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缩回来。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我认错了。”
蜗牛看了她一会儿,说:“你是从哪里来的蜗牛?”
甄小爱摇头:“我不是蜗牛,我是海螺。”
“可你长的就是蜗牛的样子,”蜗牛不满,“我难道不认识我的同类,我看你的花纹挺好看的,你不要去找哥哥了,跟我回家,我们结婚吧。我给你种菜吃。”
☆、89爱之性幻想
“他在收集女人;不,应该说,他在收集情.欲。”言溯并未太过斟酌,显然脑子转得飞快,“就像少年收集棒球卡,恋物癖收集内衣,食人癖收集人骨和器官。而这位不明人物,他收集情.欲,并带走纪念品。”
其他人都没说话,只有甄爱问:“你刚才说联系到她们的职业。你的意思是,他从每个人身上带走的部分,和每个人的身份有特定的对应关系?”
“聪明。”言溯侧眸看她,眼中闪着淡淡赞许的光,进一步解释,“首先是女仆小姐。她被割去了头顶一小块带发的头皮。在所有文化中,头部都是最具尊严的。”
甄爱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书,立刻道:“我记得战争中的印第安人会割下俘虏的小块头皮,这是对战俘尊严的践踏和侮辱。”
莱斯小声嘀咕:“这意思,凶手是印第安人?”声音太小,没人听见。
言溯扭头看向甄爱,像是只和她一人说话了:“女仆小姐最大的特点是顺从。她代表了和服务有关的一切制服行业,像护士、空乘、服务员。这是男人普遍想要征服的类型,也是容易诱发男人欲.望和施虐倾向的类型。割下她的小块头皮,是纯粹的施虐与征服,甚至超过了性的意义。”
甄爱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就像很多性.趣专用店,最畅销的角色扮演服装,都是制服服务类的。”
话一说完,她面色微窘。这副门儿清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她只是最开始学习上网时,电脑里自动跳出来的,她没有点开看过啊。
言溯眸光闪了一闪,怎么都有点儿调侃的意味:“嗯,是的。”
甄爱觑了其他人一眼,大家都没有异样的表情,她又收了心思,道:“凶手选择掐死女仆小姐,这其实也是最能表现力量和征服的方式。”
言溯脸色松动了些,带着淡淡的笑:“Ai,你很厉害。”
说话的样子已经是完全忽视周围的人了。
甄爱脸红,催促言溯:“那幼师小姐呢?”
言溯简短道:“幼师这个职业的特点是母性。”
“母性”,这下不说自明了,弗洛伊德的经典学说。
“俄狄甫斯的恋母情结。这算是最......”甄爱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初性?变态?乱lun?原始?本能?这种复杂的情绪无法用善恶形容,却普遍而原始地存在于很多男人内心深处。
她转而问:“最有母性特征,最让孩子依恋的,是母亲的胸部;所以,凶手才取走了幼师的胸?”
言溯点了一下头:“那是孩提时代的爱恋;是孩子第一次和女人的亲密接触。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男人柔弱和依赖的一面。”
“可嘴唇呢?”
他看了甄爱一眼:“知道为什么如果女人的嘴唇柔软丰满,涂了红色唇膏,就容易唤起男人的性.欲吗?”
甄爱呐呐地摇摇头。
“因为那像肿胀的女性生.殖器,对男人有致命的诱惑。”
言溯说得坦然而学究,但甄爱在他灼灼的目光里,还是脸红了。脑子里很快划过另一个想法:难怪那么多男人说茱莉亚·罗伯茨性感。可她呢,嘴唇很薄,很多时候还略显苍白。
她,并不性感。
还想着,言溯的身子往她这边倾了一点,低了声音,只限于她一人听到:“Ai,我很喜欢你的嘴唇;”加一句,“我只喜欢你的嘴唇。”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调整重音来了一句:“我说的是,我只喜欢‘你’的嘴唇,不是说我只喜欢你的‘嘴唇’。你知道的,我喜欢你的全部。”
虽然声音小其他人听不到,但这两人窃窃私语的姿态大家看在眼里。甄爱看到洛佩兹和Rheid对视了一眼,眼神相当Jing彩。
她低下头,言溯却依旧不觉得不妥,念绕口令似的说完那一番话后,回味了半晌,居然兴致盎然地来了句:“语言真有意思。”
甄爱:......
她回归正题:“用枕头捂死她,是有一种拥抱和怀抱的感觉吗?”
“嗯。”
甄爱又问:“演员呢?为什么没了耳朵?”
言溯:“非洲文化认为,耳朵象征人的性能力。”
又成非洲的了?莱斯插话:“凶手是想夺去她的能力?”
言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耳朵代表无法控制的野性,以及对rou体的诱惑。”
Rheid点头赞同:“就像古希腊神话里的森林之神萨梯。”
这话估计只有言溯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