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来拿奖励。"闻安语气诱惑,像个恶魔,牵着南珠意识不清的手搭在他腰带上,示意给他解开。
金属铜扣发出"叮"地一声脆响,南珠忽的清醒了,两条腿在空气中乱蹬着,她干了什么?_?白日宣yIn,不过没她后悔的机会了。
闻安把人重新压了下去,乖猪一点也不乖,心情不好,还不老实。他按着她胯骨,任她两腿乱蹬也没给她人挣脱的机会,手指快速挑了她小内裤滑下去。
南珠面色绯红的瞪着他,膝盖并拢了,坚决摇头,"不行。啊有声音,会听到的。"
闻安手在大腿内侧抚着,像根羽毛轻飘飘地刮着她瘙痒处,听见她说拒绝的话,冷不丁的掐了她一把,她并紧的腿很快分开了点缝隙。
他手掌呈立刀状把她膝盖切开了,小内裤被他扯了下去,似乎还嫌不够,又远远地扔到角落里去了。
南珠下身光了,被他摁着肩膀大力啃噬着,涎ye从口中流下拉出了一条银丝,空气中到处都是糜乱的味道。
他兴奋的顶端在她柔软的私处磨蹭着,小花瓣颤巍巍地张了起来,光滑肿大的gui头浅浅的刺进xue口去一点,又马上出来了。
南珠抓不到一点什么,抬着腰努力去够那能给她快乐的东西,被他轻而易举的躲开了,花ye顺着tun缝流的更多,被他欺负得直哭,好想让他进来,好空。
"你又剪头发了。"闻安抚着她刺刺的毛发。
"我不去剪了,不去剪了你进来嘛!"南珠郁闷地揪着床单,她都求他了他还是在外边折磨她,
浅浅的快感激得她脑子里思绪不大清楚了,只好扭着腰换了个说法,"你进来嘛,以后我趁你在的时候剪。"
"啊"南珠尖叫了声,他猝不及防地插了进来,一下顶到了最深处。
然后又不动了,他手指挑开了她上衣扣子,在她颈侧下颔凹陷处流连着,"别叫这么大声,外边有人,会听到。"
南珠被他欺负的直哭,眼泪顺着侧颊消失在床单上,下身被他滚烫坚硬的东西填满了,充实到了每一个角落。
闻安换了个姿势,把她捞了起来,两个人沉沉的喘了一口气,被他面对面着抱在怀里,刚刚在空气中晾着的小半截Yinjing又进去几分,埋在了最深处,南珠一口牙咬在了他肩膀上,眼泪糊了出来,被巨大的快感给逼得。
闻安提着她腰,终于慢慢抽插了起来,青筋狰狞的柱身刮过她充血的内壁,从形状到温度都避无可避,他顶进去的同时又按着她肩膀重重地坐下来,圆润的gui头撞在内壁凸起的软rou上,一下又一下。
南珠神志模糊了,腰软得根本抬不起来,疯狂的快感顺着脊椎绵延而上,化成了一摊水。
胸前两朵软雪被他使劲舔蚀着,劲道大的像是要吸出点汁水来,电流无休止的密集释放着,她弓直了背,大口大口喘息着,像一条离了浅水濒死的鱼。
她细细弱弱的娇yin哼哼声比最浪荡的话更能勾起他的兴奋点,闻安含着她耳垂吐气,"乖猪,你今天好紧啊!"说着Yinjing抽了出来,把她换了个姿势。
南珠以为他终于能放过自己了,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又被他抱了起来,粗长肿胀的东西又狠狠的Cao了进去,比刚才更涨大了一圈。
"看着我,看你是怎么被我拥有的。"南珠被他捏着下颔强硬的扭过头亲吻。?
只看到他冰冷的贝壳纽扣泛着光,他衣着整齐的半点没乱,自己浑身上下一丝没挂,这样强烈的对比羞的她甬道猛的缩紧了,花xue里热热的水"噗"的一声浇在他Yinjing头部。
南珠狼狈地挂在他身上,花xue里的体ye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溅在腿上,地板上,星星点点,糜乱不堪,宫口被他撞得一片柔软,她努力够着身子去亲吻他,小心翼翼地,像吃一串葡萄,无论怎样,停下就好。
]
闻安停了下来,Yinjing稳稳地埋在她体内深处喷射了出来,量很多,一股又一股。
南珠被他一股股的激流冲刷的情不自禁颤抖了起来,浑身肌rou紧绷着,甬道急剧收缩,高chao来的又快又猛。
"你把霍斯年弄回去了?"
"不然呢,留着她在这儿反反复复耍刚刚走的那只猪?"南谨言反问他,南珠一走他对闻安的态度就不再掩饰了。
"你最好是别让她再回来。"闻安想起那女人,还算是坏心做了件好事,不知道南珠是怎么跟她认识的,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她妈妈眼睛有问题,短时间内是回来不了了。"南谨言心颤了下,姓闻的眼底有冷气,让他毫不怀疑霍斯年要是再跑回来妨碍结果可能不会太好,转瞬他又笑了起来,把盘子扔进了水槽里,
"不过她要是真回来你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你知道的,那只猪心脏又软又怂,就一缩头乌gui。哦,你不知道。"就一流言蜚语她都能心桑的再不去经营那些社交账号,更何况对霍斯年那女人她还那么愧疚。?
闻安一走南谨言就不再笑了,气闷地甩了下手上水珠。
"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