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楚的双腿搭在赵长颜的两肩上,身下被细致地开发着。前边显然还在发育中的器官颤巍巍地立着。下面干干净净的,连根毛都没有。
赵长颜极尽所能的耐心温柔,舟楚毕竟是第一次,有些难堪地闭着眼,胸口随着喘息小幅度地起伏着。
赵长颜完全进入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喟叹似的喘息。
“舟楚,你还真是个尤物。”
舟楚不说话,他的眼里水盈盈的,专注地望着赵长颜。于是赵长颜也顾不上说什么了,他掐着舟楚的腰就顶弄起来。
一双白皙的腿被压在身前微微颤抖着,tunrou被撞得微红。舟楚的喘息急促了起来。还未变声的少年嗓音是调子偏高雌雄莫辨的味道。十二岁的年纪正有些纯真的味道。喘息里浸染着少许轻哼的调子,哼得人不止心痒,骨头都跟着痒。
赵长颜俯下身,用肘撑着床,居高临下地看着舟楚。舟楚的眼神是羞怯的,是纯真的,是懵懂的。
明明知道这个人,他是环采阁的头牌,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场面没经历过,也抵不过这一刻沉醉在这一片纯真中,忍不住心头的躁动,想狠狠地弄他,让他水汪汪的眼睛流出泪来,让他懵懂的眼神染上情欲,让他好看的小口里逸出更多动人的呻yin,甚至是求饶。
眼看着舟楚越发受不住他大力地顶弄,搭在赵长颜肩头的双腿滑下来挂在他手臂上。少年细嫩的肌肤蹭着他的胳膊,腰身摇摆得如同在小舟中颠簸,舟楚抬起手抓住枕头,呻yin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舟楚的眼眶和鼻尖都红红的,一副强撑着要掉不掉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可怜样子。得意又心疼,交织着在赵长颜的心里。
“来,让我看看。”他说着,送来了握着舟楚的腰的手,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那个清晰的指印。他伸手把人拉起来,舔了舔舟楚的眼皮。舟楚一颤,泪珠禁不住掉了下来,眼看着连眼底都有些红了。
赵长颜睡过很多男孩,他们都是第一次和男人欢好。他喜欢他们的干净青涩,更喜欢给他们的纯真染上欲望的过程。在他的经历里,舟楚带给他的体验是最妙的一个。他不该纯真,却意外的看起来纯真。或许他心里是三分羞怯,却能表现出十分,而赵长颜就吃这一套。
舟楚一掉眼泪,赵长颜就笑了起来,“你真甜。”
舟楚羞恼地瞪了赵长颜一眼。可谁都知道,在床上瞪人总会变成一种撒娇。而一个稚嫩的、妍丽的男孩,撒起娇来更是风情万种。舟楚似喘息似轻哼的声音更是带着一种年轻男孩特有的甜腻,软软糯糯,似欢愉似啜泣,
赵长颜亲了亲舟楚的眼睛,亲了亲舟楚的眉心,舔了舔他的耳廓,叼着他的耳垂吮吸,把红得要滴血似的耳朵好好作弄了一番。而搂着舟楚肩膀的手又在上下摩挲着,对这骨rou匀停的身子爱不释手。
赵长颜连泄出来的时候都生怕让舟楚多受罪了,是拔出来最后在舟楚tun缝里磨蹭了两下,喷洒在他tun瓣上的。
随后,赵长颜才想起来,他从来没在山庄里看到过真正意义上伺候人的。白日里见到的每一个,不论是烧火做饭的还是洒扫送茶的,一看就知道那些都是培养来和人上床的。赵长颜一直觉得那样的姿态只是一个增加情趣的扮演,那些人也不是真的伺候起居的,而是用来伺候床笫的。
——就比如汤新安遇上防风。
所以赵长颜现在苦恼的是,哪里找人来烧水沐浴。
舟楚仰躺在床上微张着嘴,泪痕还在脸上,眼角泛着红,欢愉过后面色chao红的样子别提多诱人了。赵长颜看着看着,下身就再次立了起来。赵长颜摸了摸舟楚身下的小口,虽然摩擦得殷红却没有受伤,终究没忍住,掐着舟楚的腰把人翻了个身,又从背后要了他一次。舟楚的肩上背上被印上一串串的吻痕,舔过的口水印凉丝丝的,赵长颜一副激动地要把舟楚吞下肚的样子。
事后舟楚扁扁嘴,没什么Jing神地看着赵长颜。就算是修习床技有几年了,舟楚也终究年纪尚轻,被连要了两次已经很累了。他打了个哈欠,神色慵懒倦怠。赵长颜坐在舟楚身边搂着他的腰,“宝贝你先别睡,得清洗一下。你们这哪里找人烧水沐浴?”
“我记得你不是第一次来了。”舟楚弯了弯嘴角。
“好吧,我确实不知道。”赵长颜也知道自己被嘲笑了。木香的地方就是以神秘为乐趣的,他就算曾经来过两三次,不知道的事也多了去了。
“其实已经准备好了。每个院子都有专门的浴间。那里已经有人准备好热水等着了。”舟楚靠在赵长颜身上慢悠悠地说。
赵长颜认命地给舟楚披上衣服,按照他指的路抱着他去浴间。
等在那里的是中午的时候赵长颜逗弄过的那个小童。
小童一笑,“赵少爷,舟楚公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希望两位能享受这个夜晚。”
舟楚转过头来看着小童认真道谢。]
还是没能见到庄里真正伺候起居的人的赵长颜觉得有些遗憾。大概是越见不到就越好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