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刑讯(上)鞭打至勃起
地牢黑得可怕也静得吓人,除了景城昏迷中发出的细微的呼吸,江无涯听不到任何一点有生物活动的声音。时间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唯一的用处不过是逐渐蚕食和消磨人的锐气而已。
他被结实的绳索牢牢绑在木桩上无法动弹,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不是这些束缚,他现在也许已经因为饥饿和疲倦而倒在地上,萧左那一掌气劲不但震伤了他的经脉,连原本因半仙之体而修炼出的仙骨也被他一并化去,如今的他形同废人一个。
萧左怕是还有更为Yin毒的后招,江无涯曾经想过他可能遭受的各种拷打逼供,但他发现他除了被扔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里捆着,萧左便再无别的动静。
莫非萧左正忙着准备新任掌门继位大典,被门派大小事务缠得焦头烂额,已经无暇理会他们师徒二人?
正当江无涯计划如何脱身之时,便听到了地牢上方厚重铁门被推开的吱呀怪叫。
“你们在外边等着。”同夜风一起灌进来的还有萧左的声音。
厚重的石门又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吱呀声,再次重重地关上,隔绝了外界一切声音。
即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江无涯开始觉得有些紧张,对方的靴子踩在石阶上发出了敲击的回响,一声一声地踩在他的心上,从上而下不紧不慢地向他靠近。
萧左闲庭信步地走到他的面前站定,挥手将囚室墙上的火把悉数点燃。
刺目的火焰似乎化作了实体,直直烧进了江无涯的脑子里,太久没有接触过光线的眼睛被那火光灼得疼痛。
江无涯轻呼一声便皱着眉闭了眼睛扭过头去,脑中一片白茫茫的钝疼,晕眩得让他恶心。
萧左走到他面前伸手捏住江无涯的下巴,硬是将他的脸扭了过来,轻笑了一声道:“师兄,好久不见,可曾念过师弟?”
江无涯心下恼怒不已,挣扎着将脸从萧左手里挣开了去。
萧左竟然随着他去,不但没有任何不悦,反而曲起指节轻柔地蹭去他脸上被光线刺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又帮他把散乱在额前的黑发理到脑耳后,用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声音道:“我倒是想师兄得紧。”
“你来这里,有何贵干?”江无涯眯起了眼问。
“当然是来审问你。”萧左盯着他的脸说,那种赤裸的眼神让江无涯很不舒服,“说吧,为什么要勾结南疆叛党。”
“血口喷人,我何时有过谋逆之心!”江无涯恨道。“萧掌门此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怕是无论我说什么,都不会再有人信吧?那我说了又有何意义。”
“呵。”萧左轻轻地笑起来,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有说不出的古怪,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将刀刃贴在江无涯脖子附近的绳索上。
江无涯可以肯定这是一把吹发可断的宝刀,尖锐的剑气甚至逼得他脖子周围都起了一层小疙瘩。
“看来你是不打算招了。”萧左玩味地将匕首缓缓滑向他的胸口,隔着衣物有意无意地划过他左胸的ru头,又顺着胸腹缓缓往下滑去,将刀柄顶在江无涯的下体处,坚硬的棱角悄悄用力按进rou里,暧昧地从会Yin处缓缓拖向前方,细致地描绘那处的形状。
江无涯绷紧了全身的肌rou,他尴尬地发现了一个可悲的事实,他被彻底侵犯过的身体可以因为萧左一些随意的动作而不受控制地勃起。
“要杀要剐,请便。”江无涯摇了摇头试图摆脱下体处传来的酥麻快感,发出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严刑逼供呢?”萧左用匕首划破了他的裤子,直接伸进去握住他完全站立起来的欲望,顺着背部的筋反复撸动,连指甲也陷进铃口裂开的缝隙中,微微刮擦里边稚嫩的芯子,手里的分身哭得很凶并且迅速肿胀起来,被肆意玩弄得神经质地痉挛不已,他似乎比他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甚至能在最短的时间里逼他吐Jing。
江无涯咬着牙也无法忍耐出口的呻yin,身体快乐地接受着萧左的爱抚,轻微的疼痛和无尽的快感,带着薄茧的手把他撩拨得意乱情迷。
“我真怀疑,你就是故意惹我罚你。”萧左看了一眼手里跳动着濒临爆发的欲望,忽然捏住了根部生生地拧了一下。
“啊——!”江无涯疼得眼泪都快掉了出来,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像被抛上岸边的鱼痛苦地大口呼吸着,干渴的喉咙被空气猛地灌入,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真可怜,很久没有喝过水了对不对。”萧左就着满手欲ye摸上他因缺水而干裂的嘴唇,将江无涯的唇蹭得水亮,更过分地将手指塞进他嘴里拨弄那藏在后边的软舌。
江无涯没法作出吞咽的动作,只能任涎水和欲ye顺着脖子往下流,舌头被捉住了拉扯,呛得他眼角泛红,模样色情得很。
“说,你为什么要勾结南疆叛党,我的耐心有限。”萧左知道江无涯的身体根本没法抵抗他的挑逗,愉悦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可笑,欲加之罪何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