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哥哥真是可怕极了!
小狮子本能想逃。可哥哥一手攥住他的脚踝,就把他拽了回来,翻了个身子狠狠甩在床上。
小狮子被这一下砸得头晕目眩眼冒金星,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哥哥摁倒压在身下。他的两腿被迫滑稽地大张,tun部高高抬起,像一只青蛙可笑地趴着,白嫩的屁股翘翘,腿间的花xue在金色的毛发中若隐若现,肥嘟嘟泛着水色,好似一张樱桃小嘴等待攫取。
“你真他妈是个贱货……”
哥哥单是看着这朵腥香四溢的女花就怒火中烧。他狠狠捆了这张不知羞耻的嫩红小嘴一巴掌,小狮子只觉下身劈过一道火辣辣的闪电,不禁尖叫起来。
“你放开我!呜……”可怜的小狮子平日里被爸爸娇纵坏了,一旦受不了了就开始怒吼,试图并拢双腿保护这朵脆弱的女花,结果又被捆了热辣辣的一巴掌,大腿内侧着了火似的。他不禁痛得呜呜呼呼,全身脱力,只能任由双腿张得更开。
哥哥讨厌小狮子忤逆自己。他有什么资格?一个亚种!他用膝盖顶着小狮子的腿弯,让他动弹不得,手上的功夫也没有落下,在小狮子白鼓鼓的Yin户上捆了一下又一下,打得啪啪作响。小狮子饱满的Yin户好似爆浆的果子喷出了水,浪荡的yInye溅了哥哥一手。哥哥觉得恶心,觉得愤怒,他想咬断弟弟的脊椎,折断弟弟的筋骨,撕烂弟弟的下体,绑在床上做一个只盛满他体ye的囊。他更加用力地掌捆小狮子的下体,把肥嫩的Yin唇打得红彤彤,像果冻一样颤悠悠。小狮子从未受过如此酷刑,痛得连前头软绵绵的Yinjing也流出了几滴淡黄色的尿。哥哥却以为他又流了yIn水,简直比婊子还要yIn荡,便愈加发疯。他伸手狠狠拧了一把里头肿胀的Yin蒂,尖利的指甲掐着这粒充血勃起的红豆子,像要捏爆一粒熟透的浆果。小狮子的身体里顿时激起一阵钻心的痛。他绝望地“啊”了一声,双腿不禁狠狠一抖,下体顷刻失禁,连从未排泄过的Yinxue也流出了带着血丝的尿ye。
小狮子凄厉地哭喊起来,他羞耻极了,也害怕极了。他下意识摆动屁股,妄图逃离这剧痛的蹂躏,他会被弄坏的!哥哥见他又要逃,当真气得半点理智都没有了。他伸手撸了一把自己的性器,另一手攥着小狮子的金发,死死按着他的脑袋,几乎让小狮子窒息过去。小狮子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他直觉更加可怕的事情要降临到他的身上。
他又惊又惧,出于求生的本能,瞪大着眼睛,哭着大叫“哥哥!哥哥!……”幻想这样能唤起哥哥对他的一丝怜惜。
可下一刻,长着倒刺的Yinjing就贯穿了他的下体。
未成年亚种的雌xue发育还不成熟,根本无法承受成年雄狮的进入。还是如此粗暴的进入。
小狮子痛得双眼一翻,几近晕了过去。
哥哥厌恶他的反抗,但更厌恶他在性交中不专心。他扯着小狮子的长发,把小狮子从床上拽了起来,将其腰身向后折成一张弯弓,后脑靠在他的肩膀上,下体就着这个姿势进得更深,胯部几乎完全与他弟弟的tun部贴合,连饱满的囊袋也挤进了一半。
小狮子被迫在这种极致的痛楚中清醒过来。他清楚地感受到哥哥的性器是如何撑开他的内腔,刺破他的内壁,勾烂他的嫩rou,钻到连鬣狗都不曾到达的深处。他疼得出了一身冷汗,rou乎乎的大腿shi淋淋的,全身肌rou都在发抖。他发不出声音了,只能被迫仰着头颅,张着嘴巴,呼吸碎得像落花,泪珠混着汗水从他眼角滑落,滴在他颤如蝶翼的肩膀上。
哥哥眸中的红色又深了几分。他捏紧小狮子的下巴,挺腰大力鞭挞他糜烂的内部,一定要听到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啜泣。哥哥没有在这场性事中得到多少欢愉,可是他更加不允许小狮子在性交中得到快感。他要在他弟弟的身上烙下痛苦与恐惧,让其心脏只为他的鞭笞而跳动,皮肤因为他的触摸而颤栗,Yin道只为他的进入而紧缩。只有这样,他才会再一次亲吻他,抚慰他,庇护他,给他……爱。
哥哥狠狠咬住小狮子洁白的后颈,像狩猎时叼住他的猎物。小狮子感觉自己的脖子就要被咬断了!他想哭,但已经哭不出眼泪,眼睛肿得像核桃,全身酸麻胀痛,下体如同被长颈鹿一蹄子踢过,烂得像煮过头的rou汤。他要死了!
然而,小狮子很快意识到这世上还存在着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事情——他哥哥的倒刺Yinjing顶到了他的生殖腔。
就算是那六只轮流jianyIn了他的鬣狗,也不曾碰触过这个隐蔽敏感的器官。
它比一颗青柠还要不成熟,内壁比一只气球还要脆弱,宫口比哥哥细长的指尖还要狭窄。
单是那不经意的一顶,便让小狮子在钻心剜骨的痛苦中尝到一丝要命的酥麻。
未成熟的生殖腔还没有做好承受Yinjing冲击的准备,可是它已经自动分泌出黏ye,润shi哥哥性器上的gui头,试图让它进来得轻松些。
小狮子知道,如果哥哥真的Cao进他那尚未成熟的子宫,他会真正意义上地被Cao烂。雄狮Yinjing上的倒刺勾穿子宫的壁,就像一只刺猬扎穿一只水球那么简单。
他是真正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