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真是……你是蜗牛吗?怎么能慢到这种地步?”
甄小爱愣住,刚才不都还好好的吗?怎么又凶她了?
而且,事关海螺的尊严,她坚决不能让步,当即就生气了,仰着头踮着脚冲他嚷:“笨蛋!我不是蜗牛!我不是蜗牛!”说着,小脸气得通红,小手连连戳自己的壳,“你看好了,我是海螺,海螺!我是海螺!不是蜗牛!”
言小溯不温不火地看她,回了一句:“你是复读机!”
小海螺那个气啊,一下子蹦到小石头上:“你看好了,我是海螺,海螺!我是海螺!不是复读机,也不是蜗牛!不是蜗牛!”
她这小海螺对蜗牛还真是耿耿于怀啊,言小溯想着,神色淡淡,再度回了一嘴:“你就是蜗牛。你要不是,你把壳脱掉,让我看看。”
小海螺一下子不说话了,惊讶地睁大眼睛,半晌后,脸羞得通红,气愤地跺脚,指着他的鼻子,羞愤地斥:“流氓!你是流氓!”
言小溯听了,还是不气恼,气定神闲地说:“切,我才不稀罕呢。蜗牛有什么可稀奇的。”
“你。”小海螺说不过他,又不会吵架,委委屈屈地看着他,不说话了。
言小溯抬着下巴,见小家伙不回嘴了,低头一看,她还是仰望着他,表情呆呆的,委屈又难过,眼睛里泪水汪汪的。
他又心软了,赶紧说:“女孩子真脆弱,好啦,我是逗你的。虽然你的壳和大部分种类的海螺不一样,很像蜗牛,但你确实是海螺。”
“真哒?”小海螺立刻破涕为笑了,拧着小手揉眼睛。
他心里默默舒了一口气,随即傲慢道,“我有那么笨么?会分不清蜗牛和海螺?”
小海螺一听,不同意了:“亚小瑟就分不清,可亚小瑟不笨呢!”
言小溯蹙眉:“亚小瑟是谁?”
小海螺微笑:“亚小瑟是一只蜗牛。”
“你的朋友都那么慢么?”
“哪有?他很快呢!”
言小溯斜她:“你看谁都快吧?”
甄小爱:……
小海螺又开心地说:“他还说只要我和他结婚,他就带我找哥哥呢。”她怕骑兵小熊烦她,又特意补充,“我知道我很慢。麻烦你了,你把我带到亚小瑟那边,我和他一起,你就不用管我啦。”
言小溯黑着脸,不开心。小海螺真讨厌,真笨,他什么时候嫌她烦了?
可他又拉不下面子讨好她,别扭了半天,终于什么也没多说,把她抱起来。
她在他的臂弯里,惊慌地看他;他的心砰砰跳,表面却冷淡的样子,说:“这样走得快一点……快很多。”
小海螺也不介意他的毒舌了,好开心好开心,一下子扑上去,搂住他的脸,mua一下狠狠亲了一口:“言小溯,你真好!”
☆、100溯爱
“玩了这么久,还不回家?”
“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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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里播放着甄爱小时候很喜欢的一首经典老歌hotel California,她曾以为,听着这首歌,会看到加州的灿烂阳光和碧海银沙。
可此刻,她的心情低落得像沉进了海里,一点一点往下沉,窒息、无依、绝望、离阳光越来越远,坠落的无力感永无终点。
伯特时不时透过车内镜瞟她。
她侧着脸,那么美好,和记忆里的一样美好。
长长卷卷的黑睫毛,清澈漆漆的眼睛,高挺小巧的鼻子,粉粉像花瓣的嘴唇,长发迎风乱飞,撩着白皙清透的肌肤。这就是她,这就是Little C。
只不过她看上去并不开心,沉默而又安静,没有丁点儿的情绪。
他认为,她是在和他赌气。
小女孩赌气么,哄哄就好了。
他并未在意。
车内的吉他音乐悠扬婉转,车后数不清的警灯闪烁警笛鸣叫,在漫长的洲际公路上,在夏天茂盛的原野上,像一条闪烁的河流,汹涌奔驰。
甄爱望向后视镜,不是监视言溯的FBI,而是暗中保护她的CIA。
她没兴致地挪开目光,看着原野上的灌木,问:“贾丝敏呢?”
“谁?”听见陌生的名字,伯特并不挂心。
她的嗓音更淡漠,像无Jing打采,又像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汉普顿庄园里不见了的那个女人,被你抓走了吧?”
“哦~~~”伯特想起来了,语带讥嘲,“你说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运走了。”
运走?
甄爱慢慢抬起眼眸:“她会怎么样?”
伯特车速极快,还敢扭头看她,看了足足三秒,一副“你怎么能不理解我”的埋怨表情,带着不满:“你不知道?还用问我?”
甄爱蹙了眉,光是想想就觉得不适。
“放了她吧。”她平淡道。
在她看来,贾丝敏除了脑子不太灵光,说话颠三倒四毫无逻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