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殖......”
甄爱瞠目结舌地红了脸。自己好不容易说了一句重口的话来羞他,无奈脸皮还是没这个男人厚。好......挫败。%>_%
言溯说到半路,见甄爱根本没听,只是一个劲儿地红脸,于是默默闭了嘴,不太开心她不听自己讲话。可想了一会儿,终于彻底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便解释说:
“哦,我明白了。其实,我不觉得尴尬,是因为我只观察现象,没有代入感情。毕竟,在工作和推理中,我从来不会让自己被感情影响。”
甄爱回过神来:“什么意思?”
他回答:“或许你们看到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发生性.虐关系,但我看到的,是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甄爱忘了害羞,一下子来兴趣了。
她最喜欢他眼睛里看到的不同的东西。
苏琪也回来了,坐到沙发上:“我看了很多遍,但这个看上去就是普通的性.爱视频,我甚至找技术人员分析过光谱,却一直找不到能证明这是邪恶俱乐部的证据。S.A.先生,你看出什么了吗?”
言溯说到正事,脸色严肃了起来,道:“镜头里只有一男一女,但现场的人,男人,不下10个。”
苏琪一怔,立刻看向屏幕,瞪着眼睛:“他们在哪里?可背景全是黑色的布,技术人员连场地的基本情况都分析不出来。除了这两个,也没有看到其他的人啊!”
“他们两个在动作,那谁在摄像?”言溯淡淡反问,“每个角度都拍到了,视频没有剪辑,是连续性的。镜头的转换很不规律,甚至出现大幅度的跨越和夺抢,不是自动摄影,而是从一个人的手里换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另外,整个过程都没有变焦,观察者有人站得近,有人站得远。”
苏琪扶住额头,蓦然醒悟的神色。
言溯关了电脑,声音很平静,但脸色不好看:“每换一次角度,就可以发现,拍摄者的喜好和重点都不同。有人喜欢看两人身体交合的部位,看男人进出的力度;有人喜欢看男人对女人的折磨,看女人身体上留下的伤痕;有人喜欢看整体,比如男人的凶猛和女人的颤抖;有人喜欢看细节,比如女人垂落的双腿和无力的双手;还有人比较享受女人脸部悲痛和绝望的神情。”
他交代完他看到的情景,然后开始做排除和筛查,
“这绝对不是普通性.伴侣之间的性.爱视频,也不是某一个单独的性虐待狂对他猎物的记录,因为至始至终没有出现男人的脸,没有记录下他享受的姿态以及他和猎物之间的主从交流。甚至没有记录他们所有工具的全貌,而是用到某件的时候,才在女人的身体上看到。”
甄爱和苏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战栗地听着他下结论。
“发生性行为,虐待,用具……这个男性施虐者,他的整个过程做得非常的完整。其间没有透露他是否尽兴,但做足了全套。”
言溯顿了一下,提出最大的可能性,“他在教学。”
甄爱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教学?
“他在教授技术,而周围的人,在学习。”
他补充,“其中也不乏有的人在欣赏,在探索,在好奇。”
甄爱听着,背脊发凉。
言溯早关了屏幕,但幼师小姐最后空洞的眼神像鬼一样浮现在她面前。甄爱无法想象,当年的幼师在那种情况下,是怎样一种绝望悲凉的心情。
而她更无法想象,现在的幼师会成为这个俱乐部的输货员,把当年她经受的痛苦复制给其他的女人。
言溯继续道:“这个视频的场地非常特别,一块巨大的黑布背景,再无其他。在他们看来,秘密性和反侦查是最重要的。所以,苏琪小姐,虽然我目前并不确定幼师和作家在其中扮演的真正角色,但我开始怀疑,你口中的那个俱乐部,的确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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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动物系小剧场(一)
从前有一只生在欧洲田园里的小蜗牛,她的名字叫甄小爱;她和蜗牛哥哥,蜗牛爸爸,蜗牛妈妈过着平淡的生活。有一天,突生变故,有人要来捉蜗牛。
蜗牛哥哥把小蜗牛藏在生菜叶子里,说:“甄小爱乖乖,躲在里面不要出来,哥哥先去引开坏人,等过一会儿就来接你。”
“可是哥哥我想和你一起去啊!”小蜗牛追着哥哥跑,可她跑不快,被生菜叶子绊倒了,咕哝滚到了生菜心里。
没过多久,果然有坏人找来了,小蜗牛吓得缩成一团,躲在菜叶里不敢出声。生菜也贴心地抱住她,遮住了她小小的身影。
她藏身的生菜经过了好大一番颠簸,好像被什么扔来扔去,又好像被水冲洗。她鼓起勇气,慢慢地爬出去,探头一看,一个透明的奇怪的东西铺头盖了下来。她吓一跳,立刻又躲到生菜心里去了。
生菜说:“别怕,那是保鲜膜。”
小蜗牛不明白:“保鲜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