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慢吞吞地走在阿生这一群人前边,红裙的大姐大领着一群黑衣人保镖,她慢,阿生他们更慢。
姐姐,你追上去啊!你在我们这儿耗时间干嘛。虽然我们兄弟很喜欢南姐姐你这暴脾气,可闻哥不喜欢啊!也不对,阿生挠了挠头,闻哥不喜欢也不可能会滚到一张床上去。
所以你快追上去啊!!!阿生为南珠这态度捉急。
闻老板接了个电话已经走得快没影了,很快停车带上传来发动机轰鸣的引擎声他真不要我了
南珠弯下腰,把鞋子脱了系在了一起,左右两边挂在了颈子上,也不管身后这群"保镖"的眼光,猛的冲了出去。
出口处离他车隔了五十米,时间来不及,南珠一脚踩在腰高的铁栅栏上,直接从这上边跃了下去,开车门,亲他一口,坐好,鸽灰色的闪电猛的冲了出去,时间卡的刚刚好。
虽然,这速度有点难受。难受到只感觉风从她耳边哗啦啦过,快要聋了,看不清他脸色。
弯道,一百四十,他还在加速,这下她不用看脸色也知道闻老板他心情不妙了。要是前边再来辆,好嘛,两个人一起玩完。
车子快要进入市区入口,速度猛的慢了下来,南珠因为惯性被甩了出去又弹了回来,。
"刺激吗。"
"还还好。"风刮得她脸疼,被甩来甩去的,想吐。
"那你昨晚速度多少?"
"两百。"
前后两只轮子都磨损了,两百?闻安冷笑了一声,油门直接踩到了底,"三百。三百。"她真要吐了。
"三百。你这条小命还真是不想要了。"
他语气森森的,南珠抹了把脖子,有种被对方一把掐住了的窒息感。
"我,我怕我打不赢他,就只能先把他甩晕甩晕"
进入市区,车流量多了起来,直到的大楼前,他都没再说过一句话,南珠也闭紧了嘴,不再说话,这种对方不给回应的这种尴尬局面她一向不擅长应付。
闻安把车甩在停车场直接就走了,南珠看她自己这一身又是尘又是土的狼狈样,咬了咬牙也低着头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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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跟上也没其他选择了,他那顶楼才有休息室,只能刷卡走特别通道,也幸好六点多这时间段,整栋楼除了保洁的阿姨也没其他什么人了。
当然这时间段也不乏深谙企业文化,认真负责勤奋刻苦的好员工,并且在底楼大厅里直接撞上了,"闻闻总"挂着工作牌的女员工在喝热可可,眼睛只看到了闻安。
"哗啦"的一声。
南珠那一脚泥露着脚趾甲的浅底鞋上又来了这么一摊热可可,纸杯倒在一边吸管都摔出来了,好半晌对方终于回过了神,"额,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你没烫伤吧。"
眼睛却是往闻安那边撇,纯色的衬衫,肩宽腰窄,袖子卷到了手肘处,经过一晚上皱的不成样子了,头发有些乱,但这才是男人魅力。
南珠:我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你喊他,你撞我干嘛。
南珠露了个假笑,"没有没有,是我低着头没看见你。"
对方手忙脚乱的掏纸巾,闻老板像是才发现后面这一遭,终于吝啬的把眼睛移了过来,对方蹲下去给作势要给南珠擦干净。
"你站在那儿干嘛?等着她给你洗干净?"
对方被他这一脸煞气的低气压给镇住了,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南珠:
她果断地把鞋子脱了,这地板比她这双鞋干净,"谢谢你啊!帮我把鞋子洗干净点儿。放在"
"放啊"她话没说完就被闻安从前边拖走了,走了几步又被直接抱了起来,她听到闻老板胸膛闷闷震动的声音他在笑?
南珠抓了他领带,胸前扣子被她扯落了一颗,从这个角度只看到他光洁的下巴。
等到电梯门口又被甩了下来,没站稳,直接往后退了几步,撞在墙上笑?什么笑这态度,他应该是想把她给剥皮抽筋了。
闻安没再管她,衬衫脱了扔在沙发上就进了浴室,南珠在门外愣了几秒钟,终于下定决心把把手拧开了。
"我我给你洗"死就死,死之前争取把他给伺候舒服了,留个死缓。
蓬头的小水柱将他那头栗色的短发打shi了,水珠顺着结实的背脊延伸到腰胯,
南珠咽了声口水,这个位置侧对着的,她只能想象到水流顺着他劲瘦的腰淹没在更隐秘血脉喷张处,要流鼻血了啊,甚至他向她走来都不知道,洗发水扔在了她手上。
"舒服吗。"
"这个力度够不够。"
"重点儿。"
"你放松点儿。"
"太硬。"
南珠蹲在后边给他捏肩膀,手都酸了他还嫌没感觉,只好捏着小拳头一阵猛锤。
锤完了,又认命地给他搓头发,丰富的泡沫被冲了下去,南珠视线顺着那轨迹一直流,一直流,穿过他水中的若隐若现的两条人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