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级的要要药时效两小时,中级四小时,高级六小时。
沈筠在两小时药效后,恢复了正常体质,这时候运动过度的肌rou酸痛感觉瞬间涌上来,累的她抬不起一根手指。但显然某个人还处于兴奋激动的状态,雄壮的紫黑Yinjing依旧热火贲张。
“阿律你等等”沈筠想吃颗回春丸恢复体力。
“等什么?”气势汹汹的性器已不等回应大开大合的挞伐。
沈筠趴在床沿上,一手还试图拿起地板上的红色小盒子,身后是男人凶猛的进攻,粗重的呼吸声在耳后回响,影响着沈筠,许是药效还有残留,火热的肌肤相触,灼灼相吸。
她被诱惑了。沈筠如是想。
所以,她才会放弃了咫尺之隔的回春丸,转而回头和戴律懋耳鬓厮磨,急切的接吻,互换口涎。
姿势很累,她却不觉,脑子里心里面慢慢都被戴律懋所占据,所填满,忘乎所以的汲取着对方的温暖蜜ye。
“阿律”喃喃低语里饱含着她的深情。
药效在褪去,神智也在恢复。
从沈筠进门开始,所有的一切戴律懋都历历在目,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如果说,之前和白怜画说和别人共享他是假的,那么现在就成真了,只是这人不是吕姹杓,而是沈筠。
沈筠
一个未知的变数,改变他命运的女人。
“该死”面对无法控制的未知,戴律懋不自觉吐露呓语。
今夜的两人都很失控,私处相合的同时,两人的双手也都急切的在对方身上抚摸着、揉搓着,进而留下自己的痕迹,斑斑红痕,遐想无限,缠绵悱恻。
本就贴近床沿的位置,沈筠被撞得整个人不停往前颠着,将将就要掉到地板上去。
索性,戴律懋将她翻了个身,自己一脚着底,抬起沈筠一边腿架在手腕处,面对面的将rou棒重新插进泥泞的rouxue里,舒服的闷哼。
由上至下,rou棒深深的扎根在瑟缩Yin道中,沈筠被插得胀痛又舒服哼唧,“嗯嗯哈啊好深阿律嗯啊、好重”
“沈筠嗯”越是念着她的名越是深刻,清醒的看着这个名字牢牢的镌刻进他的身体里,印在了他的记忆里,挥之不去。
如果有一天他们站在了对立面会怎样?或是沈筠变成了白怜画的帮凶,又该如何?
这一刻,戴律懋忘却了这些沉重的问题。
心里有股邪火,逼着他发泄。
尾椎骨泛起的阵阵酸麻让戴律懋加紧时间,快速的将沈筠两条腿扯得大开折起,rou棒还疯狂的抽动着。暖黄的灯光洒在赤裸的躯体上,染上一层性感诱惑的色彩。
被深色耻毛回绕的鲜红贝rou上沾满了yIn秽浊ye,汩汩白浊肆意横流。
“啊啊啊不行了”
沈筠媾着戴律懋的发丝,尖叫着狂泄,热ye迎着扑棱的gui头浇灌而下。被温热冲击的刹那间,戴律懋也加快了撞击的速度,rou体拍打声与黏腻水声交织间,头皮发紧嘶吼着刺入rouxue深处射出浓厚浊Jing。
射Jing后的腰身不自觉僵直,脑子片刻空白后快感重重。
身体轻松后,戴律懋呼着热气没有闲下,手掌把玩着沈筠胸前两颗柔软,更甚者不随便吃奇怪东西的他,揪着一边ru儿,含住另一边的ru珠,细细啃咬舔舐软绵的舌头绕着ru珠打转周转。
胸前的刺痛感让处在高chao余韵的沈筠条件反射性弓起腰身,主动将两团浑圆送上门。
“阿律哈啊疼”
沈筠媚眼如丝的说着,其实她也知道那不是疼,那种酥麻的痛感里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
“疼?那你希望我放开吗?”戴律懋故意问道。
“我”当然不想
沈筠扭捏着摇晃身体,将颤巍巍两团nai子挺了挺,一脸求爱抚的表情看的戴律懋下体发硬。
果然,小看她了。
但戴律懋故意佯装不懂沈筠这昭然若揭的意图,“既然你不想,那我就不做了。”说完就要远离沈筠的身体。
这可怎么行!
一吊就上钩的沈筠身体比脑子还快的抱住戴律懋,饱满的绵ru贴在他胸膛上,色情yIn荡的磨蹭,两颗肿胀的ru头蹭着戴律懋扁平的ru粒,挑起他的欲望。
“你知道你是做什么吗?”戴律懋的声音略显暗哑,深邃的墨眼充满了侵略性,如同蓄势待发的豹子,随时给敌人一个猛扑。
原本想要沈筠多休息一会再继续,偏生她Cao着shi热黏糊的小rouxue不要命的主动套弄他半硬的性器。
不知好歹,不知死活。
这是戴律懋想说没说出口的,他用身体力行告诉沈筠一个道理,男人是禽兽,不能随便勾引诱惑!
“你怎么这么浪!”
戴律懋恶狠狠的憋出一句话后,直接双手一用力,掐着沈筠的细腰,gui头扑腾一声重重插进狼藉不堪的Yinxue里。
“嗯哼好大”突如其来的异物侵袭并不好受,沈筠下身忍不住的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