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花天生是个乐天派,就算是被正道抓了,压在床上多日,他也不觉得屈辱。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哪来那么多不甘心。
只是,这真君的技术着实是嫩了,虽然也有可爱之处,但于他而言,其实是有些累赘。
他做爱,确实是有爱意。然而,过了边界的爱意却会让单纯的极乐变得复杂。
想来师兄不日就要杀过来,拾花也就懒得管那么多,尽情与玉华真君作乐。
玉华真君修道二百余年,第一回这样放纵,连他洞府外的小童子都忍不住去告诉了他的师父这回事。
当时他正与拾花激吻,手伸进衣摆里抚摸着饱满的tun瓣,小童子进来拿个玉碟,猝不及防瞧见了。
“玉华与他捉的魔修关系甚密?”甫一听到这种话,鸿雪道君有些惊讶。
“回道君,是是那种亲密。”小童子红着脸不好意思开口。
鸿雪道君沉默片刻,忽然道:“这魔修可是情欲一道?”
“正是。”
“道号知道吗?”
“拾花。”
鸿雪道长再次沉默片刻,“知道了,我去一趟。”
拾花趴在床榻上,翻看一本话本时,鸿雪道君来了。玉华出去买拾花要吃的零嘴,鸿雪道君进入洞府,没见到弟子,先见到了魔修拾花。
懒懒散散穿着米色金外衫的少年扬了扬眉,慵懒地说道,“真君出去了。”
说罢他又继续翻着话本,这话本也许很有趣,他嘴角的笑时深时浅。
“我知道。我可以不杀你,只要你走。”
“嗯?哦想必你就是真君的师父,鸿雪道君了。”拾花笑嘻嘻,晃着抬起的两脚,脚底的红色看起来就是娇生惯养的嫩rou,“可我想等真君回来,说一声再走。好歹也算是交了半个朋友。”
鸿雪道君中了蛊般的看着他,目光扫过他下巴上的那点黑痣,声音微哑,“你可去过苗疆?”
“去过呀,那儿有片湖,可好看了。”
“等玉华回来了,你就走罢。”鸿雪道君转身离去,身影看起来有些仓皇失措。
拾花不明所以,合上书躺在床榻上,打算睡一会儿,“哇,这对师徒都是好人。”
鸿雪道君匆匆出来,却停在门口。他回头看一眼,床榻之上那白得晃眼的人影在帷幕窗帘后只剩虚影。
鸿雪感到弟子身上令牌的气息,收回目光,看向天边御剑飞来的青年。
“师父。”玉华隐下眼底惊异,连忙道。
“去与你洞府中的修者道别吧,我们惜月境是正道之地,魔修不可久留。”
“师父——”
“若是平常的师父,就该杀了那魔修。”鸿雪道君虚望洞府中一眼,猛一闭眼挥袖离去。
低着头的玉华没看到师父脸上的表情,“弟子知道了。师父慢走。”
拾花还没睡着呢,谁知道玉华真君回来得这么快。他又趴在床榻上,翻起了话本。
“拾花。”玉华真君神色郁郁,向来冷淡的脸上添了愁色。他掀开层层帘幕,坐上床边。
容貌极盛的少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真君,看来不需要我师兄杀过来,我也得走了。”
“我们一起去外面吧。”
“好嘛,再陪你几天。”
几天?几天也是好的。
玉华真君点头。
“现在想要吗?”拾花拉开自己的衣领,问道。
“不了。”玉华道,“陪本君睡一会儿吧。”
拾花又拉拢了衣服,“哈哈哈,你师父自称我,你却自称本君。”
“本君我原本是归陌道君的弟子。只是,他是无情剑。”玉华真君环上拾花的腰,抱着他睡下,“而我,选了柔情剑。”
“无情剑,剑神本神?你来头不小。”拾花坏心思地用tun部磨蹭青年的下腹,男人的性器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tun缝的滑过。
玉华真君闷哼一声,“你这小家伙好生调皮。”
“我才活了几十年,还是个孩子,当然调皮啦。”拾花嬉笑,继续蹭他。
那凸起的一块很快就烫了起来,也有些硌了。
玉华真君不堪挑拨,忍耐无效后一手包住少年衣裳里的阳具,然后从衣缝中伸了进去。拾花竟是只穿了外面这浅金的外衫,用腰带束住。
青年还在被挑拨欲火,他握住少年的性物撸动起来。
“啊”拾花婉转呻yin一声,从他颈下绕过的胳膊又伸下去,手指捏住那微立的ru尖,抚弄他的胸部。
“真君,我可不是女人,这样玩ru首,不会有太多感觉。”但下面的刺激有点大,拾花早就停下了扭屁股磨他的动作,玉华真君却开始在他tun缝那儿磨蹭。
“你修极乐,何不让自己的各处都敏感起来?”
“那样我可太危险了。魔修之中,有恶者,会抓了我生吃活剥的。”
“生吃活剥?”
拾花轻笑,翻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