙的抬头看着太子说。
太子又好笑又欣慰,他想了想,还是把玉壶轻柔的放在旁边的地毯上,然后拿了软枕和薄毯过来,小心翼翼的安置了他,亲昵的亲亲他的脸颊说“那你就在这里睡着陪我吧”。
待太子批改完奏折后,终于能折腾折腾身边的可人儿。
太子打开一个红色小盒,里面雪白的药膏带着妖冶的甜香。他把可人儿的纱衣扒开,亵裤褪掉,然后细细的在玉壶两个平坦的小ru包上沿着茱萸一圈圈涂开白色的膏体,之后把双手覆在双ru上,慢慢揉弄,直到双ru微微发热。
太子看那两颗红果引人的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