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照进宿舍的窗口,今天罗德岛远离天灾区域,阳光得以闪耀。
床上的青年有一头细长柔软的黑色长发,长长的睫毛在白玉一般的脸上如同展翅欲飞的蝴蝶微微颤抖,微红的唇也轻轻抿了起来。
他轻轻睁开眼睛,纯黑色的瞳孔中光华流转,只是马上被阳光刺激得眯了起来,眼角的泪水晶莹剔透微微发颤,竟让这个明显是名成年男性的青年显得有些惹人爱怜。
他从床上缓缓坐起来,身上盖着的被子也缓缓滑下,露出如瓷器般细白的上半身。
青年的身体并不瘦弱,只是肌rou并不太发达,而上面,肩头,背部,都布满了数不清的咬痕,吻痕,和一道道爪子的抓痕。
“嗯”青年抬手揉揉细长的发丝,口中喃喃自语,声音却带点柔软的温凉。“昨天昨天在5抢劫龙门币的时候理智感应降到了最低然后诶?”
青年揉头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放了下来。昨晚宿舍里放浪形骸的画面一下子涌出来,纠缠的rou体,炽热的喘息,不堪的哭泣一下子全在眼前打转。
“这都是什么啊”青年白瓷一样的面容逐渐染上一抹红色,特别是在看见情况异常糟糕一眼就能看出激烈战况的床单之后更是一路蔓延到了耳根,以至于是怎么收拾好自己然后走出宿舍的他一概不知,只知道一下子清醒过来之后自己在银灰宿舍门口。
霎时清醒过来的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理智告诉他他应该进去,可是情感方面他其实是不愿意面对的。他在这方面确实有些迟钝,可是并不傻,银灰如此明显的,近乎追求的示好,他不是感受不到。可是他同样是没有未来的人,情感过多的纠葛,只会让离开的时候,自己和留下的人都更加痛苦而已。
只是如果就此离去的话,对人家做了那样过分的事却还如同没有发生一样的不闻不问,同样是对自己也是对对方的不负责。
于是他深呼吸了好几下,给自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建设,打算敲门。
只是门似乎没关好,手一碰到,就轻轻打开了一条缝隙。
“嗯?”青年轻轻推了一下门,发现它除了往后退了几分之外无事发生。于是他往里走了一步,试探性的叫了一声“银灰”。
没有人应答,他抬脚走进去,门在身后悄然关上。
银灰的房间是不属于传统的谢拉格风格,反而很有些低调而奢华的韵味,厚重的窗帘拉着,窗外的光芒透不进来,屋内有些昏暗,厚厚的地毯非常柔软,青年看了一下,然后脱了鞋子,赤脚踩上去。
“银灰?”他不太确定的叫着房间主人的名字,一步一步往里走,无人应答,只是浴室之中仿佛传出了些许声音,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青年转身走过去,黑色的长发束起的高马尾发尾轻轻晃动,浴室的门也没有关严实,里面的水蒸气也一点点向外扩散,伴随着哗哗的水声,与某人或轻或重的喘息。
银灰半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面刚好没过他的胸膛,胸肌直接浅浅的沟壑在水面之间上下起伏,ru头也红肿涨大,上面有着不知道是谁的许多指痕。
他双腿大张,双手探到身下的rou花下抠挖,嘴里的喘息也一声接一声。
肥厚的rou唇被他自己拨开,手指探进自己的蜜xue里,却只能带出一波波的yIn水,昨晚青年射进去的Jingye一点也见不到。
“嗯哈啊啊嗯嗯弄不出来呜啊好深!”银灰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突然全身僵直惊叫了两声,然后咬住嘴唇,偏头不住的喘息,xue口内的软rou饥渴的吮吸着他的手指。
银灰皱着眉,努力的克制住越发高亢的浪叫,手指探得更深,却始终没有性器的长度,想把Jingye弄出来更是无从谈起,为此他陷入了深深的烦躁,连青年现在正站在门口看他自己玩自己都不知道。
直到他感觉到有一双微凉柔软的手盖在他的手上,带着他的手指往外拔出来,才受惊了一样睁开眼睛。
青年的面容和平时一样古井无波,只是眉头微微皱起,微红的唇也习惯性的抿起,瞳孔里有一些银灰看不懂的东西。
“你太粗暴了会把自己弄伤的。”青年的语气颇为不赞同,微凉带点甜的声音像能软得化在人心里头。
“哈啊盟友什么?”银灰面色chao红,昏昏沉沉,明显没能听懂。
青年沉默不语,他拔出了银灰的手指,然后再用自己的手,带着他的手再度插进去。
“哈啊!”银灰修长的大腿以字踩在浴缸两侧,肌rou紧绷的时候显得格外色情,不知道汗水还是蒸汽的水珠缓缓滚落,带着属于男性才有的诱惑力,荷尔蒙强烈得一塌糊涂。
但是这样的男人,现在也只能躺在浴缸里露着逼被他Cao而已。
银灰直到被他的手指顶得差点射出来,才恍恍惚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抬头看他的时候眼里都带着被情欲逼出来的雾气。
“你这样弄不出来的。”青年不等他开口,便主动说道,“抱歉?昨晚可能太过分了”
青年的手指重重地抽插着那个柔软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