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的一通电话让吕姹杓深思了许久,久到她等来了白怜画的电话。
“晚上天海酒店见,是吗?”
吕姹杓重复了一遍电话那头白怜画的话语,手脚不自觉发凉,头皮针扎般的发麻。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她立刻打给沈筠,奈何这次沈筠却没有回应。
吕姹杓心里发慌,一开始的一点担忧放大成了恐惧。
沈筠说的话不断的在她脑海回放,一去不回只有一个可能,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懂其中深意。
此刻的她,对沈筠的话深信不疑。
但是白怜画为什么要害她?不至于的,仅仅因为她对解磐暇下药了。
吕姹杓不知道是因为她替沈筠背了很多黑锅,才会如此,只是她心里对白怜画暗暗警惕。
她决定雇人代替她去海天一探究竟,结果会让她决定未来到底要怎么做。
这一个夜晚,谁也睡不好。
白怜画处心积虑的要将吕姹杓这个已经和她背向而驰的人处理掉,为她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性爱派对。
吕姹杓隐藏身份,通过多重渠道,找了个和她相似的女人去了海天。
而沈筠,也是在欲海里沉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落了个四肢无力,身体散架瘫成烂泥的无用人士。
天蒙蒙亮,新一天的报纸新闻已出炉,星网也炸开了锅。
帝国最大的性爱派对曝光,酒池rou林,不堪入目,其中还涉及了多位耳熟能详的名人,最令人议论纷纷的还是这性趴里死了人。
一开始,有人说是吕氏千金,而后查明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模特。
而就是这个小模特让这性爱派对公诸于众,虽然这位小模特在报警没多久后就死了,死于乱交以及溜冰过度。
就对于参加性爱派对又吸毒的人,为什么会报警这件事群众产生了分歧。
有的人说她是警方的卧底,被主办人强行扣押给她注射了迷幻剂,使她Jing神失常。
也有人说,她是磕药过度,才神志不清打电话给警察胡言乱语。
具体的事实真相,警方还在调查。
吕姹杓缩在被窝里,明明是灼热夏日,偏偏她忍不住全身冷颤发抖。
半夜,她辗转反侧,右眼皮狂跳后,出于某种莫名的直觉她打开了星网,天海盛宴的新闻就爆出来了。
新闻刚出来时,许多照片都来不及打上马赛克,她一下子就看见了那个模特凄惨的死相。
如果她没听沈筠的话,现在上新闻头条的人是不是就是她了。
她明明没去,却有人带头说死去的是她,这背后若是没有人指使,她不相信!
沈筠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最先的感觉是身体被温暖包围着,懒洋洋的娇纵着她,入目的男人古铜色的胸肌打着哈欠掀开眼皮。
“你竟然还躺在床上。”
她说话时带着刚起床特有的鼻音,眼睛还半眯着,嘴角是愉悦的笑意。
戴律懋的胳膊还枕在沈筠的脖子下,一夜过去已经麻到没有知觉,但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它还不想起床。”他贴着她的耳朵,神态慵懒。
?
沈筠后知后觉的才发现他们俩的身体还保持紧密相连,下体shi乎乎的,小腹满涨。
经过几次的磨合,那根雄壮的rou柱已经和小xue相处甚欢,在里头找了最合适舒服的地盘踞着。
此时,这条rou龙还未清醒,沈筠已是感觉小xue里被插了个饱,甚至有多余的粘稠ye体还在不停的往外流,双腿之间一片shi润粘腻。
“你不是有洁癖吗?”
沈筠扭了扭屁股,不怀好意的将蓄满的yInye弄出去,一下子糊在了男人的黑色Yin毛上,这种一块一块的感觉一定会让他不舒服。
果不其然,戴律懋双眉颦蹙,不赞同的瞅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威胁,“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见棺材不落泪,刚醒就作妖。”
说罢,他挺着下体律动,唤醒了沉睡的怒龙,势不可挡的挺进密道深处。
沈筠始终如一的保持诡异的微笑,眨着眼睛说:“随便你,因为我现在全身上下也就只有一张嘴能动,其他地方都毫无知觉,你想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对于自己照成的后果,戴律懋打落牙齿和血吞,如同死鱼一般的沈筠让她失了兴致。
最后大发散心的抱着她一同进鱼缸里泡澡,给她按摩,舒缓僵硬的肌rou。
“嗯~舒服,啊~好棒”
浴室里不断响起女人惹人瞎想的呻yin赞叹声。
戴律懋额头突突狂跳,边帮沈筠拉筋按摩,一边强忍着下体的胀痛,挺着她故意发出的呻yin声又恨不能将她吃了。
浴室里雾气缭绕,沈筠终于她的废人角色,全程软在戴律懋的怀里,吃着豆腐,冒着幸福泡泡。同时,还盘算着怎么让戴律懋对她死心塌地。
这厢两人浓情蜜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