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扭曲,疼得几乎死去活来。
外面却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言溯回来了。
甄爱一惊,立刻起身,忍着头晕目眩的剧痛,拿浴巾擦去脸上和身上的冷汗。
他走进来,她背对着他,穿着单薄的小T恤和细细的牛仔裤,贴在身上,身材窈窕,手中的白色浴巾一绕,飞下来遮住上半身。
甄爱拿浴巾裹好自己,右手还在抽筋般地发抖,却咬着牙关死死拿左手摁着。
该死的不要再疼了!她不想言溯难过。
他走上去,从后面抱住她,双手环上她的腰,一低头,下颌挨住她的鬓角,来回蹭了蹭,很轻,很缓,很迷恋。
甄爱痛得眼前一片模糊,却习惯性地侧头贴了贴他,以示回应。可她似乎感应到他的悲伤和庆幸,猜想他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于是她松开自己的手,落到腰间,握住他的手。
刚要说什么,心底陡然一凉,这双手,一样的修长,一样的骨节分明,却不是言溯。
她的手定住。
他凑近她的耳边,舌尖舔过她莹白的耳垂,梦呓般地喃喃:“Cheryl, Ma Cherie!”我的谢尔,我的心爱。
低醇性感的法语,世上只有一个人这么叫她。
甄爱的心一下子冻住。
她浑身冰凉,惊愕地盯着前方,从头到脚都僵硬了,做不出任何反应。
下一秒,身后的男人更深地低下头去,狠狠地嗅了一口她脖颈间的香气。这一嗅唤醒了甄爱,她用力推开,他早料到她的反应,一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拧过来,猛地带进自己怀里。
就像大势的老鹰抓一只孱弱的小鸡,不可阻挡,不可违抗。
时隔5年,甄爱再一次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亚瑟的正脸,眉目分明,眼眸漆黑;白皙俊脸,轻薄红唇。褪去了5年前的青涩和沉默,变得Yin冷却霸气十足。
许是看见甄爱惊怔的眼神,他稍稍垂眸,脸色微变,收敛了周身散发的戾气,嘴角动了动,低声问:“1925天没见,想我吗?”
甄爱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好几秒,吐出来的字眼却是:“放开我!”
亚瑟的眼眸黑了一度,却没有发怒,他低头贴近她的脸,轻声问:“还在生我的气?赌气跑了那么久,是不是也该回家了?”
甄爱惨白着脸,咬牙:“A,那里不是我的家,我的家早被你毁了!”
他听言,却开心地笑了:“你还是叫我的昵称,从小到大,没有变。”说着,忍不住去摸她的脸颊。
“不要碰我!”甄爱打开他的手。
这一打引来了强烈的反弹,他突然发力搂住她的腰,单手将她提了起来,另一只手紧紧摁住她的脖后颈,低头便堵住了她的嘴。
他像一只饥饿数年的野兽,咬住她就再不松口,暴力而狂妄地啃咬着她的嘴唇,双臂下意识地束紧了她的身体,力气大得像是落水的人抱着救生的木。
甄爱挣扎着想推开他,可身子被他箍着悬了空,手脚也使不上力气,踢打对他来说毫无杀伤力。
她被他箍得太紧,胸腔里的空气都被他野蛮地吸走了,耳边是他急促的呼吸,面前是他狂野的味道,她愤怒得恨不能咬断他的舌头。
可他始终只是在她唇前逡巡,不越雷池半步。等到他真的有所行动,她准备咬他时,她蓦然惊觉,身体里居然一丝力气都没了。除了没有力气,手腕处的痛觉也消失了。
他的嘴上涂了什么东西!他都计划好了!
甄爱的手脚都静了下来,没有力气,也说不出话,只能无力地软在他的怀里,任他掠夺索取。
直到他终于尝够了,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仿佛陶醉一般,深深地吸了口气:“天,你还是那么美好,”他低头,鼻尖抵着她的脖子,缓缓闻上去,停在她耳边,“还是那么让人心驰神往。”
只是侧过头来,就见她嘴唇红肿,一双漆黑的眸子悲愤而怨恨地瞪着他。
他不气不恼,继续搂着,贴过去来回蹭着她的脸颊。似乎他很喜欢这样的亲密,又似乎他像某种动物,只会用最原始的亲舔和最直接的摩挲方式来表达喜爱。
“Cheryl,好久不见,你长大了。变得越来越美丽,越来越可爱,越来越让我,着迷。”他低头贴在她的锁骨上,舌尖轻轻地舔着,她头皮发麻,心里极度排斥,却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
他顺着她的脖子舔上来,轻叹,“可是,你长大了,就不乖了。”
“我不喜欢你长大。越长大,你就越不听话,只想往外跑。”他说道此处,悲伤地蹙了眉,侧头含住她雪白的耳朵,
“外面有什么好的呢,让你那么不想家,不想我?和我回去,好不好?”
“Cheryl,我的心爱。这个世界都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甄爱静静地睁着眼睛,望着白白的墙壁。她什么都不想,她只要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