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床上喘了口气,齐冀掰开我一瓣屁股把鸡巴抽了出去,发出“噗滋”一声轻响,屁眼瞬间感到一阵空虚,不习惯地收缩着。
我用眼角看他,只见他起身摘掉套子后又握着鸡巴重新插了进来,重重顶在我那一点上,我皱紧眉毛,爽得按捺不住叫出声来。
“嘶Cao!”
他趴在我背上,边揉我的胸边亲我脖子,下半身小幅度抽插,柔软的发尾偶尔扫过我的后颈也会让我难捱地颤抖。
我看了眼桌子上的闹钟,从一开始到现在差不多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这小混球射了两次还是Jing力旺盛得很,凭他的体力,这要一直做下去可能天黑之前都不会停下来,我一想到方才我妈在门口敲门的情形心里就慌,这要是被我妈撞见,大概以后家门都不会让我进了。
他后面的动作突然大起来,我被顶得往前耸,全身上下像是过了电,酥酥麻麻,我把脸埋在臂弯里,手指头忍不住抓紧了床单。
“做完这一次就适可而止吧。”我的声音闷闷的,从臂弯里传出来,语气中带着点乞求,我怕不把脑袋垂低点,这小子会再疯魔一次。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咬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喘气:“好啊,你让我内射一次。”
我咬牙,回头瞪他:“你他妈不怕我有病?”
我这是气话,他愿意上我,肯定已经里里外外把我查得透彻,对我是知根知底了。
他笑着低头含我的嘴唇,撬开我的嘴巴吸着我的舌头不放,我僵硬地仰着脖子,呼吸有些不畅快,他退出来转而咬住我的肩膀,挺着腰用力干我,每一下都顶在那个地方,我之前射过一次,现在鸡巴又涨得厉害,被小腹压在床单上反复摩擦。
“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脑子里已经高chao迭起,连意识都有些飘忽,我以为自己在海浪里沉浮,就下意识捏住了他搂在我胸口的手。
一股强烈的快感冲上头顶,我弓着身子重重喘了一声,腰眼一酸,射了出来。
射Jing后的不应期,我全身瘫软,心跳加快,本应该是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却莫名浮现出齐冀那张脸来,后xue无意识地绞着。
齐冀在我身后低低地呻yin,胯用力撞我的屁股,他最后没有射进来,高chao的瞬间他退出来射在了我后腰上,一股接着一股,还是热乎的。,
他喘着气,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笑道:“爽坏了吧。”
我又被刺激得屁股一颤,缓了许久才平息下来。我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擦掉我腰上的Jingye,翻了个身,发现身下的床单已经被体ye洇成了深色,尤其是贴着我鸡巴的那块,吸了一大摊白色粘稠的Jing水,脏又显眼,必须得洗了。
我吐了口气,仰躺在床上,不动感觉不出来,一动立马有东西从我后面流出来,我脸上一僵,眼神复杂地看着那小变态。
齐冀坐在床尾,视线灼热,肆意在我身上扫荡。
我移开视线,望着天花板,嘟囔道:“你就承认吧,你就是个变态。”
那小子“噗嗤”一声笑了,抬手把额前的碎发往后顺,笑着说:“要变态,也只对你一个人变态。”
这话我没听进去,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最不可信。
我妈牌瘾很大,不到饭点绝不罢手,可我不敢保证她不会提早回来,我也没心思去顾黏糊糊的下半身,直接套上衣服准备走人,离开前把被单卷了卷塞洗衣机里洗了,顺便带走了房间里的垃圾,那小王八蛋倒是心大,光着身子去浴室冲了个澡,又光着身子出来,身上水都没擦,站在客厅里遛鸟。
我气得拿衣服往他脸上扔:“你是露Yin癖吗?我妈家你收敛点行不行?”
他穿好衣服,扎好头发,戴上眼镜,又是清清爽爽的一身,要是不说话,就乖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
我心里感觉怪怪的,转过身管自己往外走,他安安静静地跟在后头,视线一直在我身上打量,走了没几步我停下来看着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他戴的原来是副墨镜,透明的镜片在阳光底下变成了粉色,鲜亮的颜色显得眼睛很亮,睫毛很长。
他看着我眨了眨眼睛:“送你回家呀。”
我我无话可说。
“啧,”我回头继续往前走,抛下一句:“你别在我身后走。”我都被他打出后遗症了。
他轻笑,走到我身边和我并肩。
“手指头还疼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那根指头又隐隐作痛。他把我指头掰脱臼了,虽然最后给我摁了回去,却还是痛得厉害。
我没理他,站老远把垃圾扔进垃圾箱,找了块树荫抽烟,一回头却不见他人影。
我抽了几口烟,一辆黑色小跑车在我身边停下来,小少爷降下车窗叫我上车。我愣了一下,拿下嘴里叼着的烟,连车尾气都是钱的味道。
我把烟摁灭,坐上车,伸手摸了摸椅子上的真皮:“你都没成年,哪来的驾照?”
“我没驾照。”
我吓