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祈日拔出Yinjing,祈月接过高chao中的尤星辰放在画桌上,长指坏心地把花xue里的各种yIn水引出使他们滴在画纸上。祈日全身伏在哥哥身上喘气,搂着他劲腰看他戏耍。
尤星辰气息平复后跌坐起来,坏蛋兄弟并不提醒尤星辰,他花xue流出的yInye已经画了一幅画,跌坐这一下直接用xue儿在画纸上盖了个章。
两兄弟把尤星辰抱下来,尤星辰手脚还有点软软的,二人搀扶着他到秋千坐下,便又在尤星辰面前拥吻,祈月甚至还把长指插入祈日后xue抠弄。
“啾!啾!”祈日响亮地亲了哥哥两下便蹲下含住哥哥的大rou棒,他每给祈月深喉几次都要吐出来亲亲爱爱地吻几下,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祈月也爱怜地Cao着弟弟嘴巴,又爱抚他后脑勺。尤星辰看着看着,又不自觉地啃咬手指,大腿夹得紧紧的。兄弟俩早知道咬手指就是尤星辰想要的信号,这段时日以来二人也渐渐对尤星辰多了几分耐心,祈日见状便恋恋不舍地离开哥哥的大rou棒,转而俯身吻住尤星辰,与他交换祈月Yinjing的味道。
祈月倚在一旁用祈日留在他Yinjing的唾ye继续开拓祈日后xue,直至尤星辰情动地花xue流水,二人才停下各自的动作。祈月拉开尤星辰让弟弟坐到秋千上,又把尤星辰后xue按在祈日自己扶住的Yinjing上。后xue一贯比较难进入,二人按住发sao的尤星辰,花了点时间才完全插入。
“嗯全部进来了,rou棒好大啊。”尤星辰靠着祈日,纤指不住摸索二人结合处,又给祈日揉弄卵蛋。他爱这两根厉害的大Yinjing,被Cao多少次都那么爱。
兄弟俩却不让他再撩火,还有更好玩的在后头,现在可不能射。祈月拉住尤星辰双手,祈日则扶着尤星辰屁股让他在自己胯上坐好,把他的长腿往两边拉到最大,几乎成了一字。尤星辰对这种姿势游刃有余,只是好奇接下来会如何。
只见祈月退后两步站在两人面前,祈日长腿撑着吊椅后退,两脚一松,二人便随着秋千荡起,尤星辰甚至因被荡起而后xue离开了祈日rou棒一截,什么都还来不及想,花xue便自己含进了前面站着的祈月的Yinjing,又立刻因为后坠而离开,重新坐到祈日rou棒上。
“?!”还能这样的吗?尤星辰一时懵了,但是失重感和这种新奇的玩法太有趣,他立刻扭着屁股让祈日继续。
祈日哪有不如他意的,马上又重新荡起。这种玩法对协调要求极高,但兄弟二人一向心有灵犀,这才第一次玩就没失手,每次荡起都必定让祈月正中花xue。祈月甚至犹有余裕地用rou棒刮过sao心,偶尔还能俯身亲祈日一口。
“哈哈哈,好好玩!再来再来!”尤星辰被逗得咔咔大笑,笑声传出院子外,引来一双好奇的眼睛。待那双眼睛看清院子里发生什么时,好奇立刻变成震惊和畏惧。未等来人反应过来,便被身后不知何时伸出的手捂紧嘴巴拖走。
院中的兄弟俩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却都没有理会,专心逗乐尤星辰,待他有些疲倦了,才让祈日把他摆成rou棒没有离开后xue的侧坐姿势,好让尤星辰完全放松。
这时,一个衣着华贵的小双儿被推进院子,趴跪在地。尤星辰吓了一跳,正要说话,就被祈日一手固定脑袋热吻,不让他看也不让他说。
祈月认得这个小双儿,他是太守家的小公子杨灵灵。祈月Yinjing还没有宣泄过,硬得直翘翘,他却非常能忍,竟然还有心情质问起来:“你是杨太守之子杨灵灵?为何来此偷窥。”
杨灵灵方才无意中看到祈月Yinjing一眼,他知道这三人是谁,心里又羞又惧又怒,小脸憋得通红,身子发抖,颤声道:“草民草民原本便住这院子,这次只是无意中”
杨灵灵说不清自己哪种心情占得更重,想来可能是气的吧,这可是他的院子他的秋千,面前这三人竟然在他的秋千上干这种事,还来质询他!杨灵灵本就是达官贵人家万千宠爱的心肝幺儿,一双桃花眼不禁委屈地流出大滴大滴眼泪。
祈月听罢,也没有说信还是不信,既不抓也不放杨灵灵,竟然转身去参与身后二人的热吻。祈日也当作杨灵灵不存在,大手又撸又揉亲哥的Yinjing。祈月被他催促,转至祈日身后,这时祈日只用大腿坐在秋千上,屁股凌空腾出,祈月给他再次开拓一阵才Cao了进去。
祈月毕竟忍得最久,刚进去就掐住弟弟劲腰一阵猛干,抓住秋千绳缆的祈日被Cao得和吊椅齐齐颠起来,大腿时不时啪啪地打在椅面,而侧坐的尤星辰差点滑下去,他已经记不起旁边的杨灵灵,搂紧祈日肩膀才好歹稳住自己,下面也被祈月颠得在祈日rou棒上进进出出。
“啊啊啊”
三人狂热地干着,即使在这种环境,一点不也掩饰自己的愉快,呻yin声和喘息声此起彼伏,臊得跪伏的杨灵灵脸红得要滴血,他年纪更小尚不知人事,眼前rou体盛况让他大开眼界,但是以往谁也不知道两位皇储竟是这种关系,他一个小双儿知道了这种宫闱隐秘可还有命?
思及此,反正也活不了了,杨灵灵干脆跌坐着嚎啕大哭:“呜,我不想看的呜呜呜我不想看的,你们要杀了我吗,呜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