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仰着身子,另一只手死死的撑着椅子边缘,实在不敢坐直了。
小姨本来就已经气势汹汹的在盘问我,她俯身站在我身前,那对呼之欲出的大兔子实在给我的压力太大。
我心想自己也实在太嫩太老实,根本没想到小姨之前那几个问题都是为了麻痹我让我放松警惕,兜了个圈子才亮出爪牙。
可我能不承认么?这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我要是没动人家的丁.字裤,咋能接口接的那么顺溜?
我“咕咚”咽了口吐沫,慌乱的答道:“没、没有啊,小姨,我、我就是没见过那是个什么东西,太稀罕了,才拿起来看得,不是想偷了的,我拿来也没用啊小姨......至于那个黑丝裤袜,捎带、捎带的。”
小姨本来就很漂亮的大眼睛此刻半眯缝着,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怒还是喜,就那么盯了我半天,那感觉怎么说,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随时都能被她吞掉的感觉,看得我后背直冒冷汗。
“强词夺理!”小姨半咬着丰满的嘴唇,从嘴缝里哼出四个字,脸色有些chao红。
“小、小姨,您能往后点儿吗,我、我要倒地上了......”我是真的撑不住了,小姨压迫过来都超过45°角,我最多再坚持个把分钟就要向后摔倒。
不想小姨咬着嘴突然瞪大眼睛继续俯下身子压过来,我一下没撑稳当,“啊呀~”的大叫一声就翻了椅子摔倒在地,摔的后背和胳膊肘子又疼又麻。
“哈哈哈哈~”小姨突然双手叉腰大笑起来,那个开心样儿就和小孩子得了宝贝一般。
她扬起下巴说道:“臭小子,看你还敢狡辩。看来现在的孩子还真是成熟的早,不分城市农村呢......你想看就是想看,找什么乱七八糟的借口?不就是一条丁.字裤?小姨我可没村子里那么思想落伍,成天国际航班飞来飞去的,什么没见过?”
我躺在地上一边揉着胳膊肘,一边张口结舌的完全懵了,根本跟不上小姨的思维跳跃。也不知道小姨这话是真是假,难道我真太土了?
但小姨这样看起来真的不在意,难道我以后可以大明大方的去拿自己喜爱的内.裤?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变.态。
还没等我想清楚,小姨已经转身向卧室走去,在快要走到门口时突然转身看着我说道:“做错了事情,就必须要罚。让我想想......我就罚你......给我按摩好了,以后只要小姨在家的日子,你必须给我按摩一次!要不每天这身骨头都要散架了,我午睡啦!你快收拾把。”
我傻傻的点了点头,心想这算那一出啊?除了周末,我每天要上学,还要做家务,还要捎带着给人按摩?我又不是电视里那个全职保姆,凭啥啊?
可转念一想,好像小姨今天没有对我吹胡子瞪眼,态度好了不少,那多接触一些是不是能真正的像亲戚一样相处呢?何况按摩嘛,还不知道谁沾光。
快速收拾完家务,我回到了自己卧室,看了会书便无聊的睡着了。
梦里居然梦到小姨拿着一条贴身的全镂空内.裤走到我旁边让我给她按摩,只要按摩的舒服便把这条内裤奖励给我。
我看着那内裤几乎全部要镂空了,上面还有浸.shi的痕迹,心里又莫名的躁动起来,下面也不听使唤的顶起了帐篷。
我想先把内裤拿到手再给小姨按摩,可小姨突然端着一盆水出来说要洗干净才能给我,我不同意,两人便争夺起来,结果一盆睡顺着我脑门就浇了下来,气的小姨直拧我......
不对,为什么感觉梦这么真实,那浇在我头上的水还有股子酸味,流到嘴里还辣辣的!而且拧的这么疼!那种疼痛感让我直哆嗦。
不对,这不是梦啊!
我猛的睁开眼睛,立即感觉到一股ye体正在我头上浇着,我慌乱中拿手去挡,用胳膊摸了一把眼睛,竟然看到姐姐站在我床边,一脸怒意正端着我做的那盘拍黄瓜把醋和蒜末倒了我一头一脸,另一只手还掐着我胳膊。
“姐姐?你这是干嘛啊?”我慌忙往后靠了靠躲开继续流下的醋汁,看着姐姐的表情心里直打鼓。
徐笑月端平了盘子,看着我醒来惊慌的样子好像很得意:“你个混蛋!你是傻的缺根弦还是脑袋被门夹了?随便乱动我的东西,你想死吗?”
我不明所以,我只是替她收拾了房间,把断了的黄瓜做成拍黄瓜,这也不至于这般羞辱我吧?可是我昨天晚上偷看小姨被她撞到,这算是有把柄在她手里了,她要是告诉小姨,就算小姨再大方也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这里,我实在不敢再顶嘴,只好说道:“姐,我就是给你收拾了下家,给你把黄瓜做好了菜,我看你平时老爱买黄瓜回来去卧室吃,要是不好吃我给你重新做,做到你满意位置,一定让你吃到美味的黄瓜。”
“还说!还说!你个死流氓,死变.态!我那黄瓜是吃的吗?”姐姐一听我提黄瓜的事儿顿时发飙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将黄瓜劈头盖脸倒了我一身。
“姐!姐!黄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